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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现在才反应过来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预言家都是骗子已经太晚了,韦斯莱。&rdo;出乎意料的,这一回回答他的居然是达芙妮,她面色冷漠的模样招来了阿斯托利亚奇怪而警惕的瞥视,&ldo;我想我们理解错了,我曾经以为至少他所说的背叛和死亡是相伴随而来的。&rdo;&ldo;谢谢你的信任,格林格拉斯小姐,我想这至少对费泽伦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无论如何,我想我们现在应该立刻过去看看。&rdo;邓布利多打断了学生们的讨论,说完,他转向乌姆里奇,&ldo;也许今天的事儿可以暂时放放?&rdo;&ldo;当然。&rdo;乌姆里奇叫人意外地好说话,她笑眯眯地点点头,叫人非常不安地强调,&ldo;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重要了。&rdo;……当他们浩浩荡荡地来到十一号教室时,那儿挤满了人。有几个女生在小声地抽泣,其中居然包括了格兰芬多的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尔,在这之前,至少所有人都认为她们因为特里劳妮教授的原因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位新来的预言课教授。&ldo;当然啦!&rdo;当迪安站在旁边满脸不耐烦地问起这个问题企图让她们停止哭泣的时候,帕瓦蒂尖锐地回答,&ldo;每个人对于预言都有不同的理解,我们不会因为这个而去责备费泽伦教授!&rdo;走过这群格兰芬多,看着德拉科他们就像有什么许可证似的推开挤在教室门口的人,理直气壮地往里走,斯科皮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便跟在了后面。这不是他&ldo;说话说一半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习惯,西弗勒斯‐‐让我们来想想,什么咒语能让人体血液发生变化?&rdo;&ldo;血液沸腾咒?&rdo;麦格教授不太确定地说。&ldo;你怎么看,马尔福先生?&rdo;&ldo;&lso;血液沸腾&rso;‐‐那是1954年我祖父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所对外宣布的唯一一个马尔福家族的家族咒语,先生。&rdo;德拉科面容冷漠,&ldo;理由是用来庆祝我父亲卢修斯马尔福的诞生。&rdo;&ldo;……相当可怕的咒语,当年立刻被阿兹卡班所纳入极刑咒语列表的第一条。我毫不怀疑今天我们所看见的会是这个神奇的咒语的同一个原理所产生的对立性衍生魔咒。&rdo;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这名上了年纪的老人挥了挥魔杖,大朵大朵、五颜六色的鲜花从天而降覆盖了费泽伦的身体,土地自动分开成了一个整齐的坑,马人被安好地放了进去,土地开始填平‐‐就好像在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土坑似的那么自然。麦格教授在魔咒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她抬起手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接着所有人都看见在埋葬费泽伦的地方长出了无数的野花‐‐非常漂亮的花朵,白色的花瓣和金色的茎叶,让人想起费泽伦漂亮柔顺的尾巴和他洁白的马身。&ldo;谢谢,米勒娃……我得说这是在非洲的一个热带雨林。&rdo;邓布利多断断续续地说,&ldo;我想也许费泽伦更愿意回到禁林里去,但是我不确定其他马人会怎么看。&rdo;&ldo;我想我没办法去关心那些马人的看法,我只知道我们需要及时处理这件事,邓布利多。&rdo;麦格教授严厉地说,&ldo;一名教授在霍格沃茨遇难了‐‐这不是什么小事儿‐‐多少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rdo;&ldo;‐‐我第一次那么同意你的看法,亲爱的麦格教授。&rdo;嗲嗲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斯科皮用余光看见哈利波特迅速地翻了个白眼,并且跟罗恩韦斯莱抱怨&ldo;她怎么什么都要来参合一脚&rdo;。&ldo;让让,我可爱的小猫咪们。&rdo;乌姆里奇扒开人群,艰难地往里面挤着,没人会想要告诉她她那涂满了定型发胶的头上的粉色蝴蝶结因此被挤歪了,当她站在邓布利多面前的时候,伸长了她那个或许并不存在的脖子,&ldo;哦,费泽伦在哪?&rdo;&ldo;已经下葬了,乌姆里奇女士。&rdo;邓布利多温和地说,&ldo;也许你来早一分钟,或许还能赶得上葬礼仪式。&rdo;&ldo;那可真遗憾。&rdo;乌姆里奇并不怎么遗憾地说。&ldo;我们在追查费泽伦的死因,如果是学生所为‐‐&rdo;邓布利多抬起头,明亮的蓝色双眸藏在半月形的镜片之后,看不出有太大的情绪,他平静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