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页)
很小,我却是听到过的。
忽然心情不是太好,淡淡道了个嗯字,便不再理他,转身吩咐稚摆饭何处,取何食器。
又放下裌,牵着他去净手,由此至终未再看一眼宋皋。
“啊,夫君!”身后一身惊呼,接着声音渐渐远去。
徴不知何时从后头越来我身旁,有些担忧问我,“小君可是在恼姜姒,刚刚副师抱着姜姒离去,只怕今晚……”
微叹口气,压下心中复杂感觉,淡淡开口,“随他去吧,如此倒好。免得将来有人道我擅专,毕竟皋己歇在此处十余日。”
“如此。”
两人说完,便再没话说。裌歪头看我,一脸不解。
摸摸他的脑袋,我没有解释,这些事情他还太小,不会明白。
一时之间室内只剩搅水的声音。
反省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起来也觉神清气爽,没了皋的折腾我总算睡了个好觉。刚起身,稚便端着盘盥进来,寺姆徴上前挂起帐幔,收拾起床榻上的席褥,待得凉了便连席带被收进一旁的柜里,又拿出暖席垫上。
稚放下盘盥,犹豫一下,绞好湿帛与我。
我在帷帐后换下睡衣,拿了白色素纱里衣着上,又拣了较为素淡的深衣和长裙穿上,曲裾随风摇曳,不知何时寺姆徴己开了南窗,清晨凉风透进来,屋中的熏香暖气顿时随风散去,这季春的空气夹着泥土香味儿传进鼻端。
己是季春了啊……前段时间己庙见完毕,宋皋御下鸾车车厢,将从鲁国来的马送回鲁国,从此我正式成了他的妻子。
“小君。”看一眼站在室中央的稚,我轻轻嗯了一声应了。
“小君……”稚又唤了一声。
“何事如此犹豫?”
“稚,有何话直说便是,如此扰着小君做何?”徴的年纪比我和稚都大些,向来在稚面前,她都喜用教育口吻说教稚的;徴未出嫁,又与稚亲近,于是差不多拿稚当成自个女儿看待。
抬眸,看着稚圆润两颊,“徴说得对,何事如此吞吐?”
“稚听宫寺们说,昨儿半夜公子回了少寝,并未歇在姜庶君处。因此……小君不必伤怀,公子昨日只是送姜庶君回了媵室,并无别的。”
整理丝绦的手一顿,绦上刚连接上的佩玉轻响,“哦?”说完继续系好丝绦,心中却想,这孩子傻得纯得,这种事……不是歇不歇就能防的,如若皋真的上了姜姒的床,一个钟便可以下床了,这一个钟内也可能有子嗣了。
我轻轻笑笑,“摆早饭罢,一会要去给母亲见礼。”
稚疑惑看我一眼,随既兴高采烈跑去吩咐宫妇们备早饭。
望着她轻快的背影,我笑着摇头,道了句傻孩子。
寺姆徴听到了,却没立即说话。
过后边继续整理内室,边担忧对我道,“小君,匆要担忧。小人虽未出嫁,但自小便守在庶夫人处的,这些事情看得比稚明白,那日里,虽然不知小君为何落泪,还冷落公子,但小人想公子只怕是受了小君冷落,这才与小君置气呢,故意去姜姒处。小君尚且年轻,又是正妻,这往后日子还长,只要好好相处,公子自然疼爱你多些的。”
“嗯。”
“小君毋怪小人越礼,只是小君出嫁之时,庶夫人素知小君脾性,千般交待过小人匆让小君太委屈了自个儿,吩咐小人时刻注意小君饮食起居,还有小君与公子的喜好,倘若小君欢喜何物,与小人道便是,匆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生气,而因此冷落了公子,毕竟小君嫁入宋,这往后公子便是小君的依靠了,庶夫人让小人时刻提醒着小君为人…妻者,当与夫君好好相处的。”
“哦?”我抬抬眉毛,扫扫正整理媵器的徴,这些话,母亲何时与她说的?“阿母可还有交待过其它之事?”
“庶夫人还让小人提醒小君毋要忘了闺门之礼,毋要太思念母国。”说完忽地转身从柜中取出个半大的陶罐来,递与我,“庶夫人那日怕不舍小君,便让小人寻着机会将此物交于小君。”
陶罐是泥灰质釉胎,上面刻着深深的交错划纹,可以说到处都能见着的东西。接了过来,打开盖子,里面竟是一罐土,心中明了,忽然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了上来。
徴忽地红了眼眶,隐有哽咽,背过身过擦眼泪,“这是庶夫人亲手捧得故里黄土……”
说到后面,却是一阵抽气之声。
徴的失态我并未太在意,只以为她是为思念故土才如此,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为何她如此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