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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他闻言哈哈大笑,笑声响遍整个车库。
“你还不快起来,万一真的有人进来,那多丢脸啊!”舞茉试着扯开缠住她的大手大脚。
他吻过她洁亮的额头,然后起身并将她拉起来,邪恶的笑道:“这整层都是我的车库,不会有人进来的。”
闻言,她放下了心却双腿虚软,整个人扑到他怀里,怎么也不愿抬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那么的热情大胆,相对的,她却以为是在公众出入的车库里,表现得像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老天,真丢脸!
现在冷静下来恢复理智,她羞得不敢看他。
“舞茉?!”
怕她闷坏了,薄震宇想拉开她。
“你不要管我。”她固执的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像要缺氧。
真的这么害羞?再不“救”她,恐怕她要窒息了。
于是,他咬着她耳垂,说道:“你不准备穿好衣服?是想再来一次?”
舞茉猛然抬头,讶然问:“什么?”
她发觉薄震宇眼中的笑意,才知道上当了!
“你骗我!”她生气又羞赧的捶打他。
他却笑了,“我没骗你,是真的。”
舞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唇吻上,再次被他吻到失控,再次与他缠绵,但这次他好温柔、好温柔。
最后,舞茉虚弱的由薄震宇抱回屋里,双双疲惫不堪的倒在大床上,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七章
有时候薄震宇也难得不再冷静的发出抱怨声,“舞茉,是你在我的办公室摆盆景又挂画的?给我撤掉!”
“那些盆景只摆在角落,既不妨碍你办公又赏心悦目,为什么要撤掉?那些画更不会打扰你了,还可以点缀你冷冰冰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好?”
薄震宇直板着脸,“我不喜欢,都撤掉!”
“不要!不要!那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信,你问徐杰,这样是不是比较好看?”舞茉急忙向徐杰寻求支援。
“嗯……”徐杰为难的看着两人,两边都不得罪,狡猾道:“这个嘛,好不好看完全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两位都有理。”
“哇靠!墙头草!”不料,两人齐声喝骂。
怎会这样?!徐杰表情抽搐,真是天降无妄之灾。
“还有,我办公桌上的花瓶,徐杰,你给我搬走。”薄震宇瞄了舞茉一眼,不想对这小女人太沉溺。
“拜托!你们的私事不要殃及无辜的我,要搬、要撤、要拆,都是你们的事,本人恕不奉陪。”他脸色委屈,不过,心底是替薄震宇高兴的。
跟了薄震宇多年,徐杰深知他的个性,要是他真的不喜欢或不能忍受,这些东西早就被他一声不吭的扔掉了,根本不会和舞茉“讨价还价”。
舞茉也越来越嚣张,不但要将办公室改头换面,连薄震宇的家也不放过。
还好,他只是皱眉或抱怨而已,只是有一次,舞茉缠着他问:“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告诉我,我给你找来。”
当时,薄震宇脸色一黯,欲言又止,却回道:“没有。”
舞茉看出他的迟疑,便偷偷跑去问徐杰,他想了想,“有。”
“是什么?”她期待的想知道。
“找不到了,那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徐杰摇头。
舞茉不死心的追问:“说说看嘛!也许我有办法。”
“小时候,他常常抱着一只音乐盒,它会发出贝多芬的‘快乐颂’乐章。”他的思绪回到遥远。
“这应该不难找呀!”她心中飞快韵思索哪里有卖音乐盒。
徐杰回道:“不,那是一只手工制的音乐盒,而且不是电动也不是上发条的,而是手动的古典音乐盒,每一个音符都是靠手拨动发出来的,节奏快慢全依自己的音感控制。
“而且,这音乐盒很别致,是一座木雕的旋转木马,共有十二匹马,每匹马都有不同的造型,每当音符扬起,它们就上下摆动旋转。”
“好像……真的不好找哦!”舞茉听了咋舌干笑。
“最特别的是,那是他十岁那年,母亲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珍爱着,因为不久他母亲去世了,音乐盒便成了他唯一的纪念。”
隐约感到那只音乐盒可能已经遭遇不幸,她低声问:“那么,现在这只音乐盒呢?”
他眯起眼,心绪复杂的吸口气,“被他的爷爷扔进火炉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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