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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门的自家主子。
瞧主子那眼神,都快把门瞪成三小姐了,而且,主子的眼神里带着桃花朵朵,看上去很是银荡啊!
他再不出声提醒,只怕叫人瞧见,又惹出事端来呢!
慕容衡冷哼一声,抬起他高傲的下巴,皱着鼻子瞪了沈青一眼,“刚才如果不是你在那里碍眼,白白会走么?”
沈青觉得自己好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爷,拜托,是您把三小姐弄得脸红了,她一害羞就跑了,与属下不相干那…”
慕容衡觉得霜白是女的,女人的脸皮儿都薄,霜白一定是觉得有人在场,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如果沈青不在的话,也许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不过,白白竟然脸红了!
这可是他没预料到的,立刻就很配合的把手伸进衣袖里,“穿快些,我要去找白白…”阵上私划。
沈青觉得自己好可怜,主子一会儿下雨一会儿晴天的,他可实在受不了,以后见了三小姐呀,一定多说主子的好话,让她早点和主子在一起,免得他在主子跟前左右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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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春雨沥沥,到处都是濛濛的水汽,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些花香,使得整个雅霜苑都成了诗人笔下的烟雨江南。
春色暮暮,春雨霏霏,打开纸窗听风吹雨,倒也是美事一桩呢!
梁氏身上的伤已然大好,这阵子雅霜苑没人来闹事,倒是清净的紧,除了偶尔会见到慕容瑄那张令人讨厌的脸以外,夏沫的小日子可谓过的顺风又顺水。
夏凌寒这阵子倒是没少往雅霜苑跑,不过,她都是规规矩矩的,待夏沫和三夫人也是好到无话可说,倒是慕容琰,每次瞧见夏沫的时候,总带着那么一股子失落。
旁人不知道为什么,夏沫心里却是有些明白的,这阵子她和慕容衡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任谁见了都要认为她是成了慕容衡的人。
坦白说,如果非要嫁一个人的话,夏沫觉得,这个人还真得是慕容衡,这傻子傻归傻,可对自己却是毫不含糊,小到一粒锦扣,他都会细细替她检查过后,再扣起来。
两人虽然好的如同一个人,但却一直没有出格的举动,一来慕容衡尽心尽力装傻,若是越雷池一步被霜白发觉了,只怕要不理自己,所以呢,这傻还得装下去。
二来,霜白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他总不能委曲了人家吧?
即便他想干点儿什么,也得等到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霜白娶进门儿才行!
这几日倒是没怎么见慕容瑄往雅霜苑里跑,慕容衡琢磨着,似乎也应该带霜白去瞧瞧某些事了。
用过了晚膳,安顿好了梁氏,慕容衡便央着霜白出去走走。
夏沫原是不肯的,但是在慕容衡百般哀求下,终究没耐住这萌物的死缠烂打,于是乎,两个人便撑着一把伞出了雅霜苑,沈青则是远远的在后头跟着。
春雨淅淅,细雨蒙蒙,慕容衡很是体贴,伞大部分遮在夏沫的身上,而他自己则只占了很小一块,偶尔有那么几滴雨丝滴落在慕容衡的脸上,让这人的眉眼生出来几分春花秋月的味道,瞬间便浸润了夏沫的心。
无声的把伞往慕容衡跟前推了推,却又被他无声的推回来。
夏沫担心他旧伤未癒,便想同他说两句,却见夏红芒被家丁抬着正从云月居的正门要进去。
这才短短几天时间,这夏红芒就能下地走路了?
看她的样子,像是刚从外头回来,伤成这样还跑出府去,该是多么重大的事啊!
白荷扶着夏红芒下了步辇,叫人把步辇抬下去,那夏红芒大约是累了,赖在白荷的肩头上,半天没有移动一下。
夏沫正疑惑,却见从门里走出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朝着夏红芒薄施一礼,声音软软糯糯,“姐姐…”
“天儿下着雨还出去那?您这身子怕是还没好利索吧?”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夏沫抬眼望过去,借着纸灯仔细瞧了瞧,不是陈芙蓉是谁!
不过,看她这身打扮已然不是姑娘家的打扮那,之前一直蓄着长发的姑娘,如今竟然挽起了髻,连额前的刘海也梳了上去。
似乎是成了家的女子的打扮。
杜鹃是夏沫的贴身侍女,同夏沫说过不少事,在这东临国,女子一旦成了婚,就不能再梳姑娘家的发型了,婚后的女子是要把头发悉数盘上去的,梳做髻,有各式各样的髻,时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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