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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我去上网。这一次决不是去泡妞也不是想发泄,由于自己囊肿羞涩,所以以后退出网坛,我已经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作出这么一个决定,但没想到会遇到“痞子蔡”退出“古惑坛”的感人景象,众女生苦苦哀求,希望我继续留下为聊天事业做一点贡献。
说,一代才子终要走,情洒长江伴水流。
说,你离开就像一个梦,梦醒时我的胸膛留下你扎的伤口——好痛。
爱情没有约定(13)
说,哥哥你不要走,妹妹我心理愁,没有哥哥谁爱我,甜言蜜语对谁说?
有一个叫柠檬树的竟然直抒胸臆:“水淘沙,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对不起,名草有主”
她又说:“我做你的网上情人好不好?”
我说:“爱爱相爱何时了,网恋终究无归宿。”
她给我留下三个字:王八蛋
我想反正也是最后一次,爽一把算了,“小姐,你妈贵姓,竟然会下王八的蛋?”
她说:“滚——”
我有一阵快感,没想到本人平平庸拥竟然在网上聊天上功力如此的深厚,如此众多的“美女”苦苦哀求或话中含情,真是受宠若惊。假若我当初破坏原则留下电话地址,今日一走,各位可能要排着队寻找我这位“水淘沙兄”;又假若寻不着我,可能长城就麻烦了,像当初孟姜女一个人哭倒长城,如今N个“美女”齐哭,长城岂不从此在地球消失,世界教科文组织还得找我麻烦。还好,还好,我留了一手。
我又遇见了蓝之水,这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们又偶然那么巧合地相见了,当然,我还得陪她聊天,就像是哄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很会哄这样的女孩。她对我很依恋,我第一次说要走的时候她说:";你刚来就要走吗?";然后,我要走的想法抛到九宵云外,我们接着谈,谈生活,为什么我们生活有那么多的尴尬,狼狈,谈完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又对她我要走了,她又说:";你不是说无怨无悔地陪我的吗?";我又没有了主意,接下来我们谈文学,她告诉我她从来没有放弃当一个伟大文学家的梦想,每一个喜欢幻想的女孩都曾经做过文学梦,我不能打击她,我只能告诉她文学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像她说得这么轻松。就在我实在疲惫不堪时,我再次说到我必须走了,这一次她没有那么柔情脉脉,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舍得我走吗?";我又走不了了,我们接着寻找话题,唠叨家常,从他们家的那条哈巴狗聊到我们的未来,再回转到我们穿开叉裤的年代,再幻想我们都白了头发掉光牙齿的老年。然后又正儿八经的谈网恋,我谈到一个精辟的观点:网恋是从内心的相知到外表的相识,一般的恋爱是从外表的相识到内心的相知。得到她的大加赞赏。
我又折腾一个晚上。
第二天,本来想去上英语课的,庄昊找到我,“怎么不上课?”“没意思。”“那你想干一点有意思的吗?”“搞什么呀?”“你有兴趣参加社团的工作吗?”“没兴趣。”“你没有作过怎么知道么哦有兴趣呢?”“我参加了肯定连“性”趣都没了。”“还是考虑考虑吧。”庄昊好象是为我在竞选学生会主席失败找一点事做,作为一个补偿。因为我的失败他也很没有面子,他想再在我的面前拥有面子,只好用他学生会主席的威风照样为我做点什么。这样让我觉得他当一个臭主席还有一点能耐。
阿K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要命,我不知其中的理由。阿K坚决的要我答应,但是给庄昊的条件是社团必须是我们自己创办。阿K后来转弯抹角地给了我两个理由:第一,这是一次我们出人头地的机会,我们把社团办好,我们就是主席或者“什么长“,我们就实际上是土皇帝,可以自己相当自由的发挥自己的才智;第二,创办社团肯定要收会费,汇费肯定用不玩,我们是头,肯定可以从中周转资金,以后我门也不至于啃馒头。这样看来,前途一片光明。
后来,庄昊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我们成立的是股票协会。
晚上我请庄昊去上网,庄昊爽快的答应,他大吹特吹他网上泡妞的经历,我没有告诉他自己有多威风,他和我再一起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在我旁边神侃一气,丝毫没有考虑我的存在,有时还情不自禁的发出那种让人感觉恶心的笑声。我却安静的享受网上冲浪的快乐。庄昊扭过头来问我在干什么,我随意的说了一声:“泡妞”“泡妞?”庄昊好象不相信我也是性情中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