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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沈立轩笑道,“您医术卓绝,首都不少人都仰慕您的医术,家母正是其中之一,我身体不好,虽然老天垂怜,侥幸变得与正常人一般无二,但家父家母心系于我,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才斗胆请您出手,帮我配药。”
阎老嘴角抽了抽,不满的哼了声,“臭小子,别和我来这一套,我在乡下呆的时间太长了,文邹邹的那一套早就不适应了,既然我这徒弟看上了你,你就好好调养你的身子,按时吃药,我老头子说了不算数,不过她父母可不会把闺女嫁给一个病秧子!”
李梅梅囧了个囧,“您说话怎么不算数啦,虽然我资质愚钝,做不成您老的关门弟子,但我这心里可早就把您当做我的亲师父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说的话我都听呢。”
阎杜衡一挑眉毛,半开玩笑的道,“行,那我让你和他分开,你愿意不?你是个优秀的孩子,齐大非偶的道理应该懂,这小子家世可不普通,你在首大上学,政治敏锐度应该有,只要那位潜龙能名正言顺,沈家作为他坚定的支持者,早晚得去淌浑水,这一步艰难,要么一飞冲天,要么万劫不复,你能承受得起这个后果吗?更何况他还有一个难缠的爷爷,你可得想好了,真要和他处对象的话,这压力可不会小的。”
他这话说到一半,沈立轩突然变了眼神,原本人畜无害的气质多了震惊和冷冽,沈家和那位的关系向来是个秘密,阎老是如何得知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很多想法,又很快的甩出脑海里,很快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样子。
十年前,首都始乱,那位预感到不妙,在被下放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保全了沈氏一脉,让他们得以生存下来。
当然,为了留在首都,为了保护家人,沈立轩的祖父和父亲,开始退出权力中心,沈老将军直接“病了”,在疗养院一住就是十年,而沈部长呢,则在一个清水衙门管着离退休老干部们的日常生活,做着和居委会主任差不多的工作,一干就是十年。
老干部们都是老革命了,个个身经百战,脾气和本事一样大,一退休,猛的清闲下来了,心里不适应,火气特别大,为了照顾好这些老人,沈部长比亲儿子做的都到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上门拜访,衣食住行全部过问。
不过,别看人家表面干的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最关键的时候,这些人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新领导班子组建的时候,wjb空缺一个副部长的职位,这些老吉祥物拍着桌子举荐沈兴良上位,不同意是,行,那我下次还来,你又不能不让这些人来开会,都是老功臣啊,立下的汗马功劳一个人比一个重,H和他们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你算那根葱,敢和这些人叫板,何况人家也没犯错误,举荐的这个人也确实合适,你也不能指着鼻子骂人家倚老卖老不是?
所以这么着,沈家又重回权力中心了,又过了半年,沈老将军病就好的差不多了,也重出江湖,担任了抗大的名誉校长一职,多少人看不懂沈家的这番骚操作,背地里偷骂这一家都是老狐狸,这十年里,能像沈家人一样把明哲保身做到极致的人,着实不多。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里头,除了沈家人自身的本事外,究竟有多少那位老人的手笔在。
还有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把柄,沈立轩的大伯自请去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工作,沈家所有小辈都下乡,而且都没有留在首都附近,借着高考的东风,沈立轩,沈立仁都顺利的回家了,估计过不了多久,沈家其他人也都能回家了。
阎老神神在在,“小子,这里是首都,这里遍地都是秘密,这里也没有秘密。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一个穷教书的,不懂政治,碍不着你们的事儿。”
李梅梅假装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眨巴眨巴眼睛,“您老多虑了,我和他现在正是相互了解的阶段,要是以后各方面都合适的情况下,我们就结为革命伴侣,您说的这些问题我都不怕,万丈深渊也能一起跳,再说了,这最难熬的十年都过去了,后头的路开始变平坦了却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这日子过的也太难受了,何况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嘛,处对象和结婚可是两码事啊!”
沈立轩本来还挺感动,但是听到李梅梅最后一句话,忍不住扶额,意思是他这名分还不算彻底定下来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看不懂这对师徒了。
罢了,眼下形式一片大好,他们沈家和那位的关系也不怕别人知道,至于处对象这事,只要他不犯错误,迟早能抱得佳人归,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他凭什么姓沈。
闫杜衡哈哈大笑,“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