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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只能忍气吞声。
阮玉莲被霸占,和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本应是一对恩爱和睦的夫妻,却被棒打鸳鸯,生生拆散,实在心有不甘,便偷偷带信给周正,两人私下见面,并暗中商量约定,一同逃跑,逃出内江,远走他乡。不料事机不密,俩人约定在这天晚上一起出走时,刚一见面,便被袁朴清手下的人当作奸夫滛妇当场抓住。
这样一来,袁朴清认为这事太大伤害了他的颜面,把周正打了个遍体鳞伤,关进地牢等候处理。对于阮玉莲,则决定以“不遵妇道,与人通奸、私奔,有伤风化”罪名,被钉上门板,放了河灯。袁朴清对她说:“看在妳给我当了半年多的堂客这份情上,我不用铁钉钉妳,只把妳绑在门板上,让妳少受点皮肉之苦,已是格外的宽厚了。”
就这样她被推进沱江中,被放了河灯。说到伤心处,阮玉莲珠泪涟涟,痛哭失声。
“袁朴清这个挨千刀的,他还说要整治我爸妈,不和二老现在怎么样了。”“
皇甫瑞听了后道:“我也听说了许多有关*帮的恶行,早就想煞煞他的威风,惩治一下他的恶行,只是过去觉得师出无名,这下正好借此整治他了。”
紫琼道:“这种恶霸,横行乡里,危害桑梓,自是饶他不得。”对阮玉莲道:“妳放心,我们一定为妳讨还公道,救出那周正,绝不让妳父母受到伤害。我们还要保妳和家人今后平安过日子。明日我们就带妳去银山镇,找那个袁朴清算帐去。”
众人见阮玉莲已然无事,便离开黄仁的家,回到黄府。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皇甫瑞、紫琼、小兰带着阮玉莲,便一起直奔银山镇而来。
* * *
银山镇,是内江的一个大镇,水陆码头,上接资州,下连内江县城,是通往成都的必经之路。也是这资州、内江一带雄霸一方的*帮的总坛所在地。走进银山镇,那镇中心最高的那所大宅院,便是袁朴清的府第,也是*帮的总坛。
在皇甫瑞、紫琼从沱江中救起阮玉莲的第二天,袁朴清便知道了。
这天早上,袁朴清正和往常一样,坐在大厅上,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和属下商量帮务。在座的还有副帮主倪朋、护法郑泽洪、詹得利、内堂堂主达辉求。
这时袁朴清的大脑壳里转悠着的想法是,哼,这婆娘恁个一闹也好,她老子不是租种了冯炳臣十石田吗。那冯炳臣家的五六十石良田我还正愁找不到借口下手哩。这下给老子找到了。我不如就以阮玉莲这婊子的事发难,以找阮老六的岔子为借口,先把那十石田弄过来,冯炳臣必然要来找我袁大脑壳理论,我就弄他龟儿子,把姓冯的那几十石田土一下全吃了过来。这下面这银山镇团转的田土,就没有一块不姓袁了。哈哈,就是这么办。但是这个烂墨啷个发?要让帮内兄弟帮我出力,但又不能让他们明白我是要吃独食才行。
他正在呡着普洱茶,肚子里打烂条的时候,一个手下弟兄急匆匆地以外面走了进来,向他报告道:“启禀帮主。”
“啥子事?”
“据弟兄们报,说‘河灯’在下头遭人捞了。”
“什么!?你说‘河灯’在下头遭人捞了!是哪个龟子吃了老虎心豹子胆,敢捞我*帮放的‘河灯’。”
“据说是一对青年男女,姓甚名啥还在打听。”
“认得那对男女的面目吗?”
“看见的弟兄说是认得。”
“那好,你下去召集一些人,老子就到那捞河灯的地方去找那一对男女,扒了他们的皮!居然破在太岁头上动起土来了。反了他们!”
那手下应道:“是。”刚转身要走,另外一个汉子走了进来:“禀帮主,外面来了一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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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说要见帮主,还有九姨娘也跟他们来了。”
那正要出去召集人手的汉子转身道:“帮主,九姨娘和他们在一路,那这一男两女是不是就是捞‘河灯’的那几个人?”
袁朴清道:“嗯,有可能。他娘的,老子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到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好得很。曾秃子,你带内个人去地牢,把那个周正给我押出来,先在后面摆着,说不定啥时候还用得上这小子。”
“是。”那叫曾秃子的汉子应声走了出去。
袁朴清又道:“李狗娃,你去把那一男两女和那婊子叫进来。”
这来的正是皇甫瑞、紫琼和小兰,还有阮玉莲。四人跟着狗娃走了进来。
袁朴清大大咧咧地坐在厅上,一见四人进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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