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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十二万年光阴流转,不知几朝兴亡,三百年前,王朝崩溃,颍失其鹿,群雄并起,纷争不断。
时有一人,名曰江澜,趁势而起,割据一方,以姓为国。至今以二百余年。
这长塘湖两岸白堤,广植桃柳,又称十锦塘。堤上内层是垂柳,外层是碧桃,真称的上是,杨柳如烟,桃花如云。山河景色,秀美如画。
夕阳倒映下的湖面金光闪闪,伴随着飘渺的歌声,尽是穿梭来往的画舫,隐隐有女子的笑声传出。
一名锦衣少年坐在一艘装饰华美的画舫上,未有同伴,也无名伶,只有一位黑衣劲装男子神色恭谦的站在身后。
少年凝视着长塘湖上无数往来的画舫,神色泯然,摇了摇头,浅抿了一杯中酒。忽然听得一阵吵闹。
抬头望去,原来有一页小舟随波逐流,飘到了这长塘湖上,名贵画舫中,这里往来,不是富豪大贵、就是名门士子、甚至朝中官员不时也来一趟。
那小舟一看,就是普通之极,有位少年郎大声呼人,要将小舟赶出去。
身后随从刚上得舟,忽然凌空飞出,落在长塘湖中,顿时成了落汤鸡。
此时日暮时分,正是长塘湖上一日中最乐闹时,谈笑声、管弦声、’触筹交错声不绝于耳。
这位少年郎在这么多人围观下自觉失了面子,一张如曹操般的白脸,顿时羞的像关公一样红,大叫:“来人、来人,给本少爷把这个船夫打出去,快给本少爷娘生没爹教。。。哎呦。”话还未绝,不知那来的一根木浆,重重地拍在了少年的胸口,惨叫着滚了出去,撞到船板上才停下来。
围观者无不惊骇,此地作乐者大都认得少年,少年本名黄圃,字毓草,爷爷正是江国宰执黄豁。
黄豁出生官宦世家,祖上是江国开国元勋,素有文名,尤其写的一手好字。但其专横弄权,陷害忠良,权侵朝野。时人有歌曰;座上一个皇,座下一个黄;这个黄在上,这个在皇下。
黄圃从小便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流连花丛。仗着自家爷爷威势,无人敢惹。
“长洪斗落生跳波,轻舟南下如投梭。断弦离柱箭脱手,飞电过隙珠翻荷。”舟上这时传来少年的吟诗声,是古宋代苏轼《百步洪》,语气诗句满是调侃。
推门出来,站于小船舟头。众人看去,少年一身白衣,模样俊朗,朗眉星目。
他伸了个懒腰,又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小舟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恰在此时,微风从湖上吹来,浮动少年衣袖,落日映在身后,可谓风雅到了极致。
“有意思,有意思”,锦衣少年笑道,吩咐身后黑衣劲装男子:“把他带上画舫。”又加了一句“莫要旁人伤了他。”
劲装男子躬身应诺。正要下去。忽然一道画舫银光闪烁,长塘湖水暴起,无数水滴尽变成了数不清的剑锋,朝白衣少年刺来。
少年不慌不惧,晒然笑道:“不枉我以自身为引,总算钓到了你这条大鱼”。右手一抓,带动周围湖水形成一个漩涡,无数剑锋破碎,重新化为水滴,落了下来,好似下了一场暴雨。御虚呛然出鞘,青光漫天,一道弥天剑光,呼啸而出。化为青光,顺着少年手指方向,向一座画舫飞斩而去,有三道银光迎头抵住,上下飞绞,向对方狂劈乱射。
少年不管胜负如何,体内玄胎一运,真元一转,足下一顿,腾起一道青光,裹着身形破空而起,直向画舫飞去。
一个小厮撒了把葵水神雷,身形一转,化为一个中年道士,他大声说道:“叶君生,你若在敢靠近一步,我便杀了这整搜画舫的凡人。”
叶君生恍若未闻,中年道士面色一紧,脸上生出一丝阴狠,正欲将所有神雷撒在画舫上,忽然胸口一凉,鲜血喷出,血涌如柱。
“无形剑”。中年道士左手捂住伤口,不甘的喃喃,犹自不曾散去,恍若绕梁,更似要化作怨魂,但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影响到叶君生丝毫,再是不甘,也只能散于风中了。
一月前
叶君生料理完府上丧事,告别旧友,独自一人,乘舟游江。遇到码头,便上岸逛逛。
叶君生好似凡间游学书生一般,手持长剑,走进一家客栈,上下三层,一楼是敞亮的酒饭厅,摆着许多木桌椅。
小二见得叶君生进来,连声吆喝:“这位公子,打尖还是住店。”
“吃饭。”叶君生脚步不停。
“好嘞。”小二叫道:“楼上雅间一位。”将叶君生带上楼,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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