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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皆劝荒炎,但荒炎却是个死脑筋,对众人笑了笑,“老先生年事已高,作为晚辈,提鞋穿靴也是应该。”
荒炎说着,以灵力化水,为老者清洗双脚,再为老者提鞋,这个时候,老者才收气脾气,抚须点头,“年轻人能有最有这种气度胸襟,难得,难得!”
老者说着,离开人群,荒炎会意,紧随其后,熊义和小青愤愤不平,但荒炎铁了心,二者也说不了什么,众多奕者则摇了摇头,梅有财则是yù言又止,显然一只肥羊泡汤了。
荒炎随着老者,来到一株巨木下,看到老者停下脚步,“老夫并非故意刁难,经此测试,也是为了确保这一秘密不被慵懒jiān诈之辈所知。”
荒炎一听,果然有密,“望老先生不吝赐教。”
这个时候,老者却一反之前的火暴脾气,反而有些谦逊,“不敢不敢,这只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而已。”
“愿闻其详。”荒炎点头,让熊义和小青到周围把风,反正他们对人类的棋文化不感兴趣,如果不是荒炎非要跟着这老疯子,他们早就一巴掌拍死这老头了。
看着荒炎,老头点点头,说出秘辛,“如今世人皆道,尧子丹朱不学无术,罪恶多端,因而无法继承王道,可实则不然,他本是贤明聪慧的一位人才,不然怎可能jīng通这常人难懂的围棋之术呢?”
荒炎闻言,点了点头,棋道本就博大jīng深,而丹朱是此中之最,自然贤明聪慧。
“数百年前,丹朱来到此地游历,突发奇想,修建了一座巨大的石制棋盘,就是现在被闲逸居门人镇守的这一座,自以为已是绝世棋局,无人可破,可谁知不久之后,就被一名少女轻松化解。而后二人定下赌局,再以一场棋局定胜负,若少女败,则拜丹朱为师,承认他的高超技艺,若丹朱败,则永远不能离开南疆九黎,并且永远放弃王位。”
“丹朱怎么会答应这种赌注。”荒炎惊讶,感觉到其中有yīn谋的味道。
“哎,大概是年少轻狂吧,丹朱自以为其定胜无疑,可最终还是败于少女之手,当初沥血数斗,耳后履行承诺,终生生活在此,郁郁而终。”
“原来如此。”荒炎想到了丹朱沥血棋局的传说,由来于此,转而荒炎想起之前老者的话,“那老翁所言棋盘之中的幽魂私语为何?”
“诚然,丹朱死后,魂不能释,郁结于此棋局之中,换言之,此棋局中萦绕着一个孤寂千百年的棋魂。”说到这里,老者无声叹息,看向荒炎,不由自语点头,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这位少侠,我见你气度不凡,当是成大事之人,老夫有一事相托。”
………【第二十二章 鸳鸯断】………
() “老朽奕翁,其实,我便是丹朱唯一的后人,而我膝下无子,眼看这一脉就要断绝,而先祖之耻未雪,恨未报,老夫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老者说着,声泪俱下。
“请少侠还老朽一个心愿,我只想知道,当年战胜我先祖丹朱的究竟是何人,如有可能,我想与她的后人再战一局,无论胜败,老朽总所能算此生无愧了!”
奕翁年事已高,且没有什么修为,他知道,过不来多久,自己就要魂归天地,想找到那人的后人,实在很难。
“可是,我如何才能找到那人?”大荒如此大,想找一个人,无异大海捞针,而且还是没有标记的针。
奕翁也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他找了一辈子,也没有任何音讯,“少侠,我这里有一枚家传戒指,听我父亲说,这戒指本是一对,如果能找齐这一对戒指,或许就能知道当年战胜丹朱的那位少女以及她的后人究竟是谁。”
荒炎接过,发现戒指上绣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鸳鸯,但鸳鸯一般都是成双成对,这戒指上却只要单枚,显然是一对戒指。
“只要那一枚出现,就会互相有所感应。”奕翁说着,苍老的身体佝偻着,一步一叹息,再度前往观看丹朱沥血棋局,这是先祖所留,可惜,如今却成了商贩公开售卖,更可惜的是,自己无力购买,只能远远观看。
看到老者离开,熊义和小青也是围了上来,“老大,你真要帮你疯老头?”
“就是,主人,大荒这么大,哪里去找一个人,也许另一枚戒指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修炼才是根本,别为了这些事情耽误了自己啊。”小青着急,自己主人的天赋他的知道的,但就是有些太多管闲事了,河伯卫他要管,这臭老头的事,他也要管,多说修炼者无yù无求,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