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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全发挥淋漓效应,就听被适才邢朵如此大反应打断的费尔斯继续说道:
“但我劝哥哥,娶了你有很多好处,例如你会心甘情愿为俄亚贡献出力量,又例如挑起与轩朝的战争,”看到邢朵露出疑惑地表情,费尔斯又露出他迷人的笑:“或许你不懂,哥哥已经恨透了轩朝,恨透了轩朝的皇帝,恨透了周氏皇族,只有挑起两国的战乱,哥哥才能报的了这十几年被人欺压的仇恨。”说到欺压之时,邢朵很明显地从费尔斯口吻中听到狠厉和冷寒。
说着说着,邢朵身上的凤袍已经被费尔斯一双“巧手”完全穿好,接着费尔斯将邢朵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梳妆台之前,“巧手”又开始上下开动,当然,不是开动吃饭,而是帮邢朵化妆。
邢朵惊讶,没想到费尔斯还有这一功能,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妈**,要是早看出来非得让他吃进去二斤胭脂算,噎不死他也呛死他。
费尔斯画的很细致,从眉线描摹一直到双唇的润色,都是一丝不苟,等他将邢朵的妆容整理妥当,似是欣赏自己妙手一样将邢朵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末了还啧啧称赞道:
“果然是一美人,难怪会有那么多飞蛾前仆后继奔赴火场。”
对着镜子,听到这应该是赞誉但怎么听怎么像骂自己红颜祸水的话,邢朵不能说话,也只有无声的继续用口型对费尔斯破口大骂,你哥哥的,老娘这小火苗没烧到你你叽歪个什么劲儿,小心老娘yu火难熄把你这死蛾子也灭了。
费尔斯一时凝着邢朵上了妆容的脸分不开目光,边用手背侧滑下邢朵的脸颊,一边还若有所失地继续说道:
“若不是为了哥哥,我倒是想先纳了你。”说罢,侧滑的手突然上移插入邢朵的头发,只一挑,满头青丝如从九天而落,堪堪带下一地的星光。
你个老色魔,原来连自己嫂嫂也惦记,要是被科林知道你这龌龊的小想法,那有洁癖的不知道会不会把你那颗肮脏的小心肝挖出来当肉酱来剁。
将邢朵的头发放下来,觉察出邢朵正用她那双小眼睛向自己甩白眼,费尔斯只是笑笑,似是看出邢朵的想法,如是释疑一般地解释起来。
“你不用用那么怨怼的目光看着我,也不用挑起我和皇兄的嫌隙,如果我真的想要你,就算是你已经成了我皇兄的人,皇兄也会毫不吝啬的将你赠予给我。”说着费尔斯骄傲而笑,对之邢朵适才所持有的一丝深陷也无,仿佛从未发现邢朵的美好一般。
“不过我不会要你,”听到这么说的邢朵,她第一想法就是接下来费尔斯会重复那句经典台词,就是“我嫌你脏”,然而可是但是不然,费尔斯没有那么说,只是深叹了一口气,才如释重负地重新开口:“哥哥受了那么多苦,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本应该受质的人是我,而非哥哥,可是……”费尔斯终于语滞,神情中很是悲戚,然而邢朵无暇这些,因为她彻底被费尔斯这一会儿哥哥一会儿皇兄的搞懵了,不就一个称谓嘛,用得着跟套个变色龙马甲似的一会儿一变吗。
其实,只要邢朵细细品味那哥哥和皇兄的语言背景,既可探知,费尔斯之所以会时常的用哥哥取代皇兄,内心深处便是想以一种平常人家的兄弟情谊来衡量他们兄弟的感情,然,皇宫就是皇宫,皇宫里的礼仪也是最为败家最为苦逼的,你不叫皇兄?好,明天就把你黄胸喽。
说话间,费尔斯已经为邢朵挽了一个很异域风格的发髻,邢朵记得,除了亓官蜜蜜之外,貌似还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梳过头发吧。为什么要用吧?那是因为她男人太多,除了亓官蜜蜜那次记忆深刻之外其余人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一时处于短暂失忆的邢朵看着费尔斯给她梳完了头发又往她那不大的小脑袋瓜上插金子,哦,是金钗。邢朵除了看凌紫离那金灿灿的当家夫人插过这么多簪子外,当然,凌紫离插的簪子也不是一般的簪子,和邢朵此时一样,那可是金子做的簪子,除此之外,她还真没看过有哪个女人像邢朵现在这样疯狂过,那脑袋上插的,不知道以为谁家攻爷发怒了,得着小受那厮哪都插。
呃……人家邢朵是女银,当小受貌似这辈子拔可能哩。
即使是皇后如岑长倩,每次她和邢朵见面都是一副小清新模样,不觉间,邢朵倒是有些想念岑长倩了,虽没有什么深厚的姐妹情谊,但不有一句话说的好嘛,叫君子相交淡如水,人家朵某人和岑长倩就是淡如水的俩君子。
其实,容黎某人说句公道话,邢朵她……假君子真小人也说公道话的时间完毕。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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