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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地方才有乐趣。”
“什么乐趣?”
“‘偷’的乐趣,体会过就知道之中的好了。”
他的嘴又在她乳/头上轻轻扯了一下,然后脱掉自己的底裤,将那热乎乎的家伙抵了上去。
摩一阵,进去一截,犹觉太紧,便又退出,捎出一点蜜,润滑入口,然后又进去
反复几次,才能顺利进入。
全盘没入,仍觉得不是个头。里头羊肠九曲,百转千回,无限洞天,滋味太绝妙。
他入过一回,便心心念念,好像就此上瘾,戒除不掉。
苏媚尖声呻吟一声,被花洛捂上嘴巴。
“小声点儿,你真想叫外边的人听到么?”
苏媚点头,眼角漾出一点泪花来。
空间太小,他身子绷得僵硬,仍是有些生涩。
花洛摸着她的发安抚她,似梳理猫咪的毛发似的,说,“不要紧张,放松,放松把自己想象成是一条蛇”
蛇?蛇是什么?滑腻柔软,无筋无骨,千变万化她想起那天舞蹈课上教的蛇舞,照着扭动了一下腰,以最放松的姿态接纳他。
花洛得以顺畅的运动。
他舒服地发抖,她好似一个漩涡,将他不停地往里头吸附进去。他差点连理智都丢掉,就想成一头粗暴的兽,以最解馋的方式大口大口地撕裂她,吞吃她。
她得了要领,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腰肢,以便更根深蒂固,就此难舍难分。
她彻底变成了一条未成精的蛇,连脊骨都被他抽走,只变成一缕绵绵的绸,缠着他,缠着他。
“你要弄死我呀”
“不喜欢么?”
“喜欢好喜欢”她诚实地像个□。
她半眯眼看他,他深陷在□里的表情性感得惨绝人寰。
于是她想他更快乐,她便更卖力地取悦他。
“你这套哪儿学的?老实交代”他还不忘威逼她。
“嗯嗯舞蹈课老师教的做蛇做蛇好快乐呀”
她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身在云端,赛过神仙。
他也要她更快乐,更放/荡。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快开拍新戏了,就让你在里面演一条蛇好么?演一条痴情的蛇精”
“好我等不及了”
车窗被雾气笼上,她双手不停地在上边抓,抓出一道道水印,画符似的,最好将花洛和她都牢牢封印。
眯眼望向窗外,好像有人在朝这边看。但她太快了,不管不顾了,平生第一次“偷”,“偷”的感觉太刺激,也太美妙。
她想她爱上花洛了。
导演被潜
花洛的第一部情/色电影在大陆未通过审批,拿到香港上映,虽宣传数月,但也反响平平。
香港情/色片经历了禁忌的六十年代、百花齐放的九十年代初、挣扎的九十年代末,到零零年代已经衰败不振,电影市场持续萎靡不举。
2000年后的很多情/色片都是粗制滥造,直接用DV拍摄,拼凑而成的。因此观众也早已对香港情/色片失去了往日的热诚。
花洛第一部电影在制作方面虽然还算精良,但从拍摄手法,和影片立意等方面都被当成是王晶的《红灯区》的复制品,乏善可陈,缺乏新意,因此票房十分低迷。
但花洛本就只是将这部电影当成是试片,不抱有任何野心。
通过此次“香港一游”,他总结出了很多东西,现在香港三/级片市场虽则看似萎靡不举,但正是因为观众对于现有情/色影片失望透顶,若有一部制作精良,立意新颖的情/色大片异军突起,不仅能拔得头筹,而且指不定还能使整个情/色片市场重逢生机。
性与欲是人类永恒的生活主题,观众不可能放弃情/色影片,不过是缺乏革新。他们需要见到新鲜的血液。
他不准备再拍那些拍烂了的古代艳/书题材,他心里已有一本极合适的剧本。
一日下午,他通过关系疏通,见到著名的情/欲小说家何安女士。
何安女士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她很少出门,也很少见客,对人都十分冷淡刻薄。
她拒绝将自己的任何作品搬上荧幕。
曾有多名大导演登门造访,重金相赠,希望获得她小说的影视改编版权,但都被她一一拒绝。
在花洛造访之前朋友就笃定地告诉他,他的胜算极少。
但但凡是他想得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