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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奇怪,这段誉不是没学到“北冥神功”吗?自然也学不成“六脉神剑”了,为什么还会被鸠魔智抓来呢?
下面的段誉心里害怕之极,心想他万一真的生起气来,戳瞎我一只眼睛,又或砍断我一条肩膀,那怎么办?一路上反覆思量而得的几句话立时到了脑中,说道:“大和尚,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只好胡乱写些,只怕你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你要是伤我肢体,我恨你入骨,写出来的剑谱更加不知所云。这样吧,反正我写的剑谱,你要拿去在慕容先生墓前焚化,你说过立即固封,绝不看上一眼,是对是错,跟你并不相干。我胡写一通,也只不过是我骗了慕容先生,他在阴间练得走火入魔,自绝鬼脉,也不会来怪你。”说着走到桌边,提笔摊纸,作状欲写。
鸠摩智怒极,段誉这几句话,将自己骗取六脉神剑剑谱的意图尽皆揭破,同时说得明明白白,自己若用强逼迫,他写出来的剑谱也必残缺不全,伪者居多,那非但无用,阅之且有大害。他在天龙寺两度斗剑,六脉神剑的剑法真假自然一看便知,但这路剑法的要旨纯在内力运使,那就无法分辨。当下岂仅老羞成怒,直是大怒欲狂,一招“火焰刀”挥出,嗤的一声轻响,段誉手中笔管断为两截。
段誉大笑声中,鸠摩智喝道:“贼小子,佛爷好意饶你性命,你偏偏执迷不悟。只有拿你去慕容先生墓前焚烧。你心中所记得的剑谱,总不会是假的吧?”
段誉笑道:“我临死之时,只好将剑法故意多记错几招。对,就是这个主意,打从此刻起,我拼命记错,越记越错,到得后来,连我自己也是胡里胡涂。”
鸠摩智怒喝道:“好,你既然执迷不悟,佛爷只好送你归西了。不过在这之前,让你吃些苦头也是可以的。”说完阴阴一笑,在段誉的笑|穴上戳了一下。段誉当场大笑起来,笑得十分诡异,后来更是比哭还难听。
我知道不能袖手旁观了,低声道:“我与这段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咱们还是救他一救吧。”当下纵下屋顶,推门进入鸠摩智的房间内,在鸠摩智一脸的惊愕中笑道:“大师身为佛门中人,却如此对待一个受无缚鸡之力的人,想必也不是一个好汉的行径吧!”
段誉见我进来,喜道:“龙公子……是你?快……救……救我啊,这……番僧他……”声音听起来怪异至极。尾随我进屋的李沧海也笑道:“小和尚,你还记得我么?”
鸠摩智仔细地看了看李沧海,突然惊叫道:“你……你是李……仙子!”李沧海轻笑着点点头,道:“小和尚,你的‘小无相功’都还没练到家,怎么去贪图起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了!”
鸠摩智低下头,辩解道:“李仙子,小僧只是为了遵守当年对慕容复施主的承诺而已。”
李芸儿这时却笑道:“大和尚,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我见鸠摩智还想说什么,打断道:“大师还是先放开这位段公子吧!”说完凝指成剑,凌空一指,解开了段誉的|穴道。
鸠摩智见我露了这一手,内心惊骇无比,知道万万不是眼前此人的对手,便对李沧海道:“李仙子,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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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海温柔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的妹妹李芸儿,这位公子是我和芸儿妹妹的夫君!”
一听这话的鸠摩智险些晕倒,他当然知道李沧海的年纪比自己还大上几十岁,他的夫君不是也是年近甲子的老妖?看这三人的样子,就跟二十岁左右一样,这“逍遥派”的武学当真非同小可,说不定还能长生不老。
段誉也是一脸骇然,他虽然不知我的真实年龄,但他知道我也是木婉清的夫君,莫非这老头一把年纪还来老牛吃嫩草?
李沧海见他二人骇然欲绝的样子,也不生气,笑道:“小和尚,你就不用贪图这位段公子的‘六脉神剑’了,待我传你两招我派的绝学‘天山六阳掌’,自然不比‘六脉神剑’的威力小。”
鸠摩智大喜之下连忙道谢,我心想这鸠摩智在原著中就是个争强好胜的家伙,也干了不少坏事,便道:“大师若是敢用它来为非作歹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对着桌子凝空一记“天击拳”,只见桌子连半分声响都没发出就变成了粉末。
在鸠摩智惊骇的表情下我又道:“大师此行可是要到姑苏的燕子坞?听说江南风景秀丽,不如我们与你同行吧!”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有目的的,我当然是想跟着鸠摩智去看看我的几个内定老婆,阿朱、阿碧和王语嫣啦!
鸠摩智忙道:“求之不得,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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