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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越来越会玩,我感到我小佛爷的淫威在日渐衰微。
这次,我们三个回了吉林,老四本来说要接我们去市里玩几天,但我是想去老头那的。
城市都千篇一律,又吵闹,我们在村里呆久了,就觉得回到市区里脑仁疼。
老头家那个村,基本就是北方的雨村,住户不多,家家都有很宽敞的院子,村民安居乐业。
不过那里下的是雪,冬天去,漫山遍野都是白的,让我想到了长白山。
说起来张家的本家原来就是在这边的,可我对这边的地域没概念,问了闷油瓶,他也记不清。估计是没有留下来,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次又去了老宅,还有我们出来时候的那个被张海客炸出洞口的山坡。已经完全没有踪迹可寻。
张海客他们应该是回来过,带了新的设备做好了善后工作,不知道有没有开挖掘机。
现在知情的,除了张海客他们,也就只有我们。
过去的事情,总归要过去的,再想已经没有意义。
几人再来到故地,都不想多作停留,于是在墓地拜了拜就回了老头家。
这里的冬天很长,村民早就不再做农活,呆在家里猫冬,很是惬意。
但猫冬不可能每天睡觉,又不是冬眠,自然是要发扬国粹,凑局打麻将或者打牌,非常热闹。
我们来了,老头家一下就不用凑人了,而且还多。
几人吃了午饭,撤了碗筷菜盘,擦干净饭桌,直接在饭桌上支起牌局。
老四带了他媳妇孩子,我们有三个人,再加老头,一共七人,除了还在吃奶的娃,可也不能打六人麻将,于是只好留两人陪打。
我们说是来看大爷的,得哄老头高兴,老头得上。老四也撸起袖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就是久经牌场的老手,自然也是落不下。
胖子一看老四的架势,就也来了精神,他赌瘾本来也大,哪次夹喇嘛的道上不是他搓局,斗地主锄大D,玩出花了。
这下只剩一个名额,老四媳妇哄着孩子看来是不打算上,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都是看对方意思。我俩都没有这种瘾头,尤其闷油瓶,上次糊弄他上麻将桌,还是十年前,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怎么打。
其实我是希望闷油瓶多点娱乐活动的,免得他把玩的心思用到奇怪的地方,老子可招架不住。
可我还没说,闷油瓶却先开口,道:“你来,我不太会。”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听闷油瓶说“不太会”的机会是不多的。
以前在斗里,闷油瓶可是什么都会的,而且他虽不说,也都会用行动表示,他会,而且我们最好听他的。
胖子一听就道:“你俩还磨蹭什么,一家人谁输不是输。”
“怎么说话呢。”我啧了声,“今天让你丫输得裤衩都不剩。”
老四笑道:“这是要玩多大的,给个谱啊。”
我摆摆手:“给你留奶粉钱,放心。”
老头也乐,说:“图个乐子,都叫啥板儿。”
几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开了局,闷油瓶坐我边上看着,颇有帮我镇局的架势。
我心说老子如今也是牛逼大发了,打麻将身后撑场子的都是道上哑巴张,还好金盆洗手了,不然一般人是夹不起我这喇嘛的。
可码好了牌,又出了问题。麻将虽说是全国人民的娱乐项目,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老四他们这里的玩法,就和我知道的很不一样,跟胖子打的也不一样。
老四和胖子又斗嘴了一轮,我看不过去了,拍了拍胖子,说:“入乡随俗吧,规则不熟悉你要赢了才叫厉害,输了也不难看。”
胖子一拍桌子,道:“得嘞,今儿输了就都算你和小哥的。”
我懒得回,也就由着他。
虽说打法不太一样,不过基本的规则还是相同的,我们先试玩了几局,也都适应过来。
我没在这边见过,发现老四和老头打牌很有意思,他们也会说一套词,感觉很像是倒斗切口。什么花色都有一套,几颗特别的牌也有别称,还会相互试探调侃,打个麻将跟演小品说相声一样,我和胖子都觉得新鲜。
胖子在这方面学习能力也很强,很快就也学得很溜,我坐他上家,每到我摸牌,他就叨咕:“就等你这个,打了就给你胖爷点炮,三金齐全,输得你找不着北。”
老四也嘴欠,两人一唱一和,好大一场戏。
我听得又气又无奈,可也确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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