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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看完,萱要出来,我也跟着出来。在一个小农贸市场,她买了两根胡萝卜,分给我吃,我平身最讨厌胡萝卜,但我还得吃。我们并排地在大街上走着,一步一步,充满了欢乐,忘记过去,然后我们在腿走得发麻的时候找到一个站牌,我和萱上了车,在车上,我给萱挤出一点地儿,她冲我笑,我也冲她笑。她坐着,我站着,我们这种状态直到我们到了校门口,才被另一种状态取代,她站着,我也站着,四目交织,眉目传情,她问我一些无边无际的话题,我无边无际地回答,在到他们寝室的时候,她试探地说:";有时间还陪我聊天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离去,这时候我真不希望她的眼睛再望我了。她再望我一次,我会死去,她再望我一次,我又会活过来;她一直这样望下去,我就只有死去活来。
爱情没有约定(17)
这夜,没有在网上过多恋战,只是为了不失信“蓝之水”来发一篇我写的作品——散文《马》。
马
马,高昂着头,蹄起飞扬的尘土,纵横驰骋,永不回头。
马,承载着一个壮志的英雄,在留血的疆场,将野性的魅力溶入狂奔和怒嘶中。
马,自由的奔走,即使拖累了疲惫的身体,却留下了永恒的足迹,写脚下的生活。可是,这样的马不多了。
赵高的指鹿为马已经彻底的玷污了马的家族。野性、剽悍、威猛的马收养了无能的、温驯的、瘦小的鹿。历史的笑话,天意的牵连,最终还是酿成了错。也许是马的刚劲不够,也许是马的阴柔不足。不久,马就不象马,马就象起了鹿。天马行空,马不会了;马到成功,已经不可能了。听说吃肉的马改起了吃草,高昂的头始终的低着。象鹿一样,还得整天提防别人的袭击———变成了弱者。英雄沉默了,英雄萎靡了。它只会吃草,吃草,吃的壮壮的,最后跑也跑不动了。
这时,从唐朝走出了几个和尚说是历经魔乱西天取经。可是真正受难的却是那个驮着行李,任劳任怨的马了。和尚有如来观音玉帝来救。可是马了——没有。它淌过无数的长河,越过无数的高山,一步一个脚印写下枯涩的生活。这个,和尚又怎会懂?不过,天道酬勤,和尚取到经,马也取到经。
马取到的经是什么?永远的忠诚、勤勤恳恳、不卑不亢。
这样,马就真像鹿了。而马却比鹿惨了,鹿可以放任自流,可是马却从此有了一跟牵着头颅的绳索。马的潇洒不在草原,马的豪迈不在疆场。马变成了工具,载驮的不是英雄,而是沉甸甸的货物。马拉起了车,人不坐在车上,人与马之间有了一辆车。这时,车上不是英雄;车下不是英雄。曾经上下都是英雄的历史伴随者马的沉默已湮没在滴答滴答的脚步声中。
马的委屈无法诉说。
后来,人们饶了它,不在让它载物,不是出于好心,而是马变成了摇钱树。马送上了赌场。马恢复了历史的风貌,驮着旗手拼命的往前冲。马——依然不是英雄。
马的委屈不再默吞。于是,她就反抗、挣扎、挣脱缰绳。可是跑掉了又如何?时间长了,它不会永远的狂奔,只会找一个山头,昂挺着头,发出嘶声怒吼——它还是会回来的。
马的脾气越来越小,马连踢人都没有力气,马习惯了永远的低下头,偶尔抬起头,望望远方,寻找一中解脱,但它还是会低下去的。
“一匹挣脱缰绳仰脖长嘶的马能给人以伤凄之感;一匹踯躅于古道西风的瘦马能给人以萧索之感;一匹以病弱之躯拉着重车在陡坡上艰难爬行的马,则能令人感叹唏嘘,倍加同情。”
马成了彻底的悲剧。
马就这样被人利用了,走着走着变成了驴,然后又变成了骡,就像聪明的狼被人利用之后就变成了愚蠢的狗。
马,一直在错。
今天,马肉端上餐桌。
明天,可能就没有马了。
老实说,《马》并非我写得最好的,只是看不惯“蓝之水”的挑衅。某晚他竟然邀请我谈了半个小时的文学,主要是她说我客串,就像一个老师给一个学生上课。很早就想打打他的霸气,苦于本人笔墨并不多,整天又没那个心境书写人生,只好拿来以前写的滥竽充数。
蓝之水是对我有感觉的,对我这篇小说她写了一篇读后感发给我,里面充满一些";你是一个有理想抱负";之类的,把我说得就像一个伟大的文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