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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砸人,是因为那人与方明淮做朋友。村里差不多年龄的小孩一时间对方明淮简直避之不及。也就王逸飞,依旧对小明淮极好,闲暇时间经常过来同小明淮一道玩。
“算啦,我自己玩。”方明淮很快打起精神来,“他们怕方明洪,不跟我玩,我也不跟他们玩。”
方菡娘挠了挠方明淮的下巴:“别怕,大姐二姐不仅陪你玩,还陪你认字呢。”
方明淮被挠的咯咯直笑。
接下来的日子,方菡娘忙了起来。
她寻了六叔六婶过来,跟他们商量着,他们帮她制皂,她分给他们一成分红。
方六叔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被方菡娘直接开出的分红给惊住了,连连摆手:“我们不过是出把子力气,怎么就值分红了呢?”
方菡娘故意愁眉苦脸的说:“六叔六婶是想让菡娘直接付工钱吗?要是这皂卖不出去,菡娘可没钱,怎么给工钱啊。”
方六婶嗔道:“谁跟你要钱了,这几天地里不忙,六叔六婶过来跟你搭把手帮个忙,谁要你的钱啦。”
方菡娘却不允,非得说自古以来亲兄弟明算账,她可不能白让六叔六婶做工。
方菡娘耍赖撒娇都用上了,这才磨得方六叔方六婶没了脾气,点了头,定下了一成的分红。
不过他们倒是没真觉得这小孩子家家想出的法子就能挣钱,只不过孩子这么上进,他们当长辈的也不能泼孩子冷水,能帮就帮一把罢。
方菡娘笑眯眯的拿出一两银子:“上一批货县令夫人已经帮着订出去了,下一批货的销量想来也不用愁,我自然是要给六叔六婶订金的。”
方六叔被那一两银子闪了下眼,结巴道:“还,还真能挣钱啊?”
方六婶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方菡娘话里的“县令夫人”。她惊道:“这,这是县太爷家的买卖?”
方菡娘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方六叔方六婶说了个清楚,方子的来处含糊其辞的说了句“近些日子翻出来的母亲的遗物”带了过去。
听完,方六叔已经傻了,夫妻两人连连推辞要把分红给拒了。
既然有县太爷夫人的掺和,想来这生意是赔不了的。他们觉得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出把子力气就白白分走一成红利。
方菡娘便耍赖:“来之前我都已经跟县令夫人说好了,六叔六婶这事已经过了官,你们再推也没用啦。”
说着,方菡娘将银子塞到方六婶手里:“六婶,这制皂很苦的,你们把钱收了吧,既能帮了侄女,又能给茹娘姐姐攒一笔嫁妆,一举两得啊。”
方六婶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
只是他们夫妻两个向来实诚,总觉得占了侄女的便宜,无论是去山坳收集野红梅还是搅石灰提纯烧碱,都特别卖力。这几日下来,梅花皂脱模后,方菡娘现这批的品相比上批还要好一点,简直意外之喜。
昏天黑地忙了小半个月,才终于赶制出了五百枚梅花皂,放到方六叔家任其皂化。
方菡娘这日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却听得门外一阵吵闹,她揉着睡眼在炕上坐了起来,却看到方香玉不管不过的冲进了屋,扑上来就要打方菡娘,貌似癫狂:“你这个小小年纪就勾引汉子的小贱人!”
方菡娘皱着眉头,在炕上一滚,滚到炕里面,方香玉便够不着没有打到她。
方菡娘穿着中衣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方香玉,皱眉道:“小姑姑你什么疯?”
方香玉看着衣衫凌乱睡眼惺忪都掩盖不了天生丽质的方菡娘,眼中嫉恨的火苗几乎能烧死人:“你还在装傻!小小年纪!出息了啊?!毛没长全就去勾引男人,你也不想想就你那小x也不怕被棒子弄死!”污言秽语听得方菡娘这个来自现代经过小huang pian洗礼的司机都直皱眉,心中有几分庆幸今天芝娘带着明淮去隔壁村找王逸飞玩去了,不在家。
不然这些话让孩子听了去,方菡娘撕了方香玉的心都有!
“小姑姑你够了啊。”方菡娘实在听不下去,打断方香玉的辱骂,“我今年才十岁,谢谢!”
方香玉仿佛更怒了,她拿起枕头就往方菡娘身上砸:“你个小表子还知道自己只有十岁啊!十岁你就勾引男人!啊?就这么欠弄吗!”她赤红着眼,手指指着方菡娘,颤抖不已,“你跟我说实话,你,你是不是也跟他睡过了?!”
方菡娘在床上被被子拦着不太好躲,被枕头砸了个正着,正怒着,就听到方香玉问她跟男人睡过没。
方菡娘怒不可遏,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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