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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些人都被证实是外邦奸细; 最后这事也就沦为一个真正的谣言。
而江州那边; 二公主传了信件回京; 说是今年又有了身孕; 不能长途跋涉; 表明此次天子山之行只能惋惜作罢。
宴卿卿接到她的来信时,倒是笑了笑,二公主是有福气的,这出嫁还没几年,孩子都快有四个了。
她笑过之后,便是微微皱眉。
宴卿卿年前曾接到二公主来信。她说虽然登基的不是她皇兄,但皇家的面子是不能丢的,闻琉虽是个正经皇子,但算起来可能还没有普通世家公子那样见识广,所以她今年会回来参加天子山冬祭。
先皇后待宴卿卿极好,她父兄又是功臣,所以也去过几次冬祭,不过次次都有皇后和公主在。
这次本来也是想着有个相识的好友陪伴,所以才答应的闻琉。可现在二公主身怀有孕,回不来了,那她一个人去就真的不太合适了。
宴卿卿皱起眉头,将信笺收到雕花小盒中,扣上了锁。
皇上目前无后无妃,就连个暖身子的宫女都没有,也没那心思。朝中大臣心里个个都急,只他眼睛盯着外邦人,为人淡泊,大有不铲除危害不成婚的豪志。
不少人都来她这催,连出宫时李太傅都与谈过话,明里暗里让她多在闻琉面前说些话。
她倒也说过不少,次次都被闻琉的话给堵了回来,回来才发现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自己做这些事。
宴卿卿也不是那牵红线的,闻琉不喜欢听,她自然就不敢多说来讨人嫌。
要是只她一人无缘故地随着皇上去了,岂非让人说闲话?
那些个宁国公府上的夫人她没记住怎么记住,但她们的话倒深深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宴卿卿现在尚未出嫁,又是模样昳丽,与别的男子见面太多最易惹是非。
宴府现在就她一个人,要是因为奇怪的谣言把家里的名声给拖累了,宴卿卿觉得到时都没脸去见父亲兄长。
宴卿卿下了决心,朝外叫道:“相然。”
相然哎了声,从外面走进来,挑开圆润的珠帘,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让车夫备马车,我去趟皇宫。”
相然微愣,“小姐有什么事找皇上吗?”
宴卿卿摇头不语,先起身将手中盒子放回小橱中。
她肤色白皙,头上的红石榴粒步摇垂至细肩上,又显出几分锁骨的精致,其他世家小姐做她这打扮也只是平平常常,挑不出彩,偏她就艳丽了十分,举止动作又是贵气不凡。
她与相然说:“二公主有了身孕,不能一起去冬祭。我跟着皇上去实在不合适,到时惹了闲话又让皇上担忧。”宴卿卿犹豫了下,又说道,“还有另一件事也得跟他说说。”
相然不清楚宴卿卿有什么事,也不多问,只应道:“那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一声。”
……
今日朝堂又在争议蒙古国人在京城游荡之事。讨论许久,各官员争辩不停,右丞一党与太傅一派各持己见,皆有道理,还是没闹出个结果来,倒是右丞和太傅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最后只能先下朝,容后再议。
接到宴卿卿来皇宫的消息时,闻琉下朝不久,才刚刚换上常服。
侍卫向他说了几句话,闻琉慢慢皱了皱眉。
“她不愿去了?”
“说是二公主有孕回不来,宴小姐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不好,所以想着进来跟您说一声。”
“只是这样?”闻琉抿了抿嘴。
“确实。”
“知道了。”只是这原因也罢,他还以为宴卿卿发现了什么异常。
宴卿卿进宫便被张总管迎来偏殿中,闻琉又暂时有事过不来,只能低垂着眉,盯着手里端着的茶水发呆,心想该怎么同闻琉开口。
天子山之行好说,毕竟她去不去都可以。只是这余下之事,却实在难以出口。
闻琉虽非宴卿卿亲弟弟,但她心中却是把他当弟弟的。她从小就疼着他长大,看他从个小孩长得比自己要高大。
宴卿卿一想到自己与他有过那种荒唐关系,就浑身觉得哪哪都不对,但这事这要是说出来,他会怎么看自己?
是想自己不知检点,还是在污了身子后祸害他人,宴卿卿轻轻咬了咬唇,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闻琉却并不是外人。
轮定安这么久都没发作,宴卿卿早以为药效已经过了,也不再把它放心上。倒不是闻琉失了那种心思,只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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