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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沉沉。为了调节沉闷,我每天中午弹上几首,兄弟们就跟着狂叫以发泄心中的郁闷,开始还有人反对,久而久之周围的寝室都习惯了,再久而久之我们中午不吼上两句,他们觉得十分的不正常,经常的来到我们寝室探一个究竟,看我们是不是又睡着了。后来不知谁建议买一个影碟机,顿时又东拼西凑的买了一个影碟机,日子过来也就没有那么难熬。兄弟们不再数着时间过日子,而是一有时间便围在寝室看影碟,然后引来隔壁的寝室或者是隔壁的隔壁寝室过来观看,我们的寝室成了录象厅。
看片也能省吃饭或省下那一阵鬼哭狼嚎,为邻居留下一点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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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19)
无论如何,我是不敢相信萱会给我打电话的,他第一次给我打来电话,阿Q接的听说我还在睡觉就没有叫我直接跨了。后来她又给我打来一次,我接的,她直接说:“我是萱。”“哦”我努力地想让自己清醒,后来不知她一个说一些什么催眠的,我拿着电话又睡着了。第三次她就没有那么客气,我一接到电话就说:“你整天睡觉,睡觉,你没有担心哪天把床睡塌了。快下来吧,我找你有事。”然后挂了。
我找到萱是在楼下,她拿出一本书《学着活》:“你看看这本书吧!他肯定适合你。”我拿着书傻傻地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说你有什么值得我企图?”我们走了一会儿,她问到:“你是不是很缺钱?”
“你的钱我会很快还你。”
“我不是找你要钱。”
我故做潇洒地说:“你要我也没有,我只是说说。”
“你讨厌。”
第二天,她要我陪她去了一趟万通。在路上问我看书后有什么感受,我说:“你听那些所谓的作家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了一下序言便睡着了。”萱不好发作,一路上闷闷不乐。
第三天,她要我陪她上自习,我给她买了一个煎饼。
我问她想干吗?她说他不想看见我和一群郁闷的人在一起过着郁闷的生活,她要我远离那群所谓的兄弟。她相信她能为我带来快乐。我们这种不是情人的情人关系没有维持多久,便引来冷言冷语,很多人都以一种一样的眼光大量我们。萱还向我耍嘴皮子,你看我多有魅力,我有两个男友,一个正式,一个候补。我问候补什么时候升为正式的,她说看你表现了。可惜的是,萱的男友不久便从南京回来,我又没戏了。
我的寝室兄弟直言不讳我是第三者,在感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阿Q竟然说:人又少了一个,是被一个女人迷死的。周一彪还补充:“庄斯文同志,你已经脱离群众路线,你的论文《金融衍生品还能走多久》发表,你抛弃芳充当第三者,闲着的时候还在网上撒情种。”
阿K一直不做声,自从上次从工商局回来后他这种沉没已经好些天,她问我和芳什么关系。我说是朋友。他问我想干什么,我说不知道。他拍拍我的肩膀:“还要祝贺你,你的《我看金庸》已经在校报发表。”我当即请他们吃饭,是用上次论文的稿费。
我看金庸是我的得意之作,想当年王朔口诛笔伐惟恐金庸不灭。我虽淡薄名利,但心拥正义,我实在看不下去王朔的叫嚣,好说歹说金庸也是一个名人大腕儿,何必置人死地。于是即刻书写《我看金庸》。此时正值《大学语文》课收作业,为了掂掂分量,我把它拿来应付。没想到,老师一堵该文竟然课都不上了,大声呼叫谁叫庄斯文。我冒冒失失地站起来,以为老师又要找麻烦,心中忐忑不安,心想两个学分又玩完了。她说,你这么好的文章交给我干吗?投到报社去。当时有几百双眼睛望着我。
尤其是那些女生的崇拜和男生的羡慕,让我怦然心动,我俨然是一个文人。谢天谢地我终于在毫无准备中风光一回,只可惜未穿一件象样的衣服未曾带一只好笔,要不然还能和这些文学爱好者合合影签签名。
老师用一节课的时间来读,并做了评析。我无所谓她说什么,只要是她说我就是好事,在大学要引起一个老师的注意,要让同学了解你,你只有出风头。可是我不愿出风头,但我喜欢被动的出风头,就像今天不是凭跟老师混一个脸熟、拍拍马屁,而是你的势力和魅力。
我很高兴,我的文章有人欣赏;我很高兴,我的文章在校报发表。我不想当一个文人,只想告诉鄙人我写文章还行。文人在我的眼中是一个弱者,靠笔吃饭让人想起懦弱,男人应该创业,精彩的活着或悲壮的死去。所以用文化的口红来发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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