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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了,不也怕你听着别扭吗!”陈可说:“看清了,打了照脸还看不清——通过照片辨认,金龙确定无疑,就是楚念云!行了,我接着说——该第八了吧,旅馆除了一个大门,在你们住的那侧通道的顶头,还有一个小门,是服务员打扫房间时走的员工通道,平时都锁着。那天,天黑之前,正好有两个服务员一起检查过那个小门,绝对也是锁着的。所以楚念云——”陈可看了眼贺飞,“我就用楚念云的名字啦。所以楚念云出旅馆的时候,很可能没走门,而是跳的窗户,正好你们住的是一层,也不难。她为什么不走大门呢,至少说明她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第九,警察在老周的窗台上,和窗台外面的一段小土路上,发现了女士布鞋的脚印,从大小判断与楚念云的身高一致。尤其是当晚下了大雨,土路上的脚印特别清楚,从脚印的步态看,明显是慌不择路地在跑。第十,老周打雨伞出去的那段时间,他用手机给楚念云打了四个电话,还发了一条短信——‘老实等着我,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只要能有享受的感觉,我回去按你说的算好了’。从短信内容看,显然,他们是钱色交易。十一,周一雄的钱包,杯子,吃药的瓶子什么的,全没了,很可能是凶手拿走了;还有,老周的房间里发现了不少服务员以外的,女人的指纹——找到楚念云后就能对比出来。最后,也是最一目了然的疑点,发现周一雄的尸体后,楚念云的手机再也没开过,人更是从此销声匿迹,对吧——你也再没和她联系上吧?”
贺飞木然道:“没有。”他没说瞎话,发现周一雄出事后,他一直陪着万福利,梁菲娅他们到很晚,之后他给念云打电话,始终也没通过。
“对了,还有一点,虽然老周的尸体里,除了安眠药没查出别的异常,但在老周房间的地毯上,却发现了少量的乙醚残留物。乙醚知道吧?就是蒙汗药——说明老周的死很可能是一起蓄意的凶杀,没准凶手不只一个,没准还是个什么——仙人跳团伙!”
贺飞听完,脑子里一下全空了,什么都没了,就剩下几个字,“十有八 九,断了!”惶惶中,他的心随着那几个字猝然跌落,不停地跌着,越跌越深,没有尽头
“嗨,嗨,嗨!”陈可推他,“接电话!”
贺飞失魂落魄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喂。”
“喂,你是贺飞吗?”电话里一个年轻的男声紧张兮兮地问。
“我是。”
“你,想知道周一雄是怎么死的吗?”
“什么!”贺飞一激灵,“你说什么?”
“我问你,想不想知道,周一雄是怎么死的?”好像,对方是用手捂着话筒在说。
“当然,当然想知道了。”贺飞像被针刺了一下,醒了。
“那,那好,我们见面说吧。”
“你在哪儿?”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是相信我,就一个人来,并且和我见面前不能和任何人讲,更不能和警察讲。”
“为什么?”贺飞下意识地把手机换到远离陈可那边的耳朵。
“因为,因为有些情况我还不能肯定,万一弄错了,我怕得罪了人吃不消的。你要是相信我,就先和我来见面,我们讲完后,如果你觉得有用,那,那你再去和警察讲,或者我和你一起去也行。”
“你在什么地方?”
“你来过的,知道塘桥镇外边有一条小河吧?”
贺飞趴在方向盘楼梯上犹豫了一会儿,说:哥们儿,不好意思,今天吃不了鲍鱼了,你先,先自己回上海吧,我有点事。
几分钟后,贺飞撇下陈可,一个人开着卡宴奔向塘桥镇。
那个打电话的人,胆子很小,末了一再说只能贺飞一个人去见他,不然他不会露面的,因为周一雄的死跟飞云内部的人有关,他怕隔墙有耳殃及到他。
虽然,刑警队找到了N多有关念云杀人的证据,但贺飞心里仍不相信周一雄会是念云杀的,因此他觉得电话里说的这条线索性命攸关,只好撇下刚救了他的陈可,甘当卸磨杀驴的王八蛋,谁让陈可的老爸是警察呢。
贺飞想先稳稳当当地拿到线索,分析一下对念云的利弊,再告诉警察也不迟。
开到塘桥镇外的小河边,已是夜幕低垂,他只能借着月光寻找着电话里说的那个小码头。
还好今天月亮挺大,挺亮。沿着河边坑洼的土路开了一会儿,在一片灰黑的树林后,贺飞隐约看见了那个小码头。
他把车停在树林边上,坐在车里按事先说好的,发出了一条短信: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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