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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现在怎么做,伤害,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他不跟她解释,那些话就会像一把无法拔出利刃,时刻插在她的心口,让她疼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他跟她解释,那把利刃就会从她的心口拔出,暂时的让她鲜血直流,痛苦不已,可是早晚有一天伤口会愈合,但是要用多久,他不知道。
在他上楼后,迟渊和严少辰还坐在楼下,两人定定的看着简圻扬,心里说不出来的怒火,腾腾的燃烧着。
迟渊深吸一口气,严肃的看着简圻扬,“简叔叔,您和阿泽之间的关系,终于有些缓和了的今天,又被您给毁了。”
严少辰扯了扯迟渊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可是迟渊却抽出自己的衣袖,完全不理会严少辰。
“您当初对有些事情闭口不提,更不跟阿泽解释,这已经让他痛苦了十多年。可今天他曾经最宝贝的东西失而复得了,也不会再痛苦了,您何苦再来刺激他,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您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这一点我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作为一个父亲,即便您有您的尊严,您有您的做法,可他是您的儿子,做父母的不都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幸福吗?可是我怎么看着您都不像是要看着他幸福,倒是很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
迟渊说完站起来对着简圻扬鞠了个躬,“晚辈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叔叔您担待。但是晚辈不得不提的是,有些事情过去了,不代表不会在人心里留下痕迹。阿泽当年的情况,您一定是知道的,至于当年欠他的那些解释,您今天依然可以选择保持沉默,就像当年那样,什么都不说。”
“阿泽和之言今天承受的痛苦,都是因为您当年的闭口不提。”迟渊说完这句话,又鞠了个躬,便转身上楼。
第四百九十五章 担心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严少辰和简圻扬,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又尴尬了许多。
对于当年的事情,严少辰知道的并不是很详细,毕竟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他却很清楚,简泽霖最黑暗的那两年,是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的。
失眠都是最轻的。
作为简泽霖的医生,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那时候的简泽霖,任谁看到他,都不会觉得他日后还有康复的可能性。
所以看到现在的简泽霖看着薛之言时,那淡然的表情,那微扬的嘴角,还有那满眼掩饰不住的幸福,都觉得当初的那个简泽霖,只是他们眼中的幻想,从未出现过。
简圻扬的手指动了动,看向严少辰,“他那些年……”
严少辰抬头对上简圻扬的视线,嘴角挂着一抹苦笑,“简叔叔,他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您真的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
“不过他现在好了,一开始他回国的时候,我怕他触景生情,病情会复发,可是他没有。在见到薛之言的时候,我担心他会发狂,可是他也没有。甚至在他跟薛之言确定关系的时候,我都怀疑过他是不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的错误决定,可是当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微扬的嘴角时,我知道,他以薛之言为他的良药,赶走了他心中的魔。”
“跟薛之言在一起的他,心里没有一丝的杂念,只想着要怎么样的对她好,要怎么样的保护着她,那时候的他,心里没有去世的母亲,也没有您的身影,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憧憬,他跟薛之言的未来。”
“是我对不起他。”简圻扬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无奈,也有着些许的心疼。
“这话您应该亲口跟阿泽说,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让阿泽心里产生了疑问,甚至说出了伤害自己同时又会伤害之言的话,但是毫无疑问,您肯定是脱不了直接关系的。”
“还有,作为晚辈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即便沈碧华沈院长是您的旧识,但是您跟她来往的时候,能否考虑一下阿泽和之言的心情?”
严少辰说完这话,跟迟渊一样,对着简泽霖鞠了一躬,转身上楼。
这个春节太混乱了,从昨天开始,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原本想要过个安稳的好年的年轻人,所有美好的想法,都被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毫不留情的给击碎了。
不过严少辰此时更加担心的不是简泽霖,而是梁缓,她跟迟浅开车出去,已经有一阵子,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完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兄弟的事情,自己的女人出点什么事情。
他低声咒骂了自己一声,为自己内心黑暗的想法感到无语,她们是去找薛之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