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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奇怪地问道:“啊!此话怎讲?”
紫琼道:“他这是什么魔焰掌,说穿了一文不值。他只不过是身上带了大量的征型碧燐弹而已。这种碧燐弹,是用一种毒性颇强的碧燐石制成,这种碧燐石,乃死人骨髓融入地中,千年化成石,除剧毒外,稍有轻微撞击便会燃烧,燃烧力极强,可熔金石,他再加入一种千年石脂,以增强其附着力和燃烧时间。我料定他在其双臂上绑有一个盛碧燐弹的囊,囊中装有成百粒碧燐弹,如此而已。前辈请看这里。”她一舒玉腕,掌中一粒如绿豆大小的碧绿色的小丸赫然在目:“这就是他魔焰掌的秘密。”
风入松也笑道:“原来如此。老夫到是和他未曾交过手,只是听一歧武林朋友谈风,他们多少都有点‘谈虎色变’。拆穿了他这障眼法,确是不值一哂了。”
第四回 鬼灯如漆照松花
两战皆黑,这可还是骷髅帮内十大高手中的两位,护法级的帮中顶尖人物的失手,这在骷髅帮来说,是近年来绝无仅有的事,而且还是败在两个江湖无名小卒手中。作为在这一群骷髅帮众来说是品秩最高、武功最强的张永祥来说,必须出马为本帮捞回面子,不然的话,骷髅帮还能在黔北及川黔边境这一带地面称王称霸吗!何况帮主庹言五雄心勃勃,骷髅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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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黔北第一大帮,他还要使它成为黔地、川南、川东的第一大帮哩。
当下张永祥也顾不得查看费炳伤势如何,当即迈步走到场中,磔磔笑了两声道:“敝帮两位护法一时轻敌,败在两个娃儿手中,也算你们侥幸得胜。我们早已言明三场定输赢,还有我这一场没有打呢。风入松,现在该我们两个一决雌雄了。赢了,你们三个走人。输了,还得留下所候处置。”
风入松呵呵一笑,缓步踱了出来道:“当然,当然。既然张大护法有此兴趣,老夫焉有不奉陪之理。何况老夫才是今天这场事端的当事人,岂能置身事外;再说,贵帮两大护法今天败在两个后生晚辈手中,这是大大地伤了骷髅帮的脸皮子,如果一旦宣扬开去,这个人骷髅帮可是丢不起的呀。勿论如何张大护法也得给骷髅帮找回面子。老夫也有心让张大护法替贵帮挣回足够的面子,不过就要看张大护法手底硬不硬扎了。要知道老夫可也不是粑桃子,任人随便揑的。老夫现在这里,恭候赐教。张大护法有宝就献吧。”
张永祥被风入松一番话损得气满胸臆,也不答话,只说了一句:“那你就接招吧!”一抬手,就像变戏法一般,手中就多出一盏碗大的黑纱灯笼,手一扬,那盏灯笼,就飘飘荡荡地向着风入松飘了过来。
风入松笑道:“玩啥子鬼吹灯啊,我可不要领这份情,还是原灯归张吧!”举手一挥,那盏黑纱灯又晃晃悠悠地向张永祥飘了回去。张永祥用手一指,那灯向侧飘出,停在了空中。一抬手,又是一盏黑纱灯,扬手向风入松抛去,那灯又是飘飘荡荡地向风入松飘来,风入松自然还是敬谢璧还。
两人这一来一往,霎时间,这林间空中就悬挂了三七二十一盏黑纱灯。这张永祥就像变戏法样,身上竟然藏了这么多盏灯,这灯也颇令人称奇的是,一盏盏虚空而悬,却竟然不坠,井然有序地排悬在空中,悠悠晃晃。由于灯是黑纱罩,发出的光也令人有着那光也是黑色的成觉。如果说刚才费炳的魔焰燃烧的火焰把这松林中的一切映成惨惨的碧绿,显得妖氛漫漫的话,那张永祥放出的这些黑纱灯,黑光惨澹,给人以鬼气森森,阴森恐怖,如入幽冥之感。
紫琼见此,忙从身边摸出一只羊脂玉瓶,拔开瓶寒,倾出几粒丹丸,丢了一粒在口中,又递给小兰一粒,用传音入密对风入松道:“前辈当心,他这灯有鬼,小心施毒。晚辈这有辟毒丹,前辈可服下。”手一扬,两粒小黑点向风入松飞去。
风入松抬手将两粒丹丸抄在手中,用传音入密回道:“谢谢。老夫早有准备,他这鬼蜮伎俩算计不了老夫。”
这时张永祥的二十一盏黑纱灯,都悬在不同方位的空中。但见张永祥双掌舞动,两股气流从掌中湧出,一挥掌击出。但这两掌不是击向他对面而立的风入松,而是推向那空中悬着的黑纱灯。本来在不同方位静悬于空中的那二十一盏黑纱灯,经这两股掌风一带,顿时在空中飞舞起来,上下左右前后翻飞,有如一群看不见的鬼魅,提着这些鬼灯,在这林中翩翩起舞。这二十一盏鬼灯,从不同的方位,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向立在场中的风入松撞了过来。
风入松一声长笑:“张永祥,你这些障眼法儿,岂能奈我老人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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