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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儿几分纠结,“眼下看来,我还是在城主大人这里坐牢最安全了。这次,我犯了偷窃罪,袭击城主大人的罪,两罪并罚,我得坐多久的牢呀?”想来想去,还是坐牢安全。
看她埋头在那儿揪扯葡萄,恍若被冷霜打了一般,她还是最适合笑嘻嘻。
“没有闲人千里迢迢的送你回申屠城坐牢,暂时跟着我吧。”申屠夷低声道。
抬头看向他,叶鹿的眼睛澄澈的恍若两汪水,“哦!”
“做好准备,我们傍晚出城。”站起身,申屠夷双手负后,煞气磅礴,压迫的人抬不起头。
看着他,叶鹿反倒觉得还好,或许是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她对他的煞气已有些免疫了。
“好。”简单的回答,叶鹿不眨眼的看着他,直至他举步离开房间。
房间又剩下自己,叶鹿莫名的弯起红唇,尽管申屠夷这厮是个天煞孤星,但现在看起来莫名很顺眼呀!
笑眯眯的,揪扯下一粒葡萄扔进嘴里,然后她就咬到了舌头。
“疼、、、、”嘴张开,葡萄吐出来,还有血。
手忙脚乱的抽出手帕擦口水,带着血,这一下咬的狠!
倒水漱口,舌头疼的她眼泪打转儿。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话,申屠夷这厮就是扫把星,她这无辜之人都跟着倒霉。
麦棠去收洗好晾干的衣服,折回来就瞧见叶鹿卡在横榻上眼泪汪汪。放下衣服快步走过来,“你怎么了?”
拿着手帕,叶鹿哭丧着脸,“我要被自己蠢哭了,咬到舌头了。快看看,是不是破了?”张大嘴让麦棠看,叶鹿疼的汗都出来了。
无言,麦棠扶着她的下巴查看,“还好,只破了一点儿,没事儿。你可真行,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能咬到舌头。”
“大概是馋肉了。”两眼水汪汪,叶鹿哼着,这事儿还是得赖在申屠夷身上,以前她可从来没这样过。
喝水呛到,无故流鼻血,吃东西咬舌头,各种倒霉事儿她都遇上了!
摇头,麦棠很是无奈,明明以前很机灵的,现在怎么越来越蠢了。
傍晚时分,客栈前人马整顿好,寻常的车马,看起来就是普通人家出行。
申屠夷赶在这个时候离开,看起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朱北遇和沙邦刚刚离开不久。
瞧这样子,他并不打算和他们俩继续分享关于衣筑的消息,他要自己处理。
☆、039、摆正
连夜出城,叶鹿坐在马车里,她这个犯人,现在还得跟着城主四处跑。
麦棠并没有进来,她和驾车的便衣黑甲兵坐在外面的车辕上,在她看来,那儿要比马车里舒坦多了。
叶鹿倒是也想试试外面的车辕呢,奈何她咬了舌头,直至现在仍旧很不舒服,嘴巴不敢闭严。
申屠夷正襟危坐,他一向都是这样,好似就没有放松下来的时候。
马车里一角挂着精致的琉灯,使得这马车里也幽幽的,看着他,整个人也显得几分朦胧。
叶鹿自上了马车开始便龇牙咧嘴的,申屠夷想当做看不见也不可能。眉峰微蹙,他看着她,眼神儿极具压迫力。
“别那么瞪着我,你下午从我房间离开后我就咬舌头了,不信你看。”仰脸张嘴给他看,证明自己没说谎,而且她倒霉和他脱不开关系。
小脸儿甜美白皙,红唇娇艳,即便此时几分憨态,可又极其生动。
申屠夷看着她,随后淡淡道:“服侍我时间最长的一个嬷嬷,她就是在啃鸡骨头的时候不小心咬了舌头,然后便死了。”
他的话进入耳朵,叶鹿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时间最长,是多长啊?”
“两年。”申屠夷没什么表情,可是听起来却有那么一丢丢的伤人。
“那,你一共有过几个嬷嬷?”从小到大,凡是和他亲近的,大概都不会有好下场。
“十几个吧。”申屠夷回答的云淡风轻,似乎已经记不清了。
“她们、、、都死了?”看着他,叶鹿反倒觉得有点可怜他。
“差不多吧,不是突发意外,就是得了不治之症。”说起来轻松,可是听起来却像魔咒。
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叶鹿都想象的到,天煞孤星,就是这样的。
看着他,那冷峻的脸庞此时看起来蒙上了一层孤独,即便刚挺,可仍旧敌不过那股孤独。
车轮轧轧,马车里一时无话,这命相无法改变,叶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来,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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