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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谢府尹特地将我掳到此处,怕是有旁的事儿吧?”
谢钰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和内子是旧识?”
他这般姿态极有压迫力,陈元轶脸颊微微扭曲了下,才冷笑道:“正是。”
沈椿这几日毫无动静,陈元轶便猜出她出了岔子,对于谢钰这样的人,再否认或者狡辩也没意思,倒不如直接承认。
他昂首道:“当初我不知沈椿的身份,只当她是乡下农女,见她长得漂亮又会谄媚,屡屡求我将她收房,我当时色迷心窍,居然真的将她纳入府中,谁料没多久承恩伯便来寻人,她自觉得了高枝儿,便抛下我跟承恩伯府的人走了,这次长安再遇,我的身份也不同往日,她又向我哭诉,说你婚后待她冷淡,至今未和她圆房,她想跟我再续前缘,还说愿意襄助我一起扳倒你,又求我娶她为正妻,到时候我二人自便能双宿双栖,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他话说的难听,却严丝合缝合乎逻辑,长乐都不禁怀疑起沈椿来。
谢钰却连眉毛都没动一根,扔下绿头签:“打。”
陈元轶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那日他为了查验沈椿身上胎记,靠近之时她慌乱无措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就算是神情可以装出来,但眼球的转动,肌肤的战栗,即将溢出喉间的嘤咛,这些生理反应是无法作假——这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才有的反应。
所以陈元轶这番话,从头开始就是假的,而且他在意的也不是失贞问题,而是两人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纠葛,那日又为何要私下见面,她为什么会在和陈元轶见面之后来到自己的书房?
他想知道的是两人曾经到底有何纠葛,既然他不肯说实话,那便打到他说实话。
部曲抄起刑讯用的板子,一下又一下向着陈元轶重重打去,很快便打的她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陈元轶性子暴戾,但的确是自小娇生惯养到大的,从来没吃过这等苦头,痛得连声大叫。
但他在长安唯一犯下的罪责就是错杀奴仆,所以谢钰今天最多也就是打他一顿板子,他这个人一向秉持大道直行,信奉律法礼法,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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