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1/4 页)
自成相中了一个容貌极妩媚举止也极其妖冶的名妓,芳帜标的是一盏灯。可一盏灯不喜欢李自成,是他强要一盏灯留髡的。
鸨儿也深惧李自成的凶横,不敢反对;但她深恶李自成把一盏灯弄得门前冷落无人敢上门,她的这一厌恶通过态度让李自成感觉到了,于是李自成干脆撕破了脸,手握尖刀,让鸨儿强放了一盏灯,不然就要了她的命。吓得鸨儿收拾起什物,垂头丧气地回扬州去了。
李自成强娶了一盏灯后,也像模像样地在县署旁租了一间房屋,与一盏灯成了家,不想县役毛四早与一盏灯关系非常,如今毛四依然不能忘情。而水性杨花的一盏灯也是一见了毛四就眉来眼去,于是只要李自成不在家,毛四就悄悄地来和一盏灯幽会。日子久了,李自成有所察觉,却装聋作痴。于是那天李自成对一盏灯说他要出城办事,估计得一天多才能回来。
不必意外的是,当他悄悄潜回家中,果然正内室房门紧闭,房中笑语声隐隐。自成从门隙中一望,正见一盏灯和毛四拥坐在一块儿,毛四一手执了酒杯,送到一盏灯的樱唇前。一盏灯饮了一口,便扬着粉脸,把香口中的酒去吻送进毛四的嘴里,同时一盏灯媚眼斜睨,瓠犀微露,身子软绵绵地倚在毛四的肩上。毛四钩着她的玉臂,嗤嗤地嗅个不住。
李自成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起一脚,轰隆地一响,那房门就直坍下来,吓得一盏灯从毛四的怀里斜倒在椅中。毛四也惊得连酒杯都摔到了地上。李自成从壁上一把掣下那口腰刀,毛四避之不开,急忙掇起一把椅子,去架李自成的刀。却被李自成一刀就把椅子劈作了两半,因为用力极猛,刀口顺势下去,正好将毛四的左臂削去。毛四痛倒在地,惨号乱滚。李自成抢上一步,一刀就戳进了毛四的胸,刀尖透达,从其背后露出来,鲜血咕嘟嘟地直冒。
一盏灯吓得花容惨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李自成却一把拉起她:“杀了毛四这厮也就罢了,你只管起来给我斟酒吧。”一盏灯一见自成并无杀她之意,立时就做出一副柔媚姿态,百般地奉承李自成,而李自成也谈笑欢饮,并命一盏灯去了衣裙,两人嬉笑调谑,备极绸缪。
一盏灯自以为李自成忘了前嫌,就也放肆起来,于床帷间拼命地拿出看家本事来讨好他。李自成在痛快地喷射过后,在一盏灯最不设防的时候,蓦然取过腰刀,狞笑着说:“既然你喜欢和毛四寻乐,我就来成全你们的好事吧!”不等一盏灯反应过来,他的刀子就取代他身体的那一部分,进入了它刚才工作过的场所,顿时艳红的鲜血并着白色的精液一同流了出来,而李自成并没有在一盏灯的惨号呻吟下手软,他的刀尖继续用力,直直搠透了她的下体,在整个刀体都没入她体内以后,向上一挑,扑哧的一声,一盏灯就被削成两半了。
■ 张献忠是个大魔头
王嘉胤事败,部众星散的同时,陕中盐枭高迎祥一如当初的郭光卿一样率盐民抗税,只不过结果不是他身首异处,而是打死了官兵二十余人。接连几次大胜仗让高迎祥声势大振,附近的流贼都来归顺,于是他们就转战到山东,在山东发展得势头不错。李自成作为王嘉胤事败而星散的部众也来投奔了他的舅父高迎祥,被高迎祥当即授为右将军,而也来投奔的王嘉胤部下张献忠则授为左将军。
张献忠与高迎祥、李自成联合起来横行山西,于是秦贼为一路,晋贼为一路,秦、晋世为姻亲,谁知竟变成了盗薮?而他们骇人听闻的淫戮行为,就如同天煞星吃人恶魔现身人世一般。
张献忠和李自成每到一处,不论官民,一概杀戮。凡他们所经过的地方,繁华街市都成瓦砾,村镇家舍尽皆为荒丘无人烟。而他们的营中则妇女日见多起来,不论暑寒,妇女们都不谁着裤,只穿一件长袍,尽裸下体,随时供以行乐。这两人都本性好淫,又厌故喜新,一个少妇共枕三四次就厌弃,一厌弃了就赐予兵卒。或因为这女子稍违一点意,马上就用尖刀刺入此女子的下身,碎割成片片,直到垂毙乃止。有时他们高兴了,就令众妇女在营前裸体笑逐,又让她们赤身列成雁行,让兵士削圆头箭,互相较射,以中阴者为胜。妇女负痛扪体嗷叫,张魔头看了却拍手大笑。
第九章 六君子大冤案(10)
张魔头又令人捕蛇千条密藏在笼中,专司饲蛇的小兵称为蛇奴。若是有贞妇不肯受污,张魔头就命人把这个女子的手脚缚住,传蛇奴进帐,取蛇十余条,蛇尾系上硫黄火种,把蛇首塞入女阴,然后用热火烧灼蛇尾。蛇被灼痛就奋身入腹,结果长的蛇就会从这个女子的口中出来,人蛇并死。当蛇入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