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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在旁看得甚是心疼;这真是个亲妈呐;对儿子真是掏心挖肝的呀。表少爷,瞧你这缺德的,也亏得有个好妈,要不然,早不知哪领饭盒去了。哼,再不爱惜着点自个,你对得起你妈吗?
表少爷看着哭得几乎要背过气的程夫人,一时也有些无措,拍抚半晌儿,才轻道:“娘亲,人有天命,强求不得。顺应天意,各安天命才是正途。此次这道人作法,都属逆天,要我程府损福才能求得。何况,那道人也知会于我,此法只能求一次,作不得二次。儿子日后自当小心,爱惜身体,好好养护,总不会犯第二次,可好?”
那程夫人听得此话,哪肯罢休,哭得更是难过,直至有些抽上不气来,才渐缓下来,泣不成声道:“你说这话,不是要娘亲的命吗?什么叫损了程府的福?什么叫要各安天命?我不管,我只要我儿子活得,这是程府欠我的。”此话一出,屋内瞬时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清楚。
表少爷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程夫人,随后,眼神一厉,四下一圈警示,所有人缩脖躬身,做耳聋状。
表少爷劝道:“娘,这话可万不得再说了。”
那程夫人倒也知自己有些失言,揉着帕子噘着嘴,倒也老实地冲着表少爷点点头。表少爷摇头叹气,道:“娘,你莫再担心了,儿子知晓身体重要,日后定当小心谨慎。这次那道人确实高明,儿子身上轻松不少,自觉强健很多,那病定不会轻易再犯。娘也莫要太过碎心,也要注意自个身体才好。”
那程夫人一时犯了口误,倒也老实许多,停了哭声,又问了问近期情况,便面露倦容,嘱咐道:“我一向管不了你苑内的事,也做不得你的主,这亲事订不下,太太纳不得的,但这丫头是你护命的人,万不可再放出去。旁的事我都拗不过你,但若这次,你敢瞒着我放她出府,我就死给你看。”说罢,盯着表少爷点头应是了,才转身吩咐道:“小茹,这四十九日到了,药澡不用再泡了。但也不能离少爷太远,你便在这耳房歇下吧。日常少爷诸事,还需经你手方可。你是个太太,月银五两,配两个丫头给你。”说罢,又吩咐春枝选两个丫头跟在姚遥身边帮手。
姚遥忙施礼道谢,应是。程夫人点点头,又转向表少爷道:“不许另配院子给这丫头,我会时常过来查看。若违了,我打你不得,先敲打这院子上下的丫头小子一顿,我是不能再顺着你了。”说罢,又有落泪之势。
表少爷忙接话道:“儿子知晓,不会违了母亲的意思便是。”说罢,冲着程夫人身旁的妈妈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妈妈忙近身劝慰,搀扶着出了少爷屋。
程夫人一撤,表少爷房里的丫鬟也撤了干净,立时屋内便剩下表少爷和姚遥两人,姚遥这一天接触到的信息过于繁杂,一时有些头脑混乱,有心跟表少爷告请借去布置布置耳房的功夫去整理一下思绪,可一瞧见这会儿表少爷那面瘫脸。便把话咽了回去,立在床边出神思考现在究竟是神马一番情况。
听程夫人那意思,表少爷没结亲,那便是说没什么程少夫人了,太太也没有,都被送出府了?那是不是代表,若程夫人咯屁的早,或是表少爷一命呜呼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能混得这般优待,被悄没声地送出府去安置?这得看表少爷这人品了,姚遥细细地思考了一下表少爷品质,忽觉得这想法太过飘渺。她这边想的魂游天外,那头表少爷突地说出句话来:“我曾说过,会解释与你听。现今儿,你也大致知道七八。还有什么疑问,一并问出来吧。”
“啊?”姚遥回神,只听见后头这一句,这段时间相处,姚遥有心拍表少爷马屁,对其讽笑常常视而不见,却使得双方关系逐为缓和。
再加上姚遥不是原装古代人,从前在主子跟前待得时间少,没把那上下关系装习惯了,再加上表少爷似太太在意那个,很少纠正她。所以,姚遥没提心神之时,一般都不会记得主仆规矩这类的。
她想了想表少爷的话,一时有些迟疑,不知该问些什么了,想了一忽儿,才道:“那道人寻四柱全阴女子,为了给你移命,你,到底得的什么病,这般严重?”
表少爷嘴角一翘,他本就觉得这丫头有些意思,在薛府时,明明谨慎小心,戒备很深,时常竖着一身胆小的刺缩在一旁自不关已的。可实际上心地却很纯挚,会照顾他人心思,会为他人考虑。此次也是,不先问为何选她移命,也不先讨要夺其命数的偿还,却来先问他病情。
他微笑一晌儿,轻道:“那道人不说了吗?五脏俱损,命不久矣。若非将你寻来,怕早已入了黄泉。”
姚遥撇嘴道:“你这般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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