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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早逝,还有个青梅竹马。
苏瑞卿似乎很惦念那个叫小梅的青梅竹马,言语中的殷切之情溢于言表,孟影潇从不知道他其实对苏瑞卿缺乏基本的了解,他不知道他的喜好,生活还有他的过往,这让孟影潇感觉跟苏瑞卿之间仍旧存在着相当大的距离,而这种感觉并不好。
苏瑞卿和玉林聊着,孟影潇听着,偶尔搭两句,不觉间到了中午,三人走上了官道。
站在官道上,苏瑞卿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而身旁的孟影潇似乎也才变得真实现实起来。
“拦辆马车吧。”苏瑞卿看着走走停停的玉林,知道一路下来他早就撑不住了,于是这样建议。
孟影潇暗自瞟了一眼偎着苏瑞卿的玉林,冷冷地说“马车太招摇,别忘了我们是暗处的。”
“也对。”苏瑞卿摸了摸玉林的头,“忍忍好了。”
“唔。”玉林倒也没有表现的太难受,但其实真的要坚持不住了,后面那个地方还没好,又一路的山路走来,中途都没停过,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哪里扛得住这些,只是在忍着而已。
“小心!!”一把拖住刚要摔倒在地的玉林,苏瑞卿叹了口气,一把背起玉林。
“我没事,苏大哥…”玉林啜嗫着,暗骂自己没用。
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玉林,孟影潇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把他放下来叫辆马车去。”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苏瑞卿皱了皱眉,但既然孟影潇松口了何苦还为难自己和玉林,于是把玉林放了下来。
三人拦了一辆朴素的运货马车,一上车,玉林便倒在苏瑞卿怀里睡着了。
“他背上背的什么?”看着玉林背了一个包袱,一路小心照看着,不禁问到。
“他母亲的骨灰。”
“听他讲那天的事,静亲王岂不是他舅舅?”孟影潇眯起眼看着玉林,一路上他早想问苏瑞卿这件事了。
“如果玉林描述的没错应该是这样。”
他们都不知道,其实玉林漏掉了爹爹从孟影潇身上拿走玉玺的事,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机,小孩子本就对孟影潇掺杂着惧怕和痛恨,更是不愿说出来,那样孟影潇说不定会要了自己的命。
“感情是你们大绥国的皇亲国戚,那怎么会在山野乡村,还有个大字儿不识的爹?他舅舅为什么还愿意把他给…。”孟影潇不再说下去,但显然不相信,言语中充满了嘲讽。
“这其中自有缘由,到时候救出玉林爹自然就明白。”
哼,说得轻松,从静王府救人比从皇宫还难,但孟影潇不愿戳破,到时候他们俩亲眼看到就会知道他的防御程度,自己这三年的眼线不是白安的,不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么,那就去见见黄河好了。
“要进城了。”苏瑞卿听到外边人声渐渐多了起来,掀开车窗发现城门近在眼前了,那个熟悉的城门,半个月前,自己就是在这里因为救孟影潇晕过去的,而孟影潇也看到了城门,瞥了眼苏瑞卿便把头扭到一边去了,那眼神很是复杂。
马车慢慢驶进城,但进了城反而人的声音小了许多,奇怪,不是正是生意热闹的时候么。
孟影潇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掀开帘子警惕地观察着,发现人还是有的,但是很少。
赶车的货商也觉得纳闷,这凤舞街平常最是热闹,今个儿咋了?
“喂!老六子!”那货商一边驱着车,叫住了一个熟人。
“来送货呐?”外边的货商似乎在问话。
“今天咋啦?这人咋这么少?”
“嗨~王爷昨天逮了个钦犯,今天要处决。”
“啥?钦犯逮着了也得三日问斩,这咋…?”
“嘘!!你不要命啦?!”那人赶紧压低了声音,可车里的孟影潇他们仍旧能听见。
“听说逮的是假造玉玺的钦犯,王爷的意思是马上杀,用火!”
这时,不光是货商,连苏瑞卿和孟影潇也同时震惊起来,火焚是最重的刑,通常是犯了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事才用火焚的。
但此时不用猜,苏瑞卿和孟影潇心里都能猜到,那个人可能是玉林的爹。
“玉玺?!”孟影潇不是笨蛋,看着玉林的眼中戾气渐盛,不是说救下他的时候衣服都没了么,那玉玺是怎么回事,他爹怎么知道这东西?!他痛恨欺骗!
“你冷静一下,也许是当时他爹为救玉林作的权宜之计。”
“放屁!分明就是拿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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