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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饮食男女》,到之后的《绿巨人》,无论背景与主题如何变化。一份中国传统文人的情怀始终没有其实我一直没有想到,原来武侠片还可以是这么拍的!”
“弃主席见笑了!”萧逸臣能够这么说,对李楼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肯定。
“李先生不必谦虚,这部电影是我见过的所有武侠电影中最特殊的一部萧逸臣用了“特殊”这样一个词汇。在电影里,烟雨中的翠竹,晨曦中的安徽宏村,庄严肃穆的紫禁城,鸦声四起的黄土岗,市井恰杂的酒肆食楼,大漠孤烟,黄沙万里,暗夜古庙,甚至于雨后静僻的祠堂屋檐滴下的雨水,深夜时断时起的打更声,都幻化成了眼看耳听到的武侠背景。
点也不花俏,一点也不浮嘈,也一点也不难懂,只是把曾经在每一个中国人心中幻想过的场景一一复述出来,李楼拍出了一斤。没有被世俗或各种所谓后现代高科技所污染过心灵的武侠梦。
“这部影片里文戏和武戏都很搭调!”萧逸臣轻轻的赞了一句。
“俗话说“穷文富武”武侠片要想打得好看。制作费就不能省。经费有限时文戏也不能不牺牲。可文戏又关乎意境。所以袁何平常常问我,你到底要打还是要意境,是要跑远路拍山水,还是要花时间打?钱就这么多,到底你要什么?之所以这么的不痛不快,就因为我心理对武侠类型的爱恨纠缠。”李楼苦笑着说。
“说句实话,可是武侠片、功夫动作片,是外国观众及海外华人新生代,包括我自己在内,了解中国文化的最佳渠道,甚至是惟一途径,谈到武侠电影,当推香港电影,但是在香港的武侠片里,却极少能与真实情感及文化产生关联,长久以来仍停留在感官刺激的层次,无法提升。所以我很好奇李先生为什么会想到要拍这么一部电影?。萧逸臣好奇的问。
“其实在回台湾拍《饮食男女》的那段时间里,我就迷上了王度庐的《卧虎藏龙》。武侠小说里,我最喜欢白羽的小说,其次才是王度庐。拍《理智与情感》时,我一面构思《冰风暴》,同时由徐立功代表洽购《卧虎藏龙》的版权。”李楼开始娓娓倒出筹备这部影片的经历和自己的一些个想法。
“我一直想拍武侠片,除了一偿儿时的梦想外,其实是对“古典中国。的一种神往。
武侠世界对我最夫的吸引力,在于它是一斤。抽象的世界,我可以将内心许多感情戏加以表相化、具体化,动作场面有如舞蹈设计,是一种很自由奔放的电影表现形式。”
“这部影片的编剧应该是你在《冰风暴》里的老搭档詹姆士沙姆斯先生吧!”萧逸臣终于问了一个和自己的工作有些相关的问题。
“参与剧本创作的还有王慧玲女士,她是剧本的主笔,而詹姆士沙姆斯先生主要是为剧本提供一些修改的意见,现在看来他的这些想法是非常有见地的
“不得不承认这部根据王度庐的小说改编的电影将文学语言和电影语言结合得相当完美,这其中多半要归功与一个好的剧本。王度庐的小说我是读过的,显然这个剧本并没有完全的忠于原著。”萧逸臣自己就是编剧中的行家里手,提出这样的问题李楼并不感到意外。
“关于改编,美国行内有个说法其实蛮合我的想法的,这句话萧主席相比也听过,“两条路,你可以选择毁掉原著拍部好电影,或是忠于原著拍部烂片”我觉得电影和小说是不同的媒体,改编时常常从里子到面子都得换掉。以片子好看为主。它如果是本烂小说,何必要忠于原著?如果是本好小说,其文字里行间之妙,岂能以声影代之。反之。最好的电影必是笔墨难以形容。那么忠不忠于原著,也都无所谓了。”
“周闰安演的这个李慕白很有味道,他身上既有江湖的味道,有很有那种大侠的感觉!”很多都是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才对李楼在这部影片中想要表达的东西有所理解,但是萧逸臣仿佛对这部影片很熟悉一样。两人从剧情又谈到角色的选择,而且谈的话题都很投机。
“周闰发造型出来的感觉很好。大侠,气魄慑人。他个子不高但灵活。可是架势十足,仅一袭长袍。就侠气干云,造型简练。厉害之处就在他的眼睛,气度不凡。拍下来。我觉得目前整斤,华语影坛还没人有这
月,于六编剧王惠玲就特别爱慕他的眼神。她说他的同一私”。可以看敌人也可以看情人。”
“因为我最有兴趣的是片中的女人戏,当时并没有怎么留意男角。因为小说里根本没有提供这方面素材。就连李慕白本来都是个不大的角色,但越拍越深入,不自觉地就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