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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覆恶人的舟。让枉死的人闭得上眼睛,让苟活的人下地狱。无论我做什么,江湖都在,我无能为力,我要做我能做的,是行侠仗义,是算欠夏葛两门还有江湖的账该让谁还。”
清晨的微风带着果香,从江上吹来,还有一丝丝洌凉的爽意,那是淞江波浪的水珠。
作者有话要说:
哇……有点累(つд&8834;)
(二十一)重遇故人不知旧债
清晨的微风穿过堂,穿过门缝,穿过袖口,钻进他的衣裳,轻轻的绕在他的胸口,带走夜里的愁闷和疲惫,只留一股清爽进入毛孔,在从那边被角偷偷溜走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掀开被子,揉了揉眼角,推看门站起身,见其他人已经起了。
归雁归雀在门口坐着聊天,钓月僧和高不落,则袖在旁边屋子门口坐着说话,只有江岸冬从侧廊过来,见他醒了,就又扭身回去了一趟。过了一会儿,端着盆走过来。
“还麻烦你。”浦玉低头接过,放在屋内架子上。
“昨晚睡得晚,就没喊你。”江岸冬笑笑递给他。
接着她就招呼大家来到案后,说要开饭了。
浦玉刚要拿起剑走出去,想起了落云道长的话,谁拿着破霜剑,谁就是自己的敌人。如今寒铁剑在宋鸿春手里,可她……
江岸冬来到门口,扶着门,见浦玉沉思,笑着叫他吃饭。
“还没接待过那么多客人。”江岸冬笑着说。
墨锵锵笑着摆摆手:“没事阿冬姐,都是舞刀弄枪的人,没啥挑的,有饭吃就好。”则袖看看墨锵锵,“啧啧”一声,继续吃了。
江岸冬笑着点点头,刚要埋头吃饭,见从门外爬上屋个人。那人将剑拄着,抬起头,戎发在额头飘着,长发全卷在冠里,头带斗笠,腰配银花:“江岸冬。”
江岸冬嚼着嘴里的饭站起身,稍微瞧瞧。虽逆着光,但也看得见这来人是谁。
她绕过案加快步子走去。浦玉也站起身,缓步走向她二人。
“易芳怎么…刚走就来了?”江岸冬蹲下来。
她细长的眼睛缓缓睁开:“就是路过,给你捎个信。”
她抬头看着江岸冬身后站着的男人:“柳莫笑死了。”
“柳大侠”浦玉皱眉。
“怎么回事”江岸冬问。
易芳纵身一跃,背对着江岸冬:“我不清楚,这是我听来的。”
江岸冬站起身,挠挠头:“这跟我有关系吗?”
浦玉看着易芳离开,目光翻涌:“她是来告诉我的。”
“告诉我是谁!”钓月僧拿起金钩钓月杖,就要往外冲。几个人到了门外也拦不住他:“大哥武功高强,怎么会被杀,定是被奸人陷害,我一定要把那人剁了下酒!”钓月僧气的哆嗦,吵闹着一定要离开去杀了这个奸人。
就这时,从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声音:“谁是夏浦玉”
风沙横起,来者手里拿着一把剑,剑鞘上端正的刻着一个“玄”字。
女子衣衫破烂,头发蓬乱,长相清秀纯净,眼睛里存着光,嚣张得很,气焰高的不得了。
几人等到女子走向前来,也没人认出她是谁。
就见她把剑抛出来,高不落立刻腾身接住,这定然是柳莫笑的剑……
他抬起头……
“……小叶苦丁……”
他忽然无力,手一松,手里的剑“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知道脑子一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似乎天地间只有他和对面那个人,只有自己跑向她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震在他心底……
“阿鸢……”高不落抓着她肩,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一时竟然激动的说不出话。
而她却一歪头:“你是谁”
“我是高不落啊。”高不落笑着擦了泪,给她解释。
“……我们认识吗?”她打开他的手,转身对着钓月僧讲:“鬼见怜托我带话,今日午时,到前面那座山去,她等着你们啊。”
“你是什么人”钓月僧问。
“我……”她转转眼珠子,又说:“我受她救命之恩,现在就给她带个话,任务完成,我也能走了。”
“阿鸢……”高不落看着她的背影。
“我叫阿鸢吗?”她看着高不落的眼睛,心下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着这人似乎不是坏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要信他。
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