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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了无归路的不安。喝醉一次醒来依旧是自己……”他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沉重的负罪感从此开始漫延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秋天来临时,一天丹艳愁眉不展地告诉他,怀疑自己有了身孕,这一个多个月身上没有了红。她很担心。闻达听了一下子感到手足无措。他只好带着她硬着头皮到医院的妇产科。一位矮胖女医生让丹艳拿个小瓶子到厕所里去撒点尿接回来化验,那里马上呈现出一个“十”号。她又给丹艳检查了一下,确诊已怀一个多月了。女医生看她的愁眉不展,心里就明白了。马上用白纸片写了个地址,让他们到那里去找她。丹艳会意,感激地朝她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他们买了些水果到女医生家去,女医生将丹艳领进一间屋子,让他躺在手术台上。丹艳发出的惨叫使闻达头发一根根竖起来。
女医生端了半盆血水开门而出,闻达飞身跑了进去,丹艳脸色姜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禁不住泪落两腮:“丹艳,是我害了你。”
丹艳有气无力地摇摇了头,头发很乱。痛苦的目光中含有一丝亲切的柔意。
半小时后,她在闻达的搀扶下穿好衣服,给女医生留下伍拾元钱才离去。回家后,她谎称自己来红了,没有到地里干活,在家养病闻达守了一天,才返回了学校。
临行时,下着秋雨,丹艳托着病体为他送行,并拿出叁佰元钱给他,让他安心学习,不要挂念自己。闻达感动得在雨中吻了她。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有同学告诉他校门口有人找他。闻达忙去,见是丹艳,满脸憔悴的样子马上使他心里沉重起来。
丹艳告诉他:“你走后,我一直血流不止,我怕极了,每天都用掉好多纸。才来找你,你看该怎么办?”
闻达回宿舍带了自己所有的钱,领她直奔一家省级医院。
丹艳把自己人流后的情况向一位中年医生讲述一遍,中年医师让她躺到白色床上,给她检查后感到她的病较为严重,必须清宫,便立即带两名助手和丹艳进了手术室。“请让我丈夫陪我吧。”丹艳对医生说,医师先是犹豫一下,最后同意了她的要求。
清宫时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流泪。她的手紧紧抓住闻达的手,牙关紧咬,显然在极力克制。有闻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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