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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娈侍,胡雅口中轻贱着,面上却更恼了,难不成,她还喜欢上了一名娈侍不成。
叶赫。胡雅,你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世俗,跟着一帮奴众一样,眼里分了主子下人了。
她该是喜欢沈卿源才是,从第一眼见了沈卿源开始,从那双蓝晃晃的眸开始,从了那个密室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再喜欢他人的资格了。
原来,不是因为沈查子是娈侍,而是因为,你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子了,胡雅心底轻颤,看着那轮明月浮在了水面上,那张俨然已经成了她的脸的“虎丫” 的脸也映在了一旁。
从何时开始的? 是从沈老爷死时的灵堂前的那口水,还是“寿松院”里面对了诸多责难时候,抑或是那一碗碗的羊奶,还是那个沙漠中始终背着她的臂膀。
水清澈无比,胡雅的心却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心中所想,想不清心中所念,那潭水无比讽刺地看着她,似在嘲笑着她是个糊涂人。
不知不觉,脚已经入了水,在了水的包裹下,胡雅竟是多了丝安全感。白日里,因为狐烟在旁看着,她根本来不及享受一番,沙漠遇水的喜悦,而此时,绿洲中除了那几颗剩下的枣和雪驼,就再无其他人了。
胡雅深吸了一口气,钻入了水中,波纹泛开,停在了月白色的沙滩旁。
那匹雪驼抬着头,啃着低枝上长出的叶子,那双眼里,倒影了出了另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先是安静地藏在了沙枣林中,只是水潭中的人儿进了水后,半晌也不曾出来,他才有些耐不住气了,先是在原地踱着步,又是焦躁地折下了根枝叶。
水潭上,波澜不惊,明月锁住了水面,一切凝冻住般,那人有些急了,胡雅可别是溺在了里头。
他正要闪出丛林,突听到雪驼长嘶了一声,在旷野里听着很是醒耳。
那轮水中幻月,一下子碎裂开来,月影化作月屑,水底的女子一跃而起,无数的水花在月色下,转成了霓光,又似成了最梦幻的水泡,个个破了开来,提醒着水中人和岸上人,此梦非梦。
沈少恬只觉得胸膛中的气体全被一吸而空,身子再度藏进了枣林中,他的眼瞬也不瞬,舍不得错过眼前的景致。
胡雅已经褪去了衣裳,水挂在了她的身前,发恰好遮出了两点樱桃,娇嫩的蓓蕾在月光下微颤着,似待人品尝般,纤细的腰身下,光亮的毛发一直探入了最幽密的深谷,腿和臀间没有丝毫的赘肉,如同一条彷徨入了世的美人鱼般,她很快又回了水中。水光又是一漾,胡雅游了几个来回,才觉得浑身顺畅了些。
水上飘着的丝发,随着她水下的身子,一上一下,成了这个月夜,沙丘上最美好的风景。
上了岸后,直等到身上的衣裳也风干了,胡雅才牵过了那只雪驼,往北山村的方向寻去。
绿洲的水潭又恢复了平静,沈少恬走到了水潭旁,寻找着先前胡雅留下的踪迹。
今夜,他睡不着,本想出来再练下武,却听到了狐烟的声音,他这几日,因为避讳胡雅,没近周嬅的身子,也是有些难耐,正听得面红心跳时,就见了胡雅也走了过来。
也不知为何,而后胡雅就骑着雪驼走了。那匹雪驼跑得虽快,但那阵驼铃声却给他指明了方向,他寻来之时,就见胡雅站在了水潭边。
见她走入水中时,他本是想回过眼去的,只是。。。沈少恬看着水中的倒影,忽是变化成了胡雅的模样。
他扯开了腰带,将衣服脱了下来,水中,他看清了自己垮下的狰狞高昂起头来。
脑中,回忆着在了水光中,那具让人沉沦不已的身子,若是。。。他的手往下探去,那处已经充起了血来,他有些急了,也一跃进了水中。
潭子里的水,分明还带着胡雅的香味,他的手快速套了几下,火热感依旧不肯退去。他又贪婪地喝了几口水,脑中满是方才水光下的那两点殷红。沈查子停下了手,那根滚烫在水中疼得很是难受,“胡雅。”他低念着,念着让他无数个夜晚魂牵梦萦着的身影,手中又动了起来,肩膀搐动,喉头滚着,水面上飘起一阵浑浊。精疲力尽后,沈少恬趴在了沙滩上,由着粗硬的沙子摩在了身下。
“我要疯了,”他将头埋在了沙里,快要日出了,一日的这个时候,沙土里还带着湿润,“胡雅,我要娶你。”想到了这句话后,沈少恬跳了起来,眼中带着喜色,“就是如此,我要娶你,胡雅。”沈沐已经死了,若他成了沈府的当家人,那这世上再也没人可以阻了他了。
当胡雅和雪驼回到了北山村口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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