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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反遣”在毫无先兆下突然发作,脑海中出现无数的记忆画面:惨叫着的人、不断响起的枪声、恐惧和痛苦……
“啊!”麦哲夫立时头痛欲裂,鲜血自鼻孔中缓缓滴下……“不,我不能倒下,我要……我要复仇……”
两辆车子在街角的一间仓库停下,五、六名穿着西装的男子从车子步出,鱼贯走进其中一座货仓内。
“来了。”麦哲夫猛吸一口气,强压下痛楚,从怀中掏出副骷髅样式的面具戴上。
面具下的双目瞬间异变,眼白部分的血丝急促增长,最后一双眸子都变成暗红色,在黑暗中如一对火炬——复仇之火。充满忿怒和饥饿意味的咆哮声自喉头内冒出。
罪人丧钟来了。
银凌海凑前细看,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从轮廓看来,左方的一个应该就是岱莉雅,二人手中都各拿着一幅充满童趣的图画。
岱莉雅笑容灿烂,握着蜡笔的右手把画纸向镜头方向前递,画纸上绘有各种动物,它们有些不合比例的扭曲,又或做出一些违反生物学的动作,各自形成一个个英文字母,合起来竟是岱莉雅本人的名字,甚具巧思。画的右旁角落处还有其模仿名人风格的签名。
而另一名小女孩则顽皮的吐舌头,同样握蜡笔的右手也把图画前递,不同的是画上是数十条色彩斑斓的蛇,它们或直或横或扭曲,似是如岱莉雅的画作般组成一个个英文字母,但细看下会发现其形状及排列都很古怪,不像英文字母,也没组成任何有意义的单字,倒较似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模仿品。
右旁角落处的签名则是一个上下颠倒,左手握笔,在做鬼脸的小女孩人脸涂鸦。
“嗯,我想起来了……”老人陷入回忆中,道:“我们叫那孩子作蕗儿,她有点皮,常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几个朋友,不过她和你想找的那女孩倒是常常形影不离,像是两姐妹似的。”
“后来呢?”银凌海心中浮现一种古怪的感觉,岱莉雅不止一次提过,她没有和孤儿院的孩子联络,是因为当年在院内没有半个朋友。岱莉雅在这事上撒谎?为什么?
“后来……我想想,嗯,不久后我就转职了,所以嘛……不过倒是听说蕗儿一直也没被领养,后来还不知干了啥,被警察抓了什么的。”
“原来如此,那么这个蕗儿的全名是什么?”探员因为终于找到一条可能有用的线索而兴奋起来。
“这……”老人陷入长久的沉默,好半晌后露出歉意的表情。
货仓内。
仓内整齐的堆满了被迭成一排一排,款式不同、颜色各异的瓷砖,看样子似乎是摆放建筑材料的仓库。
刚下车的那群西服男子沿着由货物空隙形成的走道前进,领头的男子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相当斯文秀气,和身后那群似是猴子穿衣,恶形恶相的男子比较,显得格格不入。
一行人来到货仓中央,那是一个约呈圆形的空间,当中有一张方形的大桌子。三名男子站在桌前,看到来人,脸上马上露出一副“欢迎光临”的神态。
站在中间的一名男子立时以谄媚的语气道:“聂二爷。”
“该死,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聂二爷马上露出生气的表情,道:“叫我聂先生,或是罗拔图先生,都什么时代了?拜托别再那么土,明白吗?”
“是的,很抱歉,聂……聂先生。”
“嗯,”聂先生神气地点点头,道:“那些从“中转站”运来的原料处理得如何?”
“很顺利,已经加工好了,到时可以顺利运往全国各地,而又不惹人怀疑。”
“那就好,不过我有点担心时间的问题,我们赶得及感恩节前推出市场吗?”
“这点您绝不用忧心。”男子说罢,向聂先生展示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桌子上放着一堆被敲碎的砖块,看样子和仓内其它砖块一样,此外还有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一个包裹上泸纸的漏斗、一个方形锡纸盆。
“工序很简单,不花多少时间。”男子道:“我们先把海洛因膏用乙醚或甲乙酮的有机溶剂溶解,然后和其它特殊材料混合,制成普通的砖。待运进境内后,把砖块打碎,再倒进溶解剂中,因为比重不同,所以白色的海洛因粉末会沉在溶剂的底部,一块砖可溶解出大约一公斤海洛因,再扣除杂质,损耗等,估计我们可以净赚最少一百万元。”
“嗯,很好。”聂先生嘴角向上牵动了几下,算是露出了笑容。
“啊,对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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