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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呼吸快停止。
他一边戴一边说:“这是我朋友从西藏带回来的天珠,听说九眼天珠最是珍贵,虽然这不是九眼天珠,但也是很名贵的。我一个男人不戴这个,就送给你了!”
整个过程他只是很浅的笑容,浅得让人根本看不出那是在笑。
他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的突然,然而我又是那么的受用。当我还沉浸在这莫名的喜悦中时,他已走远了好几步,突然,他停下脚步,轻声叫我:“肖文!”
“嗯?”我以为他还会带给怎样突然,眼睛有点不敢看他。
“你是一个好女孩!快回去吧!”
又是这句?我是好女孩不用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吧?虽然我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好女孩,想学坏也学不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我盯着手腕上那串暗红的天珠足足发呆了两分钟,直到抬头发现他早已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
幸好现在已是深秋,早已穿上长袖,不然回到寝室又得经历一番“审讯”,因为他们知道我是从不戴首饰的!
以前爬七楼总是要抱怨班主任和我们有仇,故意把我们安排在顶楼这种冬天被风吹,夏天被日晒的鬼地方。今天爬着楼一点也不觉得累了,腰不酸,腿不疼,上七楼也有劲了。
“咦?”
这是哪儿?呃,我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上了天楼?不不不,本姑娘心情好,还没有自杀的打算,就算以后想不开,也不会选择跳楼弄得脑浆迸裂这种恶心的死法。吃安眠药多好,一觉就睡过去了,又不疼,还能得一具完尸……
“老肖,你在那儿干嘛?”
冷不丁一回头,正碰上出门扔垃圾的王颜茜,垃圾桶在每层楼梯口最显眼的位置。
我尴尬的笑两声:“哈,没干嘛,今天天气不错,准备上天楼看看风景。”
“你有钥匙打开天楼的门?”王颜茜有些不可置信。
“呃……没有……”是呀,天楼的门锁着呢,干嘛这么较真!
“那你准备怎么开?”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可用的工具,悻悻地说:“哎,找不到称手的工具,只有麻烦我这只‘佛山无影脚’了!”
王颜茜一脸惊恐状,嗖嗖两下就窜到我身边,拖着我直往楼下拽。
“你吃错药了?把门踹坏了,别说你是725的人!”王颜茜会这么说,是因为宿管阿姨真的是一个超级鸡婆的人。等等,合着我卖给725寝室了?
我干笑两下:“嘿嘿,这不是婆婆来了嘛,这叫‘欲踹门,犹未遂,婆婆想,插一腿……”
“老肖,你这两天不正常啊!”
“哪有?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非常正常,相当正常,完全正常。哎呀,王婆,莫非你把我当潘金莲了?”呸!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竟自比潘金莲……
从那以后,常常会听到王颜茜调侃:
“老肖,你不会又想踹门了吧?”因为我拿着手机往天楼爬了五梯。
“老肖,你真的要坐实罪行?”因为我拿着高数书往天楼爬了三梯。
“老肖,你的佛山无影脚可以用来踩蟑螂……”噢,我知道,飞在墙上的蟑螂都是用脚来踩的,他们都认为我在练功,只有王颜茜固执地认为我是踹门未遂想转移目标。
☆、这算什么
记不得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时间就像肉包子打狗似的有去无回。以前总觉得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荏苒”这些词汇来形容时间过得快,看过后无非感叹一下。时间有去无回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伤感。
下雪了。
A市是个温暖湿润的城市,竟然在初冬时节下起了小雪米。
我穿着一层单薄的工作服骑着自行车送着外卖。E市在A市南端,更是个很难看见雪的地方,我不禁停下车,将手伸了出去,看着一粒一粒的小雪米落在我的手上。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我和很多人一样选择做兼职。那是一家快餐店,环境很棒,一起工作的伙伴也很好玩。
店长人很好,就是名字受不了。她叫“明明”,一开始还以为是昵称,后来才知道是正儿八经的名字。据她所说,她弟弟叫“明程程”,大家一直认为这名字好,大气响亮。她妹妹叫“明微微”,这名字也不错。轮到她时,她却不说了。店里所有一直追问,她才说就叫明明啊!
大家一脸惶恐地试探:“别告诉我你叫‘明明明’啊!”
她相当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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