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页)
英人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韩予潇只是呵呵的笑,
“你太急于显示我了。也多想想自己。”
郑越泽揽着他的肩膀笑,
“荣誉这东西,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无尘河边的水开始凉了。岸上的风开始大了。
郑越泽委派知名工匠挑选精石玉壁,在无尘河边打磨了一块石碑,上面刻有赠予韩予潇诗篇的两句话,然后在韩予潇生辰之曰将它安放在了无尘河的河边,静静的立着,作为那一种诺言的印刻。
只是干干净净的一句话,没有署名,亦没有赠言。
“知爱碑。这是我想要你了解的,记得的一切。全在那诗里面。而除了你我,没有人会了解。”
韩予潇无言的站在无色的风里,久久的望着那碑上的字迹,嘴角慢慢上扬,微微的笑了出来。
半响,他轻声开口,
“谢谢。”
仰起头,微微眯起眼睛,于是眼前的人变得更加清楚,却又好像被一层看不到的光晕包围,一片灿烂。
风吹乱了黑发,四散飞扬,像是雁的翅膀。
郑越泽转头,深刻的双眼望着远方,
“韩予潇。我定要打一个天下给你。”
另一边,那个人却浅笑依然,云淡风轻。
“我的天下就是你。所以我就这么看着便好。”
第24章
五年后。
郑越泽的势力随着曰渐成熟的心智和魄力而慢慢坚实,韩予潇在管理好自己范围内的同时也依然担任着郑越泽左右手的角色。两人之间的默契愈来愈紧密贴合,似乎成了分身一般的程度。
可即使是这样,似乎还是那样模糊的样子,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都知道自己在一天一天的犯下某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却还是不能明了那到底是什么。
那种彼此着迷并想要据为己有的深重情感,早已分不清是知己还是爱人。但是有一点无毋容置疑——
——他们都是不可能独活在这世上的。
这当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最近天气转暖,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你觉得呢郑少王?”
“叫什么少王啊还,别扭死了……”
“二十已满,奔三的年纪呀…老了老了…呵呵。”
“所以说韩予潇你就是个妖精托生的。”
“怎么着?”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这德行。没变。”
“你难道看不到我曰渐丰满而健硕的饱经沧桑的灵魂深处?!”
“你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郑越泽,我告诉你,我是让着你你懂不懂啊。”
“……就你啊。”
“我怎么着?你那是什么眼神?找事是吧?”
“哎,大白天的吵什么呀吵……”
“谁有工夫跟你吵,我娘就给我生这样你还赖我呀。羡慕嫉妒恨啊。”
郑越泽一口葡萄呛了出来。
身后的侍女捂着嘴偷偷的乐。
“行……你行。我还真没白栽培你,别的不说就你这冷嘲热讽的没人敌得过你。”
郑越泽收拾着自己的狼狈样,一边用手指比划着韩予潇无奈。
韩予潇给他递过去手帕,帮他擦着衣衫,嘴里不闲着,
“谁让你嘴欠的。活该。”
“对了,咱说点正事。”
郑越泽叫侍女收拾了果盘,话一出口,身边的人便识相的退了下去。
韩予潇看了他们一眼,回过头来低声问。
“你是想说郑阳的事?”
“对。”郑越泽点头,
“北军有变。这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韩予潇嗤笑着向后仰去,
“开什么玩笑,他想现在造反?”
“父君在世时他就一直策划篡位,现在他的兵都够传下一辈。他没时间再耗了。”
韩予潇眉心皱了皱。
“这一步绝对不能由你先迈出。郑阳有一批战斗精良的郑家军。实力不可小觑。”
“但是如果被动的话,也不一定对我们有利。”
“朝中上下现在人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不能这么快就闹出事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