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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首小词在华京城中流传甚广,上上下下无数深闺怨女怨妇把它当成圣经般膜拜,却无人知道究竟是谁写了它,是谁把它传了出来?又是谁专门写给谁的?
女子们百般同情写它的人情路难走;男子们大多好奇这香艳的情事究竟是哪个【人物】风liu惹的祸!一时间,京城纨绔们日夜有人问津,却没人跑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祸根!
弄来弄去,到成了一桩风月奇案了!
张漪澜最终还是认可了靳海云,跑江府的次数也频繁起来,张夫人头起是不愿意的。后来,见到漪澜因此结交了不少原本亲近江家的贵女和其它大世家的名门闺秀,也就闭起了嘴巴,装看不见。
元熙二十三年八月,远在莫高山的江舒齐发回家信,说是一直都没有见到南在臣老神仙的面,老神仙的两大守山弟子接待了他们,因为正主不在,就暂时耽搁在莫高山回不来。六殿下已经决定带着他走访附近的能人异士以图结下善缘。
还说方逍是个得力的人,很得六殿下的喜欢,又提到了张援这个自个主动投到毓宁身边的谋士,舒齐在信中很是把张援夸讲了一番,还说这个张援是个有大才华的人。他没敢说毓宁认为张援就是个能侃大山,顺杆爬,走了狗屎运跑到皇子身边妄想混饭吃的小老头!
本来信都是写给爷爷的,写给阿娘的那封都是些问候、带了什么礼物之类的话。郑氏是个典型的宅女,对朝局、国策之类的是不感兴趣,当年她跟着老爹爱行伍那不算!好女不提当年勇!
江叙道接到了孙子的信,就把儿子召了来,特意留儿子吃了晚饭,爷俩聊了半宿江三幼年和少年时代的趣事!
第二天,老爷子又把江三召去了,爷俩又聊了半宿,这半宿聊的是江家唯一出过的那代皇后,大魏开国元后江媛光!
后来的后来,江老爷子总是不说谜底地拉着儿子闲侃,今儿儿他娘,明儿儿他姑,后儿儿他妹,再后儿儿他叔……
江三那也是个人物!自我封禁的时候都能把各项到手的事物办理的妥妥帖帖,自然不会被老爹这点小花招绕花了眼,沉得住气着呢!
直到江老太爷觉得酝酿的差不多了,就对三儿道“原本以为你这辈子也就死在女人裙带子上了,不想最近又有精神头了。”
江三听了鼻子差点没气歪,自个那是为情所伤!不是死女人裙带子上!
江老太爷瞧出他不忿,就接着道“那女人除了脸蛋没一样配得上你,也就你当个宝似的舔着脸贴上去。”
江三于是变脸“阿爹,求人不揭短!”
“老头子啥时候求你了?”江老太爷急眉怒眼。
“不承认也罢,反正你就不能再说她的不是。再说,她在宫里怎么也是陛下宠爱的妃子,就是在私下里,您也不该说她的不是!”江三有些厌烦老爹的歧视。
“别傻了,当初姬幸和那小混蛋把那小妖女弄到他王府里去的时候,老头子差点没在门口放炮仗!终于把我儿子解救了。”老头子一口万幸地说道
“阿爹”江三有些气急,这还说起来就没完了。
“吵什么?你爹耳朵还没聋呢!”江叙道也大小声地喉回去,很有气势。
“哎,这也就叫什么人什么命!想我江叙道家世比郑笠好,媳妇也比他媳妇漂亮,儿子也比他生的早,女儿也进宫当娘娘!
可是说起这一辈子,他就是比我混的漂亮!
人家白手起家,腰杆子硬挺!
你爹我再有本事,人家也说我是靠家族余荫。
人家孙男弟女上百口子,过个生日呼啸而来,呼啸而走,那个热闹,那个威风!
你爹我又搂又捂着的,也就活了你们哥仨,还没一个省心的。
人家跑出去个远房侄孙,都能娶了张德仪的嫡女!
你爹我朝思暮想,江家连个有血脉的皇子都没有!……”
“够了,爹,您要是再说些这个,那个没有的,就不用再说了,我回去了。”
江叙道大怒,一拍桌子“混账,你个嚣张的小兔崽子,你爹我心情郁闷,找你聊聊天,抒发抒发感想!你咋就这么不孝?还敢甩脸子要走人?”
江三的耐心烦终于让江老爹给磨光了,怒道“重点!”
江老爹先是大吼“不孝子”,然后就哀伤地哭起来,真是越哭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