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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仅此一个。
看姚怀川连眼睛都不眨地将白羽翎小心地插在单离守发间,庄岛杭简直连□□的力气都没有了。
姚怀川看着插上白羽翎的单离守,内心一阵满足。
“我吃好了。”边上的人忽然开口,“你们慢用。”
说着,单离守便站了起来,钻回了马车,回头那一刹那,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怀川啊,你……”庄岛杭见单离守离开,立刻开始聒噪了,“你怎么就把白羽翎摘下来了呢!那可是救命的东西啊!”
“放心,至今都还没用上。”姚怀川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况且,好久没看他这么轻松了,顺着他也好。”
“喂喂,你也太宠着他了吧,这还算是朋友啊!”庄岛杭刚一出口惊觉自己的话太敏感,立刻加了一句,“跟对待儿子似的。”
姚怀川仅仅只是笑了一笑,便不再开口。
朋友啊,这个关系对于姚怀川来说,太过沉重了,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月色如雪,发如弯刀,在如此辽阔的平原上看到弯月升平,心中是一阵激荡。
姚怀川看着那抹弦月,平生第一次察觉到了单离守作为将军时的决心。第一次,他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在没有和单离守商量的情况下。
单离守绝对不该困于如此被动的绝境,姚怀川发誓定当斩断束缚他手脚的镣铐,还他一片浩瀚的青天,他要守护白衣胜雪的人脸上的笑容,他要让他重振羽翼,飞上九重天。
姚怀川望着下弦月的方向,丰道往东的暮山——单离守的碎云枪。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7
天空中的繁星渐渐地多了起来,似紫似白,虽不耀眼,却很赏心悦目,令人心情愉悦。
在外面待了不久,等姚怀川钻进马车的时候,却见白衣人已和衣躺下,呼吸也极其缓慢。
马车忽然抖了一抖,开始缓缓前行,姚怀川心中一滞,赶忙将白衣人的头扶起。
本想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又忽然想起届时自己也要赶路,怕起身时惊醒他,姚怀川叹了一口气,将塌枕安安稳稳地固定在下面,再将单离守的头轻轻地移了上去。
才刚将这些事做完,白衣人却忽然皱了皱眉,无意识地一手拉紧了前襟,像是冷。
姚怀川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单离守身上,忽然有了种“要是自己不在,离守能否好好照顾自己”的担忧。
这个时候,姚怀川完全忘记了单离守曾经是一个浴血奋战的将军,是一个野外露宿经验丰富,生存能力极强的人。
就算如此,某些细节上,单离守依然是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
白衣人动了动,翻了个身,姚怀川盖在上头的青色外衫一半被压在了下面。
姚怀川忍不住想叹气。
将另一半勉勉强强给单离守盖好,姚怀川坐在一边沉默了。
就三天吧,若用轻功快赶,到暮山只用半天的时间,打探一下碎云枪的事,有机会就把东西弄到手,剩下的一天赶回来就是了。
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单离守头上的白羽翎,游移到睡穴轻轻拂过,姚怀川柔柔地笑了。
希望到时候回来可别被单离守用剑指着鼻子。
时间就在沉默中过去,天色也从黑过度到了深蓝。
“怀川。”车外正在驾车庄岛杭轻轻地叫了一句,“到了。”
姚怀川轻轻地起身,往外一挪:“岛杭……离守,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庄岛杭轻轻拍了拍姚怀川的肩,“往东这条路是去暮山的近道,林深月黑,小心了。”
“好。”姚怀川点点头,正要走,却被庄岛杭叫住了。
“你就这样走?”庄岛杭直直姚怀川的衣服,看了看里面披在熟睡人身上的青色外衫,无奈地笑了笑,扔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我洗过的,现下这个情况,你就将就着吧,咱俩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当是不会介意的了。”
“那便多谢岛杭了。”姚怀川大大一笑,“你们也要小心,三日后,桐湖再会。告辞。”
说着,深深地望了眼车内的人,姚怀川毅然转身,跃入了深林中,再也不见踪影。
庄岛杭直直叹了口气,扬起马鞭,马车再一次缓缓朝北驶去。
此刻,车内的人翻了一个身,眼睛慢慢地睁开,空寂的眼神此刻焕发着自负的霸气,借着月光,他脸上的摄人心魄的笑容越发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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