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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无法,只好耐住性子,翻看表少爷留下的某个才子佳人话本解闷,顺带晾发。
话说,这冬麦颇有些手段,反正,只要姚遥不是原则性强烈性坚持,她总能劝服了姚遥,譬如上次,姚遥说身上伤已不痛了,只痒的难过,想下地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这位冬麦上从医药大夫,下从奴婢职责,中从少爷心情,直说的姚遥一个头两个大,罢了念头,她才止言,倒是表少爷自那日后,拿了N本的话本让姚遥翻看,姚遥才老实了,也知晓了这位冬麦实属表少爷跟前的人,这家伙,上午的事下午就传了过去。且还被做了如此隐晦地提醒。
其实,姚遥真心想知道兰草被送回程府是何情况,兰草是自己第一个用了心去收买的人,且还相处如此之久,互相已建立起点信任,便这般断了联系,着实让人心急的很。可几次提到兰草,都被表少爷一句挺好给搪塞了回去,加上姚遥近日精神还未完全恢复,便没再追问了,她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定要问清楚当日的情况。
表少爷很准时,一过午正,便踏进屋来,姚遥头发半干,被冬麦在脑后拿个簪子随意搀了个发髻,坐待桌旁等着领导一来,便开饭用餐。
这做了主人就是好,一日三餐,餐餐精细,而这当丫鬟的,却是一日两餐,还餐餐粗食。难怪大家都挤破了脑袋做人上人,便就为了这一点,也得努力上游。
表少爷一进屋内,便瞧见姚遥正坐在桌旁一脸乖巧的等待着,心内便觉好笑,这丫头,总是表面恭顺,骨子里却很叛逆,遇事自有主意,还执拗、倔犟,可心地却是纯善的很。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性格里的阴鸷,才如此不由自主地趋阳,在意上了她,而在意了,便一个疏忽,让她如此入了心……
他心内叹息,可看向姚遥的眼神却极为柔软,冬麦很识趣,一见表少爷进屋,便悄声退了出去。表少爷行到桌旁,坐定,轻笑一声,问道:“等急了?饿了?”
姚遥摇摇头,回道:“没有,不饿,只是有点犯懒而已。”洗了澡,本还想出去得瑟得瑟,冬麦不让,息了兴致,便觉得身上有点累,还是气血有些亏呀,姚遥给自己号了号脉,心下估量着,可得好好补补。
“怎么?伤口又疼了吗?”表少爷起身,瞧那架式竟是要来看看。
姚遥连忙摇头道:“没,没,就是刚儿洗过了澡,挺舒服的,便犯了懒。”说罢,忙将食盒打开,布了菜,一递筷子,说道:“吃饭吧。”
表少爷瞅了瞅她,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又坐回椅子,接过筷子,道:“那便吃吧。”
表少爷一向遵循食不言,两人无声地喝过汤,吃过饭,又被侍候着漱了口净了手,便又开始对坐练眼。
不过,姚遥今日没打算仍就糊涂着,虽说精神还未完全回复过来,但了解事情大概的精力总是有了,如此思索片刻,姚遥便措词问道:“那日事出之后,是子夜在后抵挡,四个小厮也均是有些功夫,你说兰草和春桃无事,她们是如何逃得的?”
表少爷抬眼瞧了她一下,接道:“他们寻的是我,自是大部分追击车子了。兰草和春桃无关之人,何需浪费多余功夫?”
姚遥摇摇头,道:“那帮人穷凶极恶,不似你所说……”
“小茹。”表少爷打断她的话,这是绝无仅有的,姚遥讶异停住话头,抬眼看他,见他面上有些沉,续着接道:“你不信我的话吗?兰草和春桃当时受了伤,均不太重,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才将她们送回程府,实话与你说,她们均是有爹娘的人,此次出了此等事情,程府赏下一笔银两,两家人均自赎出了府了。你惦念得多了些。”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姚遥一时无语,情绪便很显低落。确实如此,若按现世自己这个身份,三番四次这般寻问主子,难怪人家会不耐烦,最近自己是不是有点得意忘行了?姚遥一时迷茫地检讨着,心情却更显难过,原来,自己对于表少爷,并非有什么不同,真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姚遥低头不语,程承宇见她如此表现,便知自己话有不妥,也是心急了些,可他着实不喜这丫头提起那日那帮人之极恶行事。他起身,踱到姚遥身旁,轻轻按住她的肩,柔声说道:“你不用担心,兰草与春桃真的很好。”
姚遥扭头未答,只沉默着。程承宇叹了口气,将她扶将起来,略低了头瞧她的面孔,见她正嘟着嘴,明显正跟自己制着气,便觉心下好笑,很想抚抚其头顶,如此想着,便如此做了,他伸手,却意外之下碰到虚挽着姚遥发髻的簪子,簪子脆声落地,那青丝秀发便瀑布般披散下来,柔软顺滑,程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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