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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泪如泉涌,索性任泪肆意妄为吧。
她在一旁惊慌失措的问我怎么了?
此刻,我不想说任何话,只想痛快的流泪。
她说,你到底有怎样的心事,告诉我吧,让我做你倾诉的山洞……我觉得她的慰藉像一根根生锈的铁钉扎在我的心上,痛得我难以忍受。我对她咆哮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愕然,神情凝重的下床,轻吻我的额头说,我走了。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走!
茜茜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躺在床上仰望着天空。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何疼痛,为何哭泣,为何悲伤,为何发怒,为何粗暴的赶走茜茜。
我的眼中到底有什么,是我所不知的,却刺痛了我。
稍顷,情人冬冬推门进来,见我躺在床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我则没有理会他,继续仰望着天空。情人冬冬站立了片刻,也躺在了床上,与我肩并肩仰望着天空。没过一会儿,我听见悠悠的抽泣声,他对我说(我不能确定他是和我说话,但房间里只有我们俩),我比你可怜,至少你是个宠物,而我却是半个宠物。知道为何吗?因为我的心没有迷失,我的身体却走在另一条路上。
不时有鸟掠过天空,在天窗视野内停留短的鸟定是飞的低,在天窗视野内停留久的鸟定是飞的高。情人冬冬怅然叹道,有没有一只鸟永远也飞不出天窗的边界呢?
第十五章 爱是生命中的唯一
爱是生命中的惟一,是你迷失后唯一能确定方向的坐标,跟着爱走,你能在地狱里找到逃遁的出口,跟着爱走,你就是走在天堂的途中。
我几次想打电话给茜茜,就我的粗鲁向她道歉,可是又想想,道歉的核心是解释错误的原因,期许对方的谅解。可我至今依然不明白那天我是怎么了,又如何向她解释呢。没有就具体错误作出解释的道歉,想必是谁也无法接受,所以向她道歉的电话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打成。我烦恼不堪,甚至想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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