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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卯足了劲,心想着最近在家疏于锻炼,也不知道我的那个张起灵必杀改装版的吴氏必杀,能不能使得出来,好久没练了。
这些想法在起跳的一瞬间,都被我抛到脑后了,因为我自我感觉很良好。
这种平地起跳,需要很好的弹跳力。黑瞎子说要看天赋,我显然缺乏这方面的天赋,只能靠后天的训练。踩哪哪塌也是我个人特色,黑瞎子说我必须得学会跳,而且要会把握腾跳起来的那短暂一瞬可以捕获的转机。小哥跳起来再压下去拧脖子的特技,看起来就不容易,做起来更难,黑瞎子给我的靶子是固定的木桩,即使它不动,十次我也只有四五次能够落到准确位置。
不过眼下不需要落,我只需要做一半,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跳高,扒到那个空隙洞口。
难度降了一半,心里也更有底,下一个瞬间,我的手碰到了门楣,并且扳住了洞口。但我接着就发现了吃力的地方——这个门楣太高了。靠着手臂的力量将整个人带上去并不容易。我猜闷油瓶想帮我大概也不是要我踩他的肩膀上来,而是在最后这一下的时候,在下边推我一把。
我扳住洞口,沉了口气,这小子还真没来帮我,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但我听到胖子乐了一声,他一定是在嫉妒我能跳上来。
手臂的力道开到最大,接着我也配合腰部使力,向上一跃,两条腿使劲往上蹬。虽然蹬秃了一下,姿势肯定也没有闷油瓶那么利落,但最终老子还是上去了。
我趴在洞口处,这道门很厚,厚度足以让我支撑着回头去看下边的三人。
胖子带头鼓掌,道:“看不出来啊,天真你真出息了。”
老四也在一旁起哄跟着拍手,这俩人一唱一和,搞得好像看着自家孩子学会走路了很欣慰一样,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一边的闷油瓶终于看着我,淡淡地开口,道:“下去小心。”
我转过头,掏出手电照了一下,下边仍旧是青砖墓道,门下隐约有个什么东西,不过不碍事。
落地之后,我立马去查看那个东西,一看不禁一乐,胖子和老四想进来的话,有戏。闷油瓶比我眼神好,刚刚估计也是看出了名堂才下来叫我。
门下边确实安装了一个暗闩,不过竟然不是装好的,而是阻挡在门下,只起到了普通门挡的作用,以我跟闷油瓶两个人的力道,推开它应该不成问题。
但这里也就有了一个疑问,暗闩不装好,难道是故意留着门的?不会是工匠不知怎么用吧。
我正想着头顶一阵劲风,闷油瓶跳了下来,他刚刚在上边似乎看到了这里的情况,于是落地便过来跟我推。
老四的声音隔着高大的汉白玉门,从我们头顶那个洞后传来:“你俩干啥呢,咋还呼哧带喘的。”
“瞎说啥。”胖子接道,“非礼勿听。”又喊道,“你俩快点,倒是通报个情况啊。”
我憋着气,卯着劲,差点破功,我吼道:“他妈的还不是为了把你俩放进来。”真是使出吃奶的劲。
等门挡终于被推开,闷油瓶第三次跳了上去,动作仍然丝毫不拖泥带水,这就是差距。他们在那边再次推了起来,不过成效甚微,我抹了把汗也最后一卯劲,跳过去一块推。
这扇尘封了将近千年的汉白玉墓门,被我们硬是用蛮力敲了开来。就为放进来两个嘴上没把门的,想着我就替这个门不值。
胖子一进来,就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老四也满脸兴奋,大概以为会见到满是陪葬品的墓室。
这里的实际情况却让两人失望。门后依旧是墓道,可见这是一座不仅规模大而且布局繁琐的墓。
我心里也有些预判。根据我的记忆,辽代大墓通常是有四个墓室,前室会摆放墓主人的墓志铭,我们现在位置应该很接近前室了,如果墓志铭保存完好,我手上还有份朋友发来的契丹文字解读的参照,我对这些理解得很快,应该不算大问题,这样也许很快就能知道墓主人的身份了。
隔绝了一道汉白玉门,整个墓道似乎比之前的那段更加沉静幽长。我们正踏在千年前的石板砖地上,四周有近千年的空气。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与历史和过去有了交集。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些问题——这里实在太空了。
“太空?”胖子听我随口说一句,问道,“还宇宙呢。”说着把手电往我们头顶随意一照,“你看,银河。”
“我操!银河!”
老四一声惊呼,在这安静的墓道里格外刺耳,但我抬眼望去,一看之下霎时简直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