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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进了小院,方才道:“今日无事,我陪你练剑。”
展长生立时展颜笑开,一个雀跃落在院内平地,拔剑做个起手式,肃声道:“师兄请!”
展龙只反手握了剑鞘,轻描淡写刺出一剑,冷淡道:“无旁人时便叫哥哥,若再记不住,当罚。”
展长生只觉那平凡无奇的一剑竟如天罗地网一般罩下,他接连挪腾转移了数次身法方才险险挡住,趁势反刺一剑,又追问道:“哥哥要如何罚?”
话音才落,眼前人影突然消失无踪,展长生不觉愣住,右臀突然挨了一抽,抽打声清脆响亮,顿时火辣辣疼痛蔓延开。
展龙慢条斯理收了剑鞘,并不开口,却分明摆出一副“你若再问,我便再罚”的架势,眼神尽在展长生腰身臀腿来回流连。
展长生不觉又气又恼,面色涨红,转过身提剑就刺,随即一鼓作气劈、撩、削、缠、粘,将所学的剑招尽数施展出来。
展龙在这急雨般的剑招中却如闲庭信步,不时出言指点:“手腕用力;招式不可用老;这一步迈得过了……”
展长生听得用心,不觉间静下心来,专心同展龙过招。
二人练了一个时辰方才停下,用了午膳,小歇后又一道练剑、读书、习字,不觉间就已星斗满天,夜深人静。
灯花闪了一闪,有一人轻轻叩门时,展龙方才放下书卷,问道:“何事?”
那仆从恭声道:“掌门请大公子明日到前堂一叙。”
展龙道:“知道了。”
那仆从便道声告辞,悄无声息离去。
展龙便起身,又在展长生头顶轻轻揉抚,“夜深了,你好生歇息。”
展长生见他要走,不觉竟生出无穷眷恋,放下手中书卷,反手拉住展龙袍袖,悄声道:“师……咳,哥哥不如同我一起睡。”
展龙略皱眉,只道:“长生,你如今成年了,怎能总缠着哥哥。”
展长生却斜眼看他,只道:“哥哥不喜欢被我缠,只管开口便是。”
展龙却不开口,只垂目看他,片刻后扬声道:“阿礼,备热汤。”
门外小厮似是早已习惯了,只问道:“大公子可是要住下?”
展龙转身,只低声道:“嗯。”
门外阿礼同展龙的仆从一起应道:“大公子、二公子稍等!”随即脚步匆匆,显是去预备了。
展长生便抑制不住嘴角上弯,二人洗漱完毕,同榻抵足,展龙褪了外裳,只着素白中衣,浓黑长发披散枕上。转头看展长生笑意盈盈,便随手拔了他的发簪,三千青丝如瀑垂落,令这青年俊朗容颜,在月色下焕发出别样的柔和。
展龙半敛了眼睑,令得眸色仿佛随之暗沉,却忽然冷了脸色,转过身躺下,只道:“快睡。”
展长生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不知死活朝展龙身后紧贴,小声唤道:“哥哥,哥哥,同我说说话。”
展龙不动如山,只拿后背对他。
展长生却不气馁,伸手搂紧展龙坚实得仿佛岩块的腰身,“哥哥若不开口,我便说了。”
展龙仍不开口,他便絮絮叨叨,自言自语起来。
只是白日里练足了四个时辰剑法,展长生不过自言自语了几句,便觉眼皮酸涩,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待得耳畔嗡嗡吵闹消失,展龙方才转过身来,借着窗棱里透进的月光看他。
又以指尖顺着展长生眉眼颧骨,细细描摹,一路滑过下颌,落在敞开衣领边。
呼吸间胸膛起伏,锁骨横陈,展龙气息略略灼热,迟疑许久,却只是伸手将展长生衣领轻轻拉拢,遮掩住诱人线条。
展长生睡得极沉,迷糊唤道:“师兄……不松开……”
展龙只在他后脑轻轻一拍,低声道:“傻子,唤哥哥。”
☆、第八十六章 抢亲
翌日清晨,展龙便依约拜见掌门。
展长生独自留在院中,百无聊赖擦拭一柄利剑。不过多时,就听闻院外步履匆匆,却是兄长的贴身小厮刘忠急急赶来,在院外便嚷道:“二公子!二公子!快些劝劝大公子!”
展长生将长剑收回鞘中,起身问道:“何事?”
刘忠跑得气喘吁吁,满面通红,却顾不得擦拭汗水,急道:“大公子……就快同掌门打起来了!”
展长生皱眉道:“师兄又闯祸?”
刘忠一愣:“二公子为何说又?”
展长生亦是怔愣,随即却不答话,只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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