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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时,经常能接到骚扰电话。有时候她们宿舍的人闲得无聊,也是随便拨号,打骚扰电话。我说,这不一样,这几天的电话的确有问题。我这个人对任何事情既不过敏又非常敏锐,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然后我就开始给一些人逐个打电话,叮咛了以前叮咛过的话,不要随便把我的名片让外人看,他们都说知道了。
本来还想到邮局去查,但想想又算了,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下午红玉又去上她的课,我则帮老爹筛沙子,准备给房顶上层水泥。屋顶总是漏儿,年年都漏雨,有些地方坡度不够,加上这几年沉积下来的重量,很明显能看出雨水存上的坑洼。下午三四点,红玉的娘又打来了电话,问起红玉的情况,最后还说石磊在长垣县里花十五万买了套房子,随后又叹气玉双没有房子了。卫峰已经调到县实验小学了,仍当教导主任。除了校长,就属他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三章 第七节
玉双也准备出钱托人弄到县里工作,孩子碧洁也上了实验小学。我只顾听着,很少插话,这是人家的事儿。最后我说,“石磊他们就准备在县里定居了么?”丈母娘说,“这也是曹娥的意思,她也看咱县不错,还准备把她娘她妹接到县里来。”我说,“那能住下呢,不是一个楼吗?”丈母娘说,“地方大着呢,有九间的样子,也算两层的别墅。”我这才明白,买的是个简易别墅式的房子。看来那曹娥还真有钱,让那石磊当了寓公。
红玉下午回来,我就把这事儿对她说了,她就把曹娥石磊又赞美了一番,满心的欢喜,也不像往常喊叫累了烦了。她又下楼到商店里去回电话,我早已做好了饭菜端到茶几上用盘子扣了等她。晚间,可能是爸和妈去烧的纸,这边在后阳台上,也能看见垃圾堆边的空地上,有人在烧纸。今天的气温是8至18度,一点风也没有,特别地暖和,天也蓝蓝的,厚些的衣服有些穿不住了。红玉也说,街上行道旁栽的花树,已开得繁花一片。我想田野里也该绿了吧,但这西北不同中原,是不会这么早就绿的,我随即又这么想。晚上红玉洗了澡,软玉温香地偎了我,但我不能*,这是个祭祖吊灵的日子。男人的一生里,必须有种意志对某些事物有所坚持。
我的那闲汉好友侯,这两天又跑上楼来,说附近农村的桃花开了,约我去看桃花。我不想去,我正想去老院写点东西,春天也是我诗歌情绪的高潮,我真不想这么浪费掉。这楼里敲得不行,可他又赖着不走,我只好陪着他。他也无聊,总是不停地按电视遥控器,我这边已是内心烦烦的了。这天晚上,红玉又跟我生起了气,还觉得这么不声不响地跟着我亏了,意思还想让我娶她一次。我这才知道,原来以为她不在意的东西,她原来却很在意。早知如此,我应该不顾她虚假的反对,在有钱时娶过来才对。走个过场我也会走,只是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过分地珍惜她了。今天做的这样,都不像正常的夫妻了,倒像妻子早亡溺爱着女儿的父亲或父母早亡怜爱着妹妹的哥哥。我明着不说,其实我的心里好累好累,像蚕快吐尽了丝儿一般。我这样做,出于内心的理智、品格和天性,不是故意做出来的。但现在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红玉埋怨我一通,停了片刻,又想依偎我。我拨开了她,反侧了身,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我不管她接触了什么人,听见过什么人的教唆,但她确实有这些思想了。她在今晚在我的炽热的心灵上,终于绾了一个冰凉的结儿,我的内心也开始有所明白了。再不明白,我可真算愚不可及的人了。红玉这会儿看巴结我无望,索性也反侧了身,中间撑起的空间,凉风开始往里钻。一会儿,她就往她那边拉被子,她拉我也拉,我一使劲,她猛的*了。我怕她冻着,慌忙又给她盖。她却一动不动,她哭了。我这又后悔起来,自己不像个男人,忙又偎上去哄她,说软话儿。人家却推开我,坐起身来要去睡沙发,我忙又按住捂住裹进被窝里。她的肥乳像两只仙桃儿,卧在我的胸口,又像一对依偎着春寒的白鸟儿,人还挂着泪儿,我就在她的腿间、女阴上,热烈地抚摸着,她的女阴的罅隙间沁出的水儿,浸湿了我的手掌和手指。我又把她翻到自己的身上,让她的*套住,让我全身心地承载着她。但我的红玉只动了几下,便不再动,而是趴伏在我的身上胸上,她又想流泪了。这一夜我们就这样密合着,不知多久才分开。我只记得,在临睡前在她看不见的黑暗中,我也流起了泪,但我又把一部分泪水哽咽了回去。
第二天醒来都像没事一样,我们已经把我们的伤感化解在这份春天里了。但我仍是无事可干,红玉继续上她的学,我突然想起考职称之事来了。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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