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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父,但是心中已经释然的仇恨与报复,让他感到异常的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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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码完了,洗澡去了
☆、已是两难
一行人没有人再多言语,因为此时谁都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挑战,亲情、友情、爱情、仇恨,几多交织,最后谁会全身而退,谁又说得清。
既然已经走在路上,那么继续前行是唯一的出路,一路风尘,迎接他们的却不是舟车劳顿后的歇息,反而是更大的抉择,尤其对于赵练而言,竟然成了这一世最难以跨越的鸿沟。
见到一直渴望解救的人,墨棠心中洋溢的欢欣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墨棠心中闪过的念头对他而言亦是猝不及防地击溃了自己本该有点理智,可是连赵练却为那样的相见感到莫名的怅然。
“别冲动。”赵练按住墨棠急欲出手的箫,在这个地方,还是学着察言观色比较好,尤其在秦域面前,更应当如此。
“少爷,今日您怎生有空,莅临寒舍啊。”何其怎会没有认出秦域身后的一干人等,故意闪开身子,将身后双手被缚的换生的狼狈样子露给众人。
“何管家不必客气,今日来此是想您老卖我个人情。不知答不答应?”秦域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有求于人。
“是吗?只是我也做不得主,毕竟一切都要听从门主之言,所以也不知如何帮忙。”何其看似为难,内心却暗喜者,脸上表现出一丝诡异的笑。
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斥着不安与怨恨之时,墨棠推开本来挡在自己面前的秦域,手出长箫,对着何其:“别装蒜了,说,怎样才肯放人?”
“哟,这位公子好大的脾气,你可知你现在在哪里,想必是我家少爷没与你说清楚吧。”何其冷笑,继续装傻充愣。
“何管家,我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望你能放了叶于水,我也知晓你难做,如果父亲有何怪罪,我会一力承当,绝不牵连与你,如何?”秦域再次挡在墨棠面前,连赵练与夙都为之捏一把汗。
“也不是不行,叶于水本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我们手上还有一人,难道那位赵公子就没有兴趣吗?”何其对着赵练,一脸邪佞。
赵练的脸部瞬间抽搐,他怎会不知何其手中的人是谁,只是是否值得一救,他的心中已错失了衡量的标准,何况眼前的那个人是自己亏欠太多的人,他还有资格思考其他事情吗?
夙看出赵练内心的矛盾,知晓,这份纠结的苦痛,拉过赵练的手,用力捏紧,赵练转头,看着夙的表情,像是安慰,像是鼓舞,抑或是默许,百般情绪,让赵练感到一份难得的平宁。
“你要什么,直说,我给便是,只要你把人都放了。”赵练喊道,脸上依旧有犹豫,但是那个字依然出口。
“都,可是我只要一件东西,赵公子觉得我该用谁来换?”何其依旧一副掌控全局的架势。
赵练再次陷入纠结的境地,即便还有思考的精力,如今也是无所适从,毫不犹豫地选择一人,对他而言都是往自己的心上撒盐,何况,现在的他没有何其口中的东西,谁都解救不了。
“赵公子,不知道你考虑的如何了?”何其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快意,恰似多年的仇怨得以释怀一般,“赵公子,我不过是想借鸩剑一用,必定原样归还,难道就那么难以决定吗?”
“何管家,你容我们商议一下,现在鸩剑确实不在身边,所以请宽限我们几日如何?”秦域知道赵练必定难以抉择,纵然他对赵练和于水之事从来只是听说,不曾亲见。
“宽限几日也未尝不可,只是总得有个期限吧,不然我将人交予冷霜之时,便是无可挽回了啊,而且只要你赵练一人前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府中之人是否会将其余人等当做闲人驱逐与杀伤。”何其装作一副慈悲心肠,对秦域与赵练是一脸的和善模样,而心中所思又则能逃脱几人的双眼。
“放心,明日,我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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