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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爽快。”
林鸿文想他卖酒必然有分成,大热天的跑来跑去也确实辛苦,便点头允了。那小厮走远之后,又一脸担忧地看着茹婷,“当年我打听了你们好一阵子,可是没人清楚你们的下落。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那次之后,傅家店是待不下去了,他们带着我去了呼兰。可后来呼兰城被俄国人攻破了,这些人死的死,逃的逃,在路上没有钱过不下去了,就把我给卖了”,茹婷苦笑着说,“再后来就被卖到了桃花巷。”
林鸿文听了也忍不住叹气,“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得求徐大夫把你买下来,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罪。”
茹婷看林鸿文叹气,想起他当年为了自己顶撞徐世淮的样子,明眸皓齿的少年如今已变得棱角分明,只是眼神却依然清澈温柔。这么一想,茹婷便觉得鼻子发酸,眼睛也湿润了起来。恰巧小厮端了酒菜过来,茹婷抹了抹眼睛说,“重逢是好事儿,今天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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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关于啤酒音译的演变过程啤酒一词英文为“beer”,后为了销售的便利,市民以及商家便把英文的“beer”音译为“皮酒”。晚清四大谴责小说之一《20年目睹之怪现状》中写到“我便拿了一个外国人吃皮酒的玻璃杯出来。”大概是“啤酒”有养肝益脾之功效,“皮酒”一度又被称为“脾酒”,表示常喝“脾酒”可以养肝益脾。后来,人们认为“皮”和“脾”字都不太妥,因为啤酒乃用口饮用,于是按照我国古代造字法中的形声字,以口为形旁、卑为声旁创造出了一个崭新的“啤”字。
☆、37。第三十七章
林鸿文点头说是,茹婷把酒杯推给他,“我还记得那时候问你讨个什么样的媳妇儿,你就脸红,如今可娶妻了吗?”
“还没呢”,林鸿文笑着说,“这几年忙得很,愈发顾不上了,娶了也是冷落人家,不如先不娶了。”
“你这样为媳妇儿着想的,可不多”,茹婷说,“我这里每天迎来送往,好多人家里不光有妻,还有妾,照样来花天酒地,让妻妾独守空房。”
林鸿文喝了口皮酒,他喜欢在夏天喝这个,虽然有点苦涩,但气泡在口腔里炸裂的感觉实在是爽快。
“他们那是左右逢源”,林鸿文笑着说,“我没有那种福气。”
茹婷喜欢看他笑,林鸿文的眼睛略长,眼尾细而弯,虽然不笑时黑白分明,满眼深情的样子也甚是好看。但茹婷还是喜欢他笑起来时,眼睛如弯月一般的样子。
“什么叫没有福气”,茹婷打断他说,“没能嫁给你的,那才叫没有福气。”
“你一会儿都把我夸上天了”,林鸿文摇摇头。
“哥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袁婷看着他说,“我记得那时候哥哥虽然不怎么理我,但是却是实打实对我好的。”
“你倒记得清楚。”
“怎么会记不清楚”,袁婷闭上眼睛笑着说,“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你那时候的样子,清清楚楚。”
“行啦”,林鸿文说,“那傻乎乎的样子记那么清楚作甚?”
“谁说傻乎乎?”袁婷佯装生气地说,“哥哥那时候就斯斯文文,博览群书。”
“停”,林鸿文受不了的打断她,“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到现在也没博览群书啊。”
袁婷知道自己说过了,有些羞涩地笑笑,“哥哥今天过来是……”
“哦,谈些生意”,林鸿文说。
“哥哥现在在哪里做事?”
“合众商行”,林鸿文答道,“你听说过吗?”
“是不是新兴街的那个?”袁婷问,“那儿的衣服样式很好看,还时常换新的。”
“对,就是那家”,林鸿文说,“在中国大街上还有家分号,我在那儿。”
袁婷点点头说,“巧了,我刚才招呼的那个老板还说起你们商行。”
“是哪位老板?”林鸿文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姓贺,叫贺贵”,袁婷说,“他说你们商行之前有批毛呢卖得很好,也想进一些货。只是天热了,进了也卖不出去,只好等入秋了再说。”
林鸿文点点头,“这位贺老板我也听说过,据说十分阔绰?”
“是啊,每次来出手都很大方”,袁婷笑笑,“原以为他是做绸缎生意的,可是好像又不太像。我听他说过好多东西,什么绸缎布匹,五金,药材,总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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