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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乾隆和众人全部散去,她只是静静跪在地上目送众人一一从自己眼前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YY完了,准备结文了——
NC终结
回到坤宁宫没多久,乾隆便开始觉得伤口处像火烧一样疼,似乎用什么药都没有用,看到手足无措惶恐不安的太医们,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刻,他只是感到深深的后悔和不舍——可是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将这大清江山拱手让给另一个人了!
一拨拨内侍被急匆匆打发出宫,然后,众阿哥和宗室亲王一个个相继进了紫禁城,几乎是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带到了坤宁宫正殿,然后他们便看到早上还精神勃发的帝王如今却一脸疲惫坐于榻上,脸上明显是病态的青白交加。
“逆贼入宫行刺,朕不慎遭此大难,吉凶难料,然国不可一日无主,现着二阿哥暂摄国政,六个月后登基为帝,承继祖宗大业,望几位叔叔和众位竭力辅佐二阿哥,保我大清江山永固!”幽深的目光定格在永琏身上许久,乾隆终于忍着身上的不适淡淡开口:“其他人退下,永琏——”
“儿臣在——”跪了一地的宗室都已尽数退下,偌大的地板上只留下荣亲王永琏孤独的身影。听得乾隆低唤,他连忙匍匐着上前,在父亲开口之前,他也望进帝王冷厉的眼中。
“永琏——”望着儿子脸上的关切和凝重,乾隆终于幽幽开口:“如果——如果朕——还有机会——醒过来,朕希望——你能坦诚相告——今日之事——只是一场意外——”
“皇阿玛——皇阿玛吉人天象,必定不会有事——皇阿玛,儿臣愿一辈子聆听皇阿玛教诲,为皇阿玛分忧解难——”体会过乾隆话中之意,永琏心里一颤,霎时便抓着乾隆的袍角泣道:“皇阿玛,儿臣必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请皇阿玛放心——儿臣马上在全国广招名医,总有人能化解您身上的恶毒,皇阿玛,请您也莫要放弃啊!”
“永琏——朕信你!”定定望着眼前情真意切的儿子,强打起精神的乾隆终于低低应道。
“皇阿玛——来人——太医——快来人——”看到乾隆开始闭上眼睛,永琏终于失去了一惯的理智冲着殿外大声喊道。
听得永琏的声音,除了太医,皇太后和那拉氏也跟着在第一时间进了正殿,其他人也继续跪在殿外心中惴惴不安胡乱猜测。旦夕之间竟然就变天了,但愿这一次的权力交割真的会风平浪静。
是夜,宗人府会同刑部对三名刺客进行了严审,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十六年前杭州巡府方之航因题反诗被抄家,方家长子侥幸逃过一劫,却一心想要为父母报仇,数月前他在京城偶遇回疆人蒙丹,得知他与宫内的和嫔娘娘有旧,便开始密谋伺机入宫行刺皇上。送蒙丹进宫是他的主意,给和嫔娘娘下药让她昏迷不醒也是他的主意,当日入宫行刺也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作为和嫔娘娘的表哥,蒙丹似乎真的只有秽乱宫廷之罪——但是这个罪名能公开么?所以刑部最终给这位和嫔娘娘的表哥所定的罪名也是谋刺,只是考虑到他的特殊身份,进宫时的大法师终以刺客甲的身份被斩于午门之外,当然,还有另一个倒霉蛋是淳贝勒府的一个奴才,他却是最无辜的,只不过听主子命令行事客串一下法师助手,不想却同样被冠上了谋刺的罪名。
五阿哥永琪哭天抢地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只是想帮助和嫔娘娘和表哥见一面,经宗人府商议,给他定了个“结交逆贼”之罪,最后被削宗籍,剥夺皇子身份,以一个奴才的身份发配东陵为愉妃守陵。其实如果不是怕刚开始掌权的永琏背上一个弑弟的罪名,没有几个人会希望看到爱新觉罗家的这个耻辱仍然活着!
永琪去东陵为母守陵,身边只带了侍妾燕氏服侍——
主谋箫剑——现在应该叫方严了,已经被刑逼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他曾经想过自裁的,但没有成功,所以现在,他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突然有一天,他开始指着提审自己的人伊伊丫丫,后来,狱卒终于听清了他的话,却一下子双腿发软跌倒在地。
以方严的算计他会咬定是受二阿哥指使,与其说他是想要搅乱大清社稷,还不如说是他一心求死。
永琏得了消息,闭上眼沉思片刻,终于让人去请来弘昼弘瞻等宗室亲王,商议片刻,便也决定了方严的死期。
两日后,谋刺案的主犯方严在行刑前一天于狱中病死。此时距案发不过正好十天,乾隆身上的毒却仍然棘手。
乾隆遇刺的次日,皇太后派人传旨于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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