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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云:“……”板着脸默默生气。
柳明月的手指沿着他的剑眉深目细心描摹,很快到了笔挺的鼻子,拿手指摸了摸鼻子挺起来的高度,下了个结论:“卦书上说,寒云哥哥这种悬胆鼻,乃是富贵有
财之象,大器晚成,先苦后甜,难道我嫁了寒云哥哥,后半辈子过的比蜜还甜?”使劲在他鼻头处亲了一口,犹不过瘾,还要上牙齿去咬,在薛寒云的鼻头处留一对
儿浅浅的牙印,这才满意了,对着鼻子傻念:“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拜托你了,鼻子兄!”
薛寒云:“……”脸孔隐隐有龟裂的迹象。
可惜对方玩的正开心,浑然不察,偏头打量他的嘴唇。
薛寒云的嘴唇不薄不厚,唇形很美,美中不足是他数日未曾打理胡须,黑胡拉茬,实在影响美观。不过若小心翼翼避开了胡茬,还是可以亲一亲的。
柳明月轻含着他的上唇,咂了两下,又小心伸出舌尖试探着往他嘴里去探路,犹犹豫豫,回想一下薛寒云的惯常作法,还未熟练,伸出去的小舌便被薛寒云勾住,被他一个翻身压倒在了床榻上,狠狠吻了下去……
情到深处之时,柳明月听得薛寒云在她耳边喃喃:“我只有你……”不知为何,这话引的她鼻头发酸,下意识便揽住了他的颈子,用力用力的将他抱紧,恨不得一时半刻也不得分开……
两个人似乎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了身体里去……
翌日清晨,柳明月在睡梦之中被薛寒云揪着耳朵弄醒,学习敬夫之道。
薛寒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下令:“以后,你要按时向为夫进行思想汇报,最好是一个月汇报一次,都编撰成册,其中可表你对为夫的忠心,可写你遇到的任何事情,无论大事小情,均可拿来由为夫决断,再有隐瞒,严惩不贷!”
昨晚他折腾了大半夜,柳明月只觉得一眨眼天都亮了,此刻还昏昏沉沉,只求他快走,听得这话,略觉耳熟,哪里还去细想,只连连点头应承,话儿比蜜还甜:“我以后一定傻吃傻睡,凡事都交给夫君决断,再不敢隐瞒了……”惩罚太过惨烈,她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话说某人翻脸无情起来,真让人心有余悸……
薛寒云见她小鸡啄米一般,小脑袋真往下垂,疲累已极,只觉这小模样极为招人,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榻间恣意爱怜,等到将她啃的睡意全消,这才丢下快要喘不上气来的小媳妇儿出门去了……
只留柳明月呆傻傻坐在床上,回味半日,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薛寒云今日进宫谢恩,等得大朝会结束之后,才得司马策召见。
他跪在宣政殿厚厚的地毯之上陛见,听得头顶熟悉威严的声音,不久之前在京郊大营,他心中还充满着忠君报国的热情,此刻身在宣政殿,也不知道是不是殿内四角放置的冰块,只觉得凉意一点点爬上后背……
“听得温统领举荐,爱卿意欲前往白瓦关与西戎一战,朕心甚慰!”
薛寒云道:“臣身为武夫,唯有保卫疆土,才不负此生。臣叩谢圣恩!”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爱卿快快请起!赐座。”
有小宦官搬了檀木凳过来,薛寒云告了罪,才落了坐,便听得司马策状似随意道:“想当年,令尊薛老将军举家殉国,堪为忠臣楷模,怎的我听说前些日子爱卿为了回家探亲,竟然夜闯大营统领营房?这若是战争期间……”
他语声虽刻意随意,饶是如此,薛寒云还是即刻从檀木凳上起身,跪了下来。
“臣死罪!”
辩解的话一句也无。
温福成既然打定了主意告他一状,今上心中偏见已存,况他还对自家发妻有过轻浮举动,薛寒云心中透亮,此刻恐怕辩解亦无用。
“爱卿记挂家中妻房,原也无错。只是军人嘛,岂能为了个把女人而罔顾军令?!”
“臣谨记陛下教诲!”
……
薛寒云从大启皇宫出来的时候,心情尤为沉重。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陛见的原因,他只觉心中沉甸甸的,若非柳明月如今对外宣称有恙,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带着她远走高飞……
薛寒云的假期只有三日。这三日除了小夫妻腻在一起之外,他还抽空前往将军府与京郊书斋,拜别罗老将军与林清嘉。
这两位闻听得他要往边关去,各有良言相赠,罗老将军另有极好的伤药相送,薛寒云皆恭敬受了。
另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