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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却忍不住心慌气短。双手自发的环上他的腰，真正投入他的怀中，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前，躲他的戏弄。

他一手揽在我的肩上，把我更紧的收在他的怀里，一手向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弄。一会儿就让我筋骨酥软，闷头在他的胸前钻顶。

他仍是轻轻笑了两声，低头亲在我的发心，顿时头皮都麻了，耳朵也热了，后脖颈子上的神经全都浮了上来，寒毛根根竖起。

他的手指划过我烧红的耳廓，捏着耳垂捻弄。弄得我一个劲把头向他的怀里躲，可这不过是自投罗网。

他的手放过我的耳朵派，插派进衣小领中说，向下一撑。本就系得不紧的和服从背后绽开，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探入腰带中，同样一撑一挣，我的双手不由得顺着他的手劲从他的腰上拿下来，平伸向仰，瞬间变做光溜溜的一尾缩在被中。

而我在衣服离体之后才真正反应过来我刚才配合他做了什么。双手急的夺过被子往身上卷。

他却不再笑了。仍穿着和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盯着我的双眼。我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连移开眼神都办不到。

他游刃有余，看着我一动不动，那眼中的意思让人恼火。他根本就是在逗我。

我恼怒的拉下他的脖子，他顺从的伏下身体，任由我亲上他的唇，任由我把他的嘴咬得鲜血淋漓。

我气呼呼的放开他，他抚着滴血的嘴唇，毫不在意，反而露出笑容。

他伏下来欲吻我，我挡住他：“为什么不把伤治好？”他的嘴唇仍在滴血。以他的能力，不用花力气应该转瞬间就可以恢复过来。

他却轻笑道：“这又有什么不好？”说着就吻了上来，带着血的腥甜的吻。

缠绵悱恻。

我展臂抱住他，想问，又不想得到答案。任他在我的脖颈间亲吻。

“你想吗？”我问。问的时候双腿团起把他挡在外面，推开他，不敢看他。

他是认为此时应该做，还是他也想做呢？

老实说我没有想过会与他发生这样的事。似乎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会与他像平凡的男女之间那样。

如果不是神无提起，如果不是醒来看到与他同榻，我是永远也不会这样想的。可是羞涩的心情过后，现实却袭上心头。

奈落，他会想要吗？

他不语，却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的下巴上磨搓，而我不肯看他。

我不想听他的回答。也不想听他的谎言。

不能相信他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却强迫我抬起眼睛与他对视。他仍然是那副温柔的笑容，好像他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他亲吻着我的紫手晶指，轻蝶轻的樱咬着，他说：“我可以满足任何一个人的愿意。那么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的呢？”

我结结巴巴的反驳，不知道是不是想哭，心里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那是因为你在利用他们。”所以才会满足他们的愿望。

奈落像在教育一个不成器的孩子般摇头说：“你没有可以让我利用的地方，忘记了吗？”他的一只手压在我的胸口，被我交叉的双臂挡住的地方，示意我看向那里。

心脏。

他说：“我随时可以取出来。而我并没有取出来。我以为这足够说明了。”

我古怪的看着他，终于问出一直盘旋在心底的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杀我？鬼蜘蛛爱上桔梗，你就一直想杀桔梗。你为什么不想杀我呢？”

奈落的表情终于不再露出情圣一样的温柔来，他带着平常那冰冷的笑容说：“一是因为你不是桔梗。鬼蜘蛛爱上桔梗死路一条。因为桔梗不会爱人。派派她心中小说的道德感太重太强。她只会爱世人。”

他似乎在嘲讽桔梗的大爱，不屑那虚伪的大爱。

他放开我，坐直，拉过棉被盖在我的身上。从上而下俯视着我，正色道：“我也不是一定不会杀你。当我成为真正的妖怪的时候，可能就会是你的死期。”

说完，他又再次露出微笑，就着被子把我抱到怀里说：“可是现在，我的确是喜欢你。我会把你放在我的身旁，直到那一天来临。”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会拒绝自己。”他对我说。

亲吻上我的额头，在我的脸颊上，脖颈间流连不已。

“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他说。好像宣判我的死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宣布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当他不再喜欢我的时候，他会取走我的性命。

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