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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反应配合。
“你在怕什么呢?”不慢不紧的舔吻落在跳动的脉搏,这个人的味道一直让他百尝不厌,每一次碰触都想将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完全揉进骨血之中。
“我怕夜长梦多,皇阿玛在位越长,越到后来就越会把儿子们当敌人,而你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他闭了闭眼,久远的记忆被翻开,那人冰冷仇视的目光历历在目。
“现在还不至于,皇阿玛也才刚过不惑之年,什么预兆都没有就贸然行动,那可是无把握的仗啊。”胤礽啃啃啮啮得十分开心,难为他还能抽出心神来给承祜分析。
其实承祜明白,只是因为没有了噶尔丹,也就没有了康熙命皇太子坐镇京师代理朝政,没有了各成年皇子分别管理各旗大营从父出征,也更就没有后来的论功行赏分封皇子,他不知道历史会怎么样走,这份未知让他不安,所以想在那夺嫡之战的帷幕拉开前先下手为强。
人偶尔会不坚定一下,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在身边提醒。
脑袋清醒过来,承祜也舒了心,刚一动作却发现某人不安分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衣襟的盘扣伸了进去。
“太子爷,你出来够久了,该回宫去了。”承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胤礽低头深深的一吻给镇压了。
所以说心不在焉的时候不要让人亲亲抱抱啊。。。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的状态过去了,会努力继续的~~~
话说给承祜指嫡妻,又想又不想的,好矛盾,是有个人选了,但是可能会有点那个雷,大家发散思维猜猜看?
☆、郭络罗氏
康熙三十三年十一月初三,温僖贵妃病逝。
本来,这一年贵妃的身体就不怎么好,但是自康熙二十年被册贵妃后,其一直执掌宫务,今年选秀又为四位阿哥指了婚,加之是太子大婚,万万马虎不得,事事亲力亲为怕有一点错处被拿捏到,这样一操劳无疑于雪上加霜,终究是没熬过去。
贵妃这突然撒手人寰,原本准备婚礼事宜的礼部和内务府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不过死者为大,一应喜庆事宜都先放到一边去了。紫禁城处处哀戚,无人敢大声说笑,平白透着顾压抑沉闷。康熙三十三年的冬天就在这样的氛围下悄然过去。
康熙三十四年五月,上巡畿甸,阅新堤及海口运道,建海神庙。
皇帝离开了紫禁城,后宫那些争奇斗艳也就消停了下来,今年的夏天也特别的炎热,动辄都能出一身汗,更让人懒懒的不想动弹。
宜妃在自个儿宫中斜躺在凉床上,一旁小宫女轻轻摇着纨扇,微凉的轻风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她掩口打了个呵欠,秀丽的脸上慢慢的慵懒风情,美艳非常。正想着要不进内间躺会,却见大宫女锦宁从外头进来,行礼道:“娘娘,肜秀格格已经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
宜妃精神一震,连忙直起身子道:“快让她进来。”
少顷,一名宫装少女踩着花盆底,袅袅生姿地走了过来。
“见过娘娘。”
“不用多礼,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宜妃笑道,朝少女招手。
肜秀一笑,走了过去,在宜妃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依偎着她,神色亲昵,“肜秀可想姑姑了。”
肜秀的父亲郭络罗?明尚,算起来是宜妃的堂哥。只是她的父母早逝,自幼为外祖安亲王抚育,身份高贵,被视为掌上明珠,加之几个年长的舅舅也对她宠爱有加,所以即使在王府那般书香气息里长大,性格却较少典雅贤淑之风,反倒是满洲女子豪爽大气,泼辣强悍的性格十分的突出。
“想我却不见你常常进宫来看我,该打。”宜妃手指一戳她脑门,笑骂道。
“谁不知道皇上看重娘娘,肜秀可不敢随便递牌子进宫叨扰娘娘。”肜秀打趣道。
这话不假,温僖贵妃去了,宫中一后一皇贵妃两贵妃的位置皆悬空,四妃之中当算宜妃最得圣宠,虽说康熙让四妃共同管理宫务,但是其他三人却也隐隐的以其马首是瞻。
所以宜妃听了肜秀的话心里也暗暗自得,不过还是说了她几句,却崩不住笑了,两人笑作一团,过了一会儿方才进入正题。
“去年大选,你借故装病躲了过去,我纵着你,可下次大选你都十七了,可就不能再任性胡来了。”对于这个脾气极对自己胃口的外甥女宜妃也是宠爱非常,况且她私下里也叫人看过前年大选时适龄娶妻的八旗子弟宗室贵胄,却没几个能入眼的,便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帮着肜秀圆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