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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门的声誉地位,若非亲眼所见,不至于一个替他辩解的人都没有。”路菲摸着那玉玦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真是这样的话,他定然已是凶多吉少。”
这点君不染也想到了,但他们却没想到回到宗门看到的是那样一副景象!
这一次君不染他们是从正门上的山,掌门是他师傅,于情于理他这个关门弟子都该去见上最后一面。
路上有弟子认出了君不染,是负责宗门杂务的一位弟子,但从他口中也只是得知了一些微末,比如掌门出事那晚只见过祈钰一人,而祈钰被发现时全身染血,身前正是倒在血泊中的掌门……
君不染一路听着只默不作声,直到那弟子将他们带到灵堂之前,他才问了一句:“现在宗门谁做主。”
那弟子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是随云长老。”
君不染面色不变道了谢,那弟子就下去忙了。
等君不染和路菲进到灵堂之中,却见几位长老都在,还有几人也是他们认识的。
“师伯,师叔。”“见过诸位长老。”
两人向那几位长老行了礼,对方见到他们俱是一愣,随后一位与掌门交情深厚的长老开口道:“师侄回来也好,还能送送你师傅。”
修仙之人虽然超脱凡尘之外,但有些却是不变的,君不染点头谢过,就要带着路菲走上前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阻止了他们的脚步:“她是谁?”说话的正是随云,而他不远处的秦长老也是欲言又止。
而君不染还未开口,就见随云紧皱眉头看向路菲道:“你竟然还活着。”
路菲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未明所以之际已被君不染护在了身后。
君不染看了眼对面两人,若有所悟地开了口:“随云长老何出此言,不知内人小小年纪哪里得罪了长老,竟要受此诅咒?”
当年随云对路菲下手一事,君不染至今耿耿于怀,要不是最后没有出事,想来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是以这会见随云再次针对与她,他口气也很是不快。
却听随云快速回道:“她与我数百年前见过的夺舍之魂颇为相像,我怀疑此人来路不正。”
随云恐怕是认出了路菲的长相,按君不染的话说,路菲现在长得同她原本的模样相差无几,如此当日见过她灵魂模样的两人有此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而几年前她年纪尚小还未长开,两人也未朝那方面想,自然不会认出来。
这话一出,堂中之人一个个都看向了路菲,却听君不染嗤笑一声:“好一个夺舍之魂,随云长老随随便便张口就是给人定罪,敢问长老,证据呢?”
随云眉目一厉,冷声道:“你当日便与她生情,如今自然偏袒于她,当日那夺舍之魂便是由掌门交与你手上,你要否认吗?我现在大可怀疑你助纣为虐,助她夺舍。”
路菲没想到今日过来会生出这样的风波,但君不染只朝她安慰一笑,转而视线扫过秦长老与随流两人,他们一个神情莫测,一个正若有所思。他莞尔一笑,对着随云道:“长老既然要说当年之事,那长老可知当年事实如何?不染今日过来只为拜别师父,若长老非要提到当年,那晚点我们再一一细究如何?包括随流师叔之事。”
随云眼神一寒,他怎会听不出君不染的言外之意,随流曾经入魔之事虽然已经过去,但真正追究起来终究是有碍声名,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暂时放下此事,等君不染他们拜祭过长老再说。
但随云显然不是善罢甘休之人,早早堵在了君不染离开的必经之路上。他看了看路菲又看向君不染,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随流之事皆因你身旁之人而起,若你执迷不悟,难保不是下一个随流。”
“长老说错了。”君不染将路菲的手握在手中,而后直视着随云缓缓开口,“第一,夺舍之人不是她,第二,我不会是随流。若是连爱人都能认错,何来爱与不爱一说?何况,”他说着转向路菲,“若是你爱上别人,除非我死!”
路菲看得出君不染这话绝对不是说笑,她启唇一笑回道:“有你珠玉在前,我又如何爱上他人?”
“够了!”却听随云一声喝斥打断了两人,“我只要知道她是不是那日被我收服之魂?”
这话却是触动了君不染当日不好的回忆,他冷冷一嘲:“长老果真不知情为何物,也难怪会一而再的看走眼,你以为如今的秦长老还是最初那人吗?”
可这话听在随云耳中不是狡辩更甚狡辩,他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动手教训,然后这时一道声音阻止了他:“师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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