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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李信面色一沉,道:“为飞鸿?呵呵,我想也是。你也知道那废物儿子今生怕是没指望了,改抱我家飞鸿的大腿了吧,哈哈哈”说着,李信便转身冲着会场中人狂笑不止。
场内一时无声,但旋即却一阵阵笑声发出,片刻之内,引起哄堂的大笑。
在场之人虽然极为忌惮李正身为李家家主的身份,但眼下的局势看来,李信无疑更具威信。
哄堂大笑间,李青的心仿佛万箭穿心一般。凝望着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父亲,李青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插入掌心,两行不甘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哈哈,好笑好笑,从来只听狗仗人势,什么时候变成老子仗小子的名声耍着威风。”一道略带醉意的声音,顺着会场内一处不易察觉的角落传出。
就见一位衣衫褴褛中年人,手提酒壶,半倚半立的靠着会场边的柱子,悠悠地说道。
听他声音仅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可他的摸样看去却是五十岁也不为过。黑发与白发错综,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没有长好的盆栽。他面容清秀,却是脏兮兮的,连同他的破衣烂衫一般,让人看一眼便想远远躲去。
而此时此刻,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寒气,毕竟这酒鬼乞丐摸样的人,方才的言论无疑是在挑战李信的威严。
“你是何人,我李家之事与你何干。”若不是在公众场合要顾及颜面,此时的李信恨不得将这个乞丐碎尸万段。
欧阳菲菲见情势有变,一时间也不敢随意的开口,毕竟这风清城中卧虎藏龙,眼下还是警惕些微妙。
斗篷下的李青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名醉汉,虽说不上敬佩,但他方才的一番言论确实大快人心,单凭这不与世俗随波逐流的气度,李青就对神秘的醉汉颇有好感。
就见那个醉汉几下颠簸地来到会场中央。若说方才李信的出现,大伙是因为敬重他而让开了道,那此时的醉汉,一半人是因为受不了他身上熏熏的酒臭,而另一半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毕竟李信,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你是何人!”眼睛中略微泛着红丝,在沉默了片刻后,李信冷喝道。
而一直平静的李正这时也站起了身子,冲着醉汉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还请先回吧。”李正虽然心里有些感激这醉汉在尴尬之时的一语惊人,但眼下他毕竟身为李家的家主,不便说什么感谢的话,更不能借由他来言语攻击李信,这只会让旁人看笑话。
醉汉没有理会李正,更没有理会李信,径直来到台下,指了指那奔雷诀,然后抬起酒壶大喝一口,醉醺醺的道:“一件震阶中品的元诀而已,犯得着吗?”
醉汉此言一出,便是又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呵呵,你这乞丐好大的口气。”脸色不变,李信掌间汇集一股强劲的元气,下一刻隔空打出。
醉汉背对着他,忽感一股元气袭来,他身形一阵摇摆,瞬间消失在李信眼前。而那股元气也间接打在了高台上,震碎了大片台阶。
众人惊慌之时,就见那醉汉不知何时出现在李信身后,左脚轻轻一踏,只听“哄”的一声,会场内的地表顿时下陷盈寸。偌大的会场微微的摇晃了起来,如雨般的洒落着石灰。
转眼间,会场之中的所有人已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摸样,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不顾拍去身上的尘土,纷纷愕然地望向那个强大而又神秘的醉汉。
“移形换位,这是太虚步的招数。莫非兄台是莲花坞的大人?”凭李正的眼力自然是轻易的看出。但出于礼貌,李正还是一步上前,抱拳恭声道。
一听莲花坞三字,会场中人纷纷发出一阵哗然那可是除了皇室,青岚院,圣元殿外,青岚国最大的一股势力啊。
李信的脸上也早已失去了方才的傲气,短短的交手间,他不难发现,面前这个邋遢的醉汉显然是名大元师初期的强者!
大元师境的强者,放在青岚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无疑是个顶天的存在。
与此同时,李青与李小兰呆愣地望着这一幕也是瞠目结舌,只是轻轻一踏,偌大的会场地表就竟然被这么下陷的数寸,这是何等惊人的力量啊。
“这位大人,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见谅,只是这震阶元诀确是有助于小儿冲击榜单,还请前辈看在青岚院的薄面上,就不要插手此事了。”李信缩着身子,颤颤巍巍地道。
醉汉一抬酒壶,然后眼角一斜李正,淡淡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莲花坞的人。其次我也不想管你们的家事,我只是把想说的说说。至于方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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