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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药味道,易丙辰不禁皱起了鼻子。
这是治疗怆痛的药吗?易丙辰不敢肯定地审视起这淡绿的瓶身,带着些微的通透,无一丝杂质,竟是一只难得的软玉和田。
这般珍贵的瓶身里,应该不会是什么蛊毒邪药吧?如是想着,易丙辰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扩口里,凉腻的膏体粘在手上,传出一阵阵令人舒适的爽意,这更加肯定了易丙辰的猜想。
小指上勾出豆粒大的一块药膏,玫红的膏体与易丙辰的潜意识有着不小的差距。
玫红?为什么不是白色的?
这使得原本的猜想又开始动摇,擦,还是不擦。
剧烈的撕痛忽然从下身传出,易丙辰的手不自觉抓紧身下的冰蚕丝被,不仅是额角,就连裸露在外被夜风吹得冰冷背部也因为这突来的扯痛而冷汗涔涔。
擦!大不了就去和阎王见见面,免得再受这无端的皮肉之苦。
玫红的膏体从眼前划过,向着后穴而去,如同看见自己此时不堪入目的丑态,在膏体进入穴口的一瞬,易丙辰紧紧闭起双目,以期用视觉的黑暗来麻痹意识的明朗。
膏入伤口,凉凉的感觉带给易丙辰无比的舒适,这是经过无端痛楚后才会有的感受。
收回手指,除去膏体后的指尖,是殷红与白浊调和后的粉红,眼角瞄到了那盛着清水的红木盆,水浸入伤口,会不会又会带来适才的撕裂?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易丙辰放弃了为自己清洗的念头,他怕痛,真的很怕……
虽然放弃了清洗的想法,但也不能隐忍那污浊的东西停留在自己体内,强迫坐直了身体,感觉到并没有东西从自己的穴口流出,想必那窄紧的甬道也根本无法含住那些污浊,索性用冰蚕丝擦了擦,便将材质上乘的被褥全全扔到了地上。
金丝床帐被易丙辰的举动迫得乘势飘起,随又落下,床上只余了打底的床垫,不过相较于那凉凉的冰蚕丝,这棉质的床垫反而带给他更多的温暖。
卸下名贵的金丝床帐,他不懂得怎样裁切剪制,只好将整个带着金丝的布幅缠在自己身上,犹如作茧的蚕蛹,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御寒的目的。
身上渐渐恢复了温暖的体温,慢慢的,易丙辰感到有些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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