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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很难想象昨晚却娇媚的盛开在他的身下……
薛寒云暗笑,大掌早沿着锦被之内的曲线玲珑抚摸了起来,待摸到桃源之境,许是昨晚创痛未愈,终于将怀中人儿弄醒,她睁开睡意朦胧的眸子,身子下意识扭动躲避那侵…犯了她的罪魁祸首,张口欲叱,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
“寒——”柳明月大惊之下,昨晚的一切顿时回到了脑海之中,她苦苦求饶,奈何薛寒云初尝此事,正是蜜蜂恋着花蕊的好时候,哪里能够忍得住,索性由着自己的性子,好生折腾了一番。
她还能感觉得到紧贴着自己的男子强健光裸的肌肤,自己更被他紧拥在怀里,昨晚只顾着疼痛,如今大天白日,二人还紧贴在一处,她顿觉尴尬,伸手推他:“快起来……” 薛寒云凑近了她,装傻:“娘子在叫谁快起来?”。“……”柳明月瞪他。
可惜后者经过昨晚的千锤百炼,面皮的厚度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见她至今不肯亲口承认,便作势要掀被子:“娘子既然不肯叫为夫,那不如为夫再来验证一下我们的夫妻关系……为夫还没在白天瞧见过娘子的身——子……”
柳明月吓的猛然大叫:“夫君——”又急又气。
“哎!”薛寒云答的很是干脆。
他还未得意完,房门外便响起闻妈妈的声音:“姑娘姑爷可是醒来了?老奴要进来服侍了……”
柳明月才醒,哪里猜得到门外奴仆已在守候,听得闻妈妈的声音,再瞧二人还光裸着身子,顿时窘到不行,她最不喜欢闺房鱼水之时有奴仆在侧,更恨薛寒云捉弄她,顿时一顿粉拳,将他压在床上一顿好揍……
显然,结果不太妙。
她那点力气,揍一个常年练武,耐摔耐打的少年郎,实在不够用。况且揍人的时机选的不太好,大清早在某些人气血最旺最易冲动 时候,某些人又毫无克制 念头,于是被他他压在身下,又狠入了 番,简直是最正常不过 结局。
事后, 在床上哼哼几声,有气无力 拉过薛姓少年 胳膊,狠狠咬出 对牙印儿来,才觉得心里好过太多。
薛姓少年被咬完了,笑意满面 凑到 耳边坏笑:“娘子,本来呢,昨晚闻妈妈 们都避开了,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方才, 们都站在门外, 呻——吟 声音真动听……”
柳明月:“……”谁能告诉 ,这个笑 无赖似 少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 ?
这不是 那个面冷心热,端庄有礼 寒云哥哥啊啊啊啊!!!
闻妈妈与夏惠进来侍候 时候,柳明月还将整个人蒙在被窝里,连脑袋也不例外。
薛寒云早去了后面净房洗浴干净,穿戴整齐了,坐在檀木鼓凳之上等 。
被闻妈妈与夏惠催 急了, 声音便隔着锦被传了出来:“ 们都退下, 自己来洗。”
闻妈妈到底是个经事 老人,知 脸皮子薄,昨晚刚圆了房,薛寒云又是练武 ,恐怕身上也有些不能见人之处,便都退了下去,瞟 眼不动如山,脸皮奇厚 薛寒云,心中暗笑。
夏惠却是个未嫁 姑娘,听得小姐连 也不让服侍,略想 想,便脸儿红红退了出去。
柳明月听得脚步声与关门声,连忙从被中探出头来,长出了 口气,猛瞥见薛寒云竟然坐在那里,拥被坐了起来,裹着被子跳下床去洗浴。
紧连着卧房 净房里,方才闻妈妈已经指挥着丫头子们准备好了洗浴 热水,柳明月将自己整个儿都浸进了浴盆里,感觉到了体内 酸痛感渐缓,终于长出了 口气。
不必旁人提醒, 也知道自己现下定然是嘴角含羞,面上带了蜜意——薛寒云虽然在房里无赖了些,到底只属于 个人!。
停当,准备去向柳厚请安,方才得知柳厚已经上朝去了。
他的身子渐渐康复,新君初登大宝,虽提拔了许多东宫僚属,心腹旧臣,可到底内中无一人能比得过柳厚 精明才干,如今他尚要倚重这位太傅,待他自然无比恭敬。
柳厚为官几十载,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不可能因为新君当时为 已私利而不肯援手,置他与诸位重臣性命于不顾而记恨于他,罢朝辍工,远离仕途。
相反,如今他在朝中,比之武德帝在位之时,更要兢兢业业许多。
仿佛是透过那 夜承宗帝与楚王 对峙,让他骤然明白了这位新君 品性,后来 数月调养,更是将新君脾性琢磨参详许久,如何应对其人,他已大致有了几分把握。
承宗帝初临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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