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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了?”向欣问。
对于向欣的关心,吴继琛很受用,笑道,“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我只是客气一下,”向欣说,“你们都叫他老吴?”
阮可馨点点头,笑道,“是啊,都是这么叫的。”
吴继琛一本正经道,“我们单位,凡是大于或等于三十岁的男性,都是这么称呼的,以彰显资历和能力。”
“是吗,我怎么听有人称玄律师为玄大?”
阮可馨失笑道,“玄律师是个例外。”
“老玄太严肃了,没人敢当面这么叫他,”吴继琛扬了扬眉,“唯一敢的就是他老婆。”
“沈岚?”
“也就沈岚这么叫他,不过也很少当他的面叫。”阮可馨想了想,笑道,“私底下,沈岚对玄大的年龄可不是一般的嫌弃。”
沈岚,这个只见过两面对她充满敌意的女人,她们的脾性完全不同,但不妨碍向欣对她无端产生的好感。
吴继琛看向阮可馨,“航班几点?”
“下午一点半。”
“那还早。”
“不早了。”阮可馨整理好公文包,“回去整理好材料再打印出来,还要收拾行李,赶到机场,时间紧的很,我先走了。”
“吃了早饭再走。”
“不了,你们慢慢吃吧,顺便佩服一下我的手艺。对了别忘了给姚总回邮件。”阮可馨换好鞋,推门离去。
吴继琛转过头,看着向欣,“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向欣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没什么事儿。”
“你要是没事,帮我把早饭端出来,我回个邮件。”
向欣来到厨房,看到熬好的粥,准备好的面包牛奶和水果,还有现炒的两份蔬菜,不得不佩服阮可馨的细心和贴心。
此时的吴继琛正裹着毛毯对着电脑回邮件,这样的场面让向欣恍惚中回到的了四年前。那时候,她还未找到工作,按理说她应该很闲,可实际她每天比吴继琛还忙,忙着装饰新家,忙着准备婚礼,唯一让她感到空闲的时间就是早上和晚上。
两居室的房间,没有空余的房间作为书房,装修的时候,吴继琛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将客厅空出一小块地方,放了一张简易的书桌,沙发后的一面墙全部做成了书架。晚上,吴继琛在客厅做事时,向欣在厨房准备晚饭。吃完晚饭,吴继琛继续做事,向欣则哼着小曲收拾碗筷和厨房,做完家务后就半躺在沙发上看书,陪着吴继琛。
吴继琛曾揶揄的说,向欣哼的小曲有解乏之功效,堪比清茶,听一段,能精神百倍,听两段,能长命百岁;有的时候吴继琛忙里偷闲,笑着对向欣说,来,丫头,唱个小曲儿给爷听听,唱好了,爷有赏,向欣此时都会很配合的哼上几句花好月圆。
早上,向欣起的比吴继琛早,忙完早饭后叫吴继琛起床。吴继琛喜欢赖床,总是说再睡一分钟,向欣就每隔一分钟叫他一次,没有个三四次吴继琛是不会起床的。即便是起了床,还是会搂着向欣站着假寐一会儿。向欣会半哄半催的将吴继琛推向卫生间,然后将早餐端上餐桌。
时光流逝,总是让人不断感慨,几年之后,已经有人愿意为吴继琛在厨房操劳
☆、吴继琛病了
吴继琛是真的生病了,发着低烧,全身无力,用完早饭吃了药,在向欣再三保证不会离开后回房倒头大睡。
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向欣怎么会离开呢,等吴继琛醒后,她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吴继琛谈谈袁周的事情。
向欣收拾好碗筷,又顺便收拾了厨房。来到客厅后,对沙发上的毯子外套和散落在地上的杂志实在做不到熟视无睹,又开始收拾客厅。收拾完客厅,索性将整个房子都收拾一遍。当拖完地,从洗衣机将衣服取出晾晒时,猛然觉得这些家务做的得心应手。厨房里,她伸手就能取到清洁剂,锅碗瓢盆应放的位置。卫生间,她习惯的从柜子里取出洗衣液,将拖把洗好后放回原处。她将毯子和吴继琛的衣服叠好后放到相应的柜子和抽屉里,那些杂志和书籍放到书架上,总会留一两本放在茶几下层的右边,那是吴继琛常放的位置,便于他随时翻阅。
这一切做的是如此理所当然和自然而然,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她都记忆深刻。厨房和卫生间铺了多少块地砖,房间里窗帘布的花色和纱上绣的繁花的样式,还有玄关处的照片,她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每一张照片排放的位置。她太熟悉这里的一切,记忆犹新,这辈子都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